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青春會流淚：（4）被禁忌的遊戲

來源: 一江小魚於 2015-08-07 07:54:50 [檔案]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閱讀數 : (37662 bytes)

想起青春會流淚：（4）被禁忌的遊戲

當你正青春時，你不去冒險、不去旅行、不去談一場戀愛，不幹點逾越雷池的事，整天掛著QQ、刷著微博、逛著淘寶、上著貓撲，幹著80歲都能幹的事，你要青春有毛用。

--- 摘自網絡

他們進去的時候，包間裏已經有6，7個年輕人，除了一對男女，其他都是男的。都慵懶地斜歪在沙發上，有一個人拿著話筒，在撕聲裂肺地吼著一首歌。白夜跟那對男女可能有點熟，朝他們點點頭，拉著陸遠風在角落的沙發坐下。

陸遠風問白夜： “這裏安全嗎？”

白夜咯咯笑，“怕啦？不想玩啦？要不回去吧。”

陸遠風問：“會不會上癮？”

白夜說：“經常玩很容易上癮，偶爾來一次沒關係。今天我就帶你飄一把，一起過過癮。”

陸遠風問：“抽粉還是磕藥？” 白夜說：“磕藥，讓你搖頭。”

陸遠風跟以前一幫玩樂隊的朋友抽過幾次大麻，搖頭丸之類根本沒嚐試過，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白夜大概是看出來了，低聲告訴他說：“這藥沒事，磕完了搖出一身汗，把藥勁都搖出去就好了，不過不知道你抗不抗藥？”

陸遠風疑惑的看著他，白夜拿起桌子上的那盒摩爾，抽出一支，點上，抽了一口說：“你要是抗藥的話一道肯定沒反應，一般這樣的人都得再來一道，連抽兩道就是再怎麽抗藥的人反應也都能上來，當然量比別人多，反應也肯定大，容易有幻覺，搞不好會出事。以前有人帶著藥勁回家，直接從十幾層的高樓跳下去。不過不用擔心，這裏的老板很有職業道德，如果他覺得你藥勁沒過，不會讓你獨自回家的。”

陸遠風還想問她點什麽，包房的門忽然被敲響了，幾個服務員魚貫而入，在中間的巨型茶幾上擺滿了小瓶礦泉水。其中一個服務員給每人送上一件短袖綿T恤，接過後大家紛脫掉上衣換上這些贈送的短袖。

“要這麽多水幹啥？”雖然陸遠風沒意識到為啥要換衣服，但也跟著白夜一起換上了，邊換邊問她。白夜打開一瓶水遞給他：“磕了藥最好別喝酒，得多喝水補充水分。”

陸遠風喝著水，門忽然又開了，這次魚貫而入的是7，8個妙齡少女，個個年輕漂亮，或清純，或性感，除了頭發顏色不同，穿著比較統一，清一色超短裙。

“你要不要挑一個？”白夜問他：“那個高個子的怎麽樣？”

“搖頭還找小姐？”陸遠風問，白夜笑罵：“傻瓜，搖頭妹知道不？都是出來找樂的，白抽藥再收五百圓，她陪著搖一夜。” 說著她湊到陸遠風耳邊：“等這妞磕了藥，你想怎麽都行。”陸遠風被她的話和溫熱的氣息，還有淡淡的體香，激得體內一陣燥熱。

陸遠風看了一眼白夜，說：“我不要。” 白夜笑笑，沒有說話。

抽了根煙的功夫，幾個單身的男人已經把姑娘挑分完，剩下的幾個女孩離開了。一個服務員進來，打開手提箱，拿出一裝著白色粉狀物的塑料袋放到桌子上，然後又拿出一大張錫紙，邊把粉倒在錫紙上邊問：“誰先來？”

陸遠風看著他們，原本無精打采的，都已經端坐起來。很明顯地開始興奮了，有個男的站到沙發上高喊：“我來，給我壓道粗的。” 陸遠風邊琢磨著什麽叫壓道粗的，邊看服務員擺弄手頭的東西。

服務員把裝著藥麵的錫紙對折，將裏麵的藥麵都集中在中間後把錫紙對折再對折，最後折成一個小拇指寬的細條，然後他從手提箱裏拿出一片類似信用卡的卡片，在錫紙條上壓了起來。

壓好之後他把錫紙打開，一道粉出現在錫紙上。服務員遞給那個男人一根被切成一半的吸管。那男人單腿跪在桌邊，略彎下腰，把吸管一頭對準那道藥粉，另一頭對準自己的鼻孔，然後從左到右用力一吸，那道粉便被他吸進肺裏。

和電影上抽粉兒差不多麽，陸