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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青春會流淚:(6)綻放 (21+, 重口)
一生經曆一次的青春,目的隻是聽一次花開的聲音,看一次花落的寂然,然後散場。
--- 摘自網絡
聽到門吱呀一聲開了,白夜條件反射般地跪了下來,手腳並用地往門口方向慢慢爬去,她的身上,一絲不掛。
自從那個夜晚,陸遠風和白夜之間似乎有了許多默契。
陸遠風大一時曾經交過一個表麵豪放派女朋友,也上過床,可是每次做愛,肉體滿足了,心理上卻沒得到真正的釋放。精神方麵也不太合拍,有一次他給她聽一首民謠,那女孩聽了幾句就不聽了,說:“我不喜歡民謠,因為聽起來很窮,裏麵唱的愛情讓人覺得是用不起杜蕾斯的愛情。”他一下子覺得他們不是根本不是一路上的人,從肉體到精神。於是借口自己要出國,要專注學習,跟那個女孩分手了。
那個夜晚,白夜釋放了他內心那隻狂暴的野獸,他肆無忌憚地在白夜身上為所欲為, 第一次全身心地感到愉悅和說不出的滿足。而白夜,在狂風暴雨的淩遲下,沒有凋謝,反而更加嬌豔欲滴。
陸遠風規定白夜除了出門,任何時候都不能穿衣服,包括內褲。隻穿一雙銀色的細高跟鞋,讓她顯得更加前凸後翹。他要她每天把腋毛和下體的毛發刮得幹幹淨淨。他要她塗上鮮紅的嘴唇,和鮮紅的手指甲和腳趾甲。他去出門或者酒吧上班回來,白夜要爬過來, 跪在門口迎接他。
白夜爬到陸遠風腳邊,跪好,問:“我能站起來了嗎?飯快做好了。”
陸遠風壞笑著說:“等一下,先別起來。”然後從背包裏掏出一件東西,是一根鏈子,一根遛狗常用的那種可以拉長縮短的鏈子。
陸遠風說:“我一點也不餓,你呢?”白夜搖搖頭。
陸遠風壞笑地看著她,把鏈子一頭的皮項圈套到白夜的脖子上,白夜扭捏了一下,就順從地讓陸遠風給她戴上。然後故意呲牙輕輕地咬在陸遠風的腿上。陸遠風舉起手,啪的一聲,在白夜雪白柔嫩的屁股上,留下一個紅色的五指印記。白夜咬著嘴唇,眼色迷離地輕輕呻吟了一聲。
衣冠整潔的陸遠風,牽著一絲不掛四肢著地爬行的白夜,在房間裏慢慢走著。
對陸遠風來說,這是一場視覺盛宴, 他可以從任何角度觀察白夜。心理上,身體上,居高臨下地觀察。
他喜歡看白夜爬,她最隱秘的花朵,沒有毛發的掩飾,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遺。那誘人的曲線在爬行中也體現的淋漓盡致。一扭一扭的蜂腰和一扭一扭的肥臀,構成扭曲而誇張的曲線,強烈地刺激陸遠風的感官。乳房因為地心引力,顯得更加大而飽滿。陸遠風某次做愛時,看見白夜上下左右晃動的豐乳,便想起一首不知道在哪兒看來的詩,他咬著白夜的耳垂,念給她聽:
靜如慵慵白鴿,
動如兢兢玉兔,
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
奪我之魂魄,
發你之騷情。
埋首香軟兩巫峰,
一如船入港,
猶如老還鄉,
淺蕩,深含,沉醉,飛翔,
哪記得
人間風雨苦恙。
陸遠風牽著白夜,來到飯桌邊。他示意她爬上去,分開雙腿,躺在上麵。然後從抽屜裏拿出幾個繩子,把她的雙手雙腿分開固定在飯桌的四條腿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又拿了一根布條,綁在她的眼睛上。白夜看不見他,隻能既緊張又渴望地期待他的下一步侵略。
陸遠風拿起一把尖刀,用刀背輕輕撥弄白夜的乳頭,冰涼的刀背刺激著,敏感的乳頭一下子堅挺起來,白夜身體往上拱,胸口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冰涼的刀背在白夜赤裸的肌膚上繼續遊走。白夜滿臉紅暈,咬著嘴唇,鼻孔一歙一合,極力壓製自己的呻吟,忍不住哀求:“給我,快給我。”
陸遠風得意地一笑,把尖刀放在她柔軟的小腹上,不怒而威地警告白夜:“別動,乖乖等著。” 然後揚長而去,到衛生間洗澡。
陸遠風從來沒看過虐戀方麵的書,卻無師之通,每次都玩些花樣,把白夜挑逗到極限,才真正策馬楊鞭,弄得白夜覺得自己每次都跟死過去了一樣。他還喜歡牽著白夜的手,走在夏日午後無人的山陰路上,看她走在身邊的樣子。然後躲在濃蔭裏,把她緊緊地壓在路邊的梧桐樹上,咬她的耳垂,和雪白的脖頸,搓揉著她的每一個敏感部位,聽她按捺不住卻不得不壓抑的呻吟喘息。有一次,他實在忍不住,光天化日之下,在那棵最大的梧桐後麵,把她就地正法了。
