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以寫一個人肉的故事。一個有些沉悶的夏日的下午,在租來到屋子裏,坐著,看著案板上放的那隻熟悉的小臂,自己曾經親吻過很多次,曾經同樣親吻過的其他的部分,現在都在冰箱裏,如果拉開身後冰箱的門,會看見裏麵塞滿了凍得僵硬的像一段詩句一樣的盈盈的慘白的身體。但這首詩的段落弄亂了,堆積在一起,需要重新排版。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思去重拍她了。我現在很餓。
感謝八兄,你到提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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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念到一半時基本已經是這個想法了。不過不能為了恐怖而恐怖,要不然就是我們這種人寫的普通恐怖故事,而不是立寫的了。
-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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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6/2015 postreply
03:58: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