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遇到他也是在閨蜜那兒。仿佛還有其他兩個人。
閨蜜的客廳簡約樸素,但足夠寬敞明亮。陽光從露台的玻璃窗灌進來,從對麵牆上的另一扇窗戶穿出去。像一條源源不斷的光束的河,不停地刷洗屋裏的畫麵。
我喜歡呆在這幅畫裏,甘心做道具,也把別人當做道具。而時起時落的交談聲,純粹是畫外音,漸緲漸遠、變成哼聲喔聲咕嚕聲,聲聲不入耳。
白日夢卻愈發清晰起來,以畫的暖色調、溫馨的氣氛為背景,被烘烤得和風煦煦的,像夏天,也像秋天,有繁花,也有果實。。。油菜田金燦燦、香噴噴滴,可以撲進去打滾兒了。
我舒服地半倚半蜷在沙發椅子裏,隻要間或露出一抹迷幻的笑容、偶爾點點頭、應付一聲“是啊”、“對呀”、“好吧”…
恍然間聽到談起遊泳,這個話題俺感興趣,捉急滴穿越回來。
PIAJI摔落人間的時候,他正在向大夥解釋,他並不會遊泳。我脫口而出、而且是理直氣壯的質問的語氣,
“什麽、你不會遊泳?!那你為啥那麽黑?!”。。。
屋裏靜了一下。忍俊不禁的笑意,是一兩秒後才在每個人的臉上,漣漪似的蕩漾開的。
閨蜜手拍在腦門上,一副崩潰無語昏厥未遂的姿態。
他仔細盯著我、瞅了一陣兒,嘴角也慢慢上揚,擺出“你真會聊天”的戲謔神情。然後忽然說,
“我想起一家新疆餐館,不錯。走,我帶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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