關於39具屍體的爭論——Love is much harder than show
一列開往歐洲的列車裏
發現了
39具屍體
有著東亞人的麵容
記者趕到了現場。
一列開往中國的列車裏
發現了
39具屍體
有著歐洲人的麵容
記者趕到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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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等這件事情的調查結果。從一聽到就不太相信這是中國人，對中國使館表現出的緊張很奇怪，我認為更可能是越南人，並非有先見之明，隻不過是生活經曆使然，因為在澳洲過去經常發生類似事件，大部分遇難者是越南人，好像這些年從沒有中國人。本來至少對絕大部分的中國人，甚至西方人，都應傾向認為這不太可能是中國人。本應該一上來就討論除了中國人，他們會來自東亞那個國家。如果是中國人，那就像上麵的詩的後半部分令人感到荒誕了。
然而，今天隻有這些人是中國人才是真正有價值有轟動的新聞，澳洲死去的那些越南人根本不會引起世界關注和真正的興趣。對於澳洲政府，雖然有真實的人道關懷，但更重要的是這是政府要解決的麻煩的社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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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出現簡單誤判一個原因往往在於心理定位導致的錯誤的心理預期，即今天西方國家，世界上的許多人，中國的一些人，尤其是海外華人，仍然將中國定位於一個邪惡的極權國家，是暴政（這有一個專門的英語詞匯，好像至今美國學界仍然愛使用，可惜我不會寫），而並不是專製或者說與西方不同的技術官僚專製的體係。共產黨在建國中犯過許多錯誤甚至罪惡，但其實每個國家形成過程中都有類似問題，並不能以正義邪惡論而認為邪惡的帝國終將垮台。美國形成之初一樣有過罪惡，但如果有一天美國帝國衰落了，那一定不是因為當年所犯下的罪惡。這種心理定位其實影響到今天西方和一些中國人對中國的真實客觀的判斷。這次的事件實是非常精彩的一次展示。
我覺得今天中國仍然是非常複雜難以定性和討論，同時混雜著希望和危機，正義與邪惡，而且特別具有怪異感。但首先中國的體係仍然非常穩固，（穩固本身就是一種優點。）而且我始終認為在今天開放的社會文明時代中國的製度和文化有其獨特性和一定的優點，仍然是有著巨大生機，有為世界帶新的希望的可能。但同時中國又在為世界帶來一種令人難以佩服喜歡的生活方式和精神狀態，就是今天中國人的這種生活方式和精神狀態有著強大的經濟效率，但我總覺得那並不是作為人的一種非常好的狀態，其本質更像是像機器一樣工作像動物一樣享樂，即高度的技術化和簡單的生理享樂，沒有個人觀點沒有對權威的質疑和反對，拚命掙錢，然後吃喝玩樂，對於一切不產生經濟效益的精神追求都不感興趣。
一些爭論在根源上仍然有著種族和國家的色彩。每個人都有著各自的政治色彩。而我們這裏的爭論本質上都是中國大陸人的爭論。種族人群是國家的基礎，和至今的人類社會的基礎。在人類心理上根深蒂固，涉及生存競爭，因此其本質上是對於異類的警惕、排除以致殺戮，是非常殘酷的。種族和國家仍然是我們人類麵臨的巨大威脅和挑戰。隻要出現問題或形勢惡化，它們就會浮現出來。不要以為今天西方文明了，中國人由於自大和專製等級的曆史比較歧視異族和排斥異類，但由於環境和曆史，在生存競爭中其實遠沒有西方冷酷殘忍。因此，海外華人，其實連同中國大陸，仍然應該警惕並積極法爭取平等維護和保護自身利益。
那麽這些和愛又有什麽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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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人類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和愛有關係。我們都是情種。
這件事情的評論涉及到個體生命的價值與國家利益到底哪個更重要？似乎答案很明確。有人認為英國普通人表現出對普通生命喪失的同情，而中國有些同胞卻罵這些死者給中國丟臉。而爭論中有人在維護中國，有人實際上在反對共產黨。的確，今天中國在整體上與西方的現代文明仍有很大差距。但事情又並不如此簡單。一方麵西方人的種族歧視的觀念並不是消除，而隻是為文明所壓抑；另一方麵即便今天西方的國家思維與個人思維仍然是斷裂而非統一的。即個人思維往往會更真誠的重視個人生命的尊嚴和價值，而國家要考慮的必然是國家的安全和利益，個人生命是次要的。那些罵偷渡者為國家丟臉的人的思維本質是將維護國家的尊嚴和利益放在首位。那麽這就涉及到人類生存競爭中的兩個策略：個體的生存策略和群體的生存策略。前者一定會將群體和國家置於次要位置，從而在某種程度上損害國家和群體的利益；而後者必然要以犧牲個體的幸福和生命來保證群體的生存最大利益。這便是個人主義與集體主義愛國主義間的衝突。理論上二者應該有一個較好的平衡人類才能獲得最大幸福，但實際要做到又很難。這裏邊又回到了國家的問題上。隻要國家存在，當國家間出現矛盾時，個人永遠是工具是犧牲品。這也是我對今天中國正表現出的日漸狂熱的愛國主義的某種不安，尤其沒有一點反對意見和不同的聲音與思維時。
但是，我認為每個人內心中的愛和同情永遠是人類真正的希望，和人類精神進步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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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我們又有機會給小謝寶寶解釋一下。小謝寶寶很令我苦惱，他是我們的好朋友，但他不是太理解立寫的一些文學作品。上次尼斯評論立的寫給寶寶們的搖籃曲，我認為非常好，正想寫一篇文章來誇誇她，結果今天就看到小謝寶寶的留言，說他不解。那麽，我就給小謝寶寶稍微解釋一下。這篇文章當然是非常非常好的啦。在中文世界，可曾有過這樣的奇妙文字？根本沒有嘛。當年魯迅先生提出救救我們的孩子，可是莫言們給我們的寶寶們寫過搖籃曲嗎？賈平凹們寫過嗎？那個生硬模仿卡夫卡的廢雪寫過嗎？張承誌寫過嗎？他們都沒有寫過嘛，隻有立傾盡心血費事費力的為我們的寶寶們寫了這樣一首美妙的搖籃曲。
如何理解“入佛界易，入魔界難”？
文學語言的特點就是在於它歧義性，越是經典的文字往往越有不同的解釋。我的一種理解是，正是因為每個人的心中都會存有一絲善念，一絲愛，一絲同情心和不忍，所以才使得他們很難成為完全的惡魔，而終將獲得拯救和覺悟進入佛界。這是佛的仁慈和希望之言。
所以在這篇充滿殺戮的孩子的夢境中，讓人不安的是孩子殺戮的童心，但這裏的童心又是希望，因為孩子是無知無覺的，等他們一覺醒來，大人們會耐心地給他們講清人世間的道理和那些情與愛，那時他們就會長大也，獲得知識、智慧和愛心。像現在我是如此耐心的給我們的小謝寶寶講解這篇文章是一樣的。而這篇文字可是遠比這些要複雜和歧義的啦，我就不多說了。
然而，愛其實是非常困難的。
表現你的愛意表現你的同情表現你的高尚都是容易的，但在利益的衝突麵前，在生死的危機時刻，堅守愛，愛你的仇人，甚至愛你的親人，都是非常的難的。所以，這就又是不久前我給雪伊寶寶留言時所說的，愛的最高境界，我認為不是性，愛情與性關係不大，而是共同的超越。比如在我們的網友寶寶的愛情故事中，本質上是兩人無法共同超越他們麵臨的困難，然後就放棄了。那麽，超越的最高境界就是超越人類的利益，和意識的對立，以至於超越生死。這很難。我們是否能最終超越呢？而我們又如何超越？誰知道呢。立不是一個愛給人別人瞎出主意的人。就像有人竟然建議我們的網友寶寶去重找小S。我覺得這簡直是太荒謬了，這完全是個餿點子嘛。
So what! So what what! So what is what? And what is what? Is there someone really know about it understand it? I don’t know. But,what I know about is
Love is much harder than show.
Maybe today our life is just a show, show your love, your really really hard love , or happy love .
You know I don’t know.
立
2019/10/29
隻有愛
後來，他們分手了。
盡管，曾經那樣相愛，
在當時，他們
是真的以為
就是這樣的。
但現在看來
他們的愛
並不是像他們當初
想象的
那麽重要。
並不是像在饑餓的年代
的糧食，那麽重要；
不是像在戰場上
相互仇殺時
的子彈，那麽重要；
甚至，不如一輛
豪華的轎車；或者
上司一次小小的提拔；一個
就業機會，一群
無聊路人的羨慕，
那麽重要。
他們發現，
在所有的這一切之中，
隻有愛，
是可以舍棄的。
而很多年以後，
他們才知道，
這幾乎就是一個真理。
立
2015/8/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