陸遠風洗完澡,光著身子出來。餐桌上的白夜,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像一道可口的菜肴等著他。她的身下,已如潮水肆虐,汪洋一片。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淫靡,腥甜的味道。
陸遠風拿掉布條,白夜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在房間裏走動,嘴裏輕聲地呻吟著。
陸遠風從冰箱裏取出一瓶白葡萄酒,打開,倒了一杯。抿了一口,不說話,邊喝邊欣賞這具鮮嫩多汁的肉體。
陸遠風端著酒杯走近,白夜既期待而又有點害怕地閉上眼睛。突然,她覺得身下一陣冰涼,忍不住叫了出來,原來陸遠風將杯裏剩下的酒倒在她熾熱的花朵上。白夜剛要開口問:“你在幹嘛?” 陸遠風一口貼在那朵潮濕腫脹的花朵上,輕輕吮吸,舔舐,撕咬。白夜的問話變成一句悠長的“噢”。
白夜覺得強烈的刺激從身下傳來,一波又一波,一波強過一波。她想推開他的頭,卻無法動彈,她想扭動身體,卻被陸遠風死死按住。
陸遠風解開綁住她雙腿的繩子,開始輕攏慢撚抹複挑。一會兒,白夜雙頰潮紅,鼻翼快速張合,胸前出現一抹紅暈和細細密密的汗滴。她的雙腿緊緊夾在一起,身體開始繃緊。放鬆一點,再收縮,再放鬆一點,再收縮。突然她的身體使勁拱起,拱到極點,一下子重重地落回桌上,然後不由自主地抽搐,再抽搐。一股難以描述的電波直刺入她身體和內心的最深處,她忍不住大聲呻吟,癱軟在桌麵上。
陸遠風解開繩子,讓白夜趴在沙發上,陸遠風在她身後,拉扯著她束成一束的長發,一用力,白夜直起她的身子,陸遠風咬住她的耳垂,說:“打開。” 白夜兩隻手放到身後,將自己打開,等待著那鋼鐵般的堅硬。她喘著氣回頭,用自己的臉輕輕蹭著陸遠風的臉:“記住,別把青春留在我的身體裏。”
月光下,陸遠風漸漸進入一種麻木的恍惚之中,開始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在升溫、在奔騰、在激蕩。他拉扯著白夜的長發,拍打著她雪白的屁股,嘴裏呼呼地喘著粗氣,身子上下顛簸,他覺得自己正騎著一匹野馬,在無垠的曠野上奔馳,顛簸。
白夜呻吟著,她的身子就象是一葉小舟,在狂風暴雨的肆虐中起伏。
他們完全沉浸到那種狂虐的快感之中,挺進、再回撤、再挺進、再回撤,一下一下的撞擊,伴隨著刺激彼此的喘息呻吟,一起尋求和製造著原始野性的快感。
他們越來越瘋狂了,強烈的快感混合著心靈的激奮,刺激著全身神經。
一切都好象是在做夢,一場血腥恐怖但豔麗動人的夢,一場暴虐殘忍又美妙無比的夢。
他們就這樣,一次次死去,又一次次活來。
這個夏天,山陰路112號8樓的這個房間,有人日日夜夜在歌唱,歌裏充滿著荷爾蒙的味道。
陸遠風覺得,自己灑下了的是一把把愛情的種子,每一粒種子都長成參天大樹,上麵開滿鮮紅的花,在陽光和黑夜裏,一次又一次,綻放。
MP3:http://music.163.com/#/song?id=155970
《綻放》
原唱:汪峰
讓我們再來一次
在深淵裏共舞
忘記一些遺憾
忘記一些無奈
讓我們再吻一次
就在這一瞬間
穿越所有痛楚
穿越所有傷害
就在這燦爛的一瞬間
我的心悄然綻放
就在這綻放的一刹那
像荒草一樣燃燒
就在這燃燒的一瞬間
我的心悄然綻放
就在這綻放的一刹那
我和你那麽輝煌
讓我們再愛一次
在星河中穿行
忘記一些憂傷
忘記一些迷惘
讓我們再抱一下
就在這一瞬間
帶著所有瘋狂
帶著所有勇敢
就在這燦爛的一瞬間
我的心悄然綻放
就在這綻放的一刹那
像荒草一樣燃燒
就在這燃燒的一瞬間
我的心悄然綻放
就在這綻放的一刹那
我和你那麽輝煌
就在這燦爛的一瞬間
我的心悄然綻放
就在這綻放的一刹那
像荒草一樣燃燒
就在這燃燒的一瞬間
我的心悄然綻放
就在這綻放的一刹那
我和你那麽輝煌
讓我們再吻一次
就在這一瞬間
穿越所有痛楚
穿越所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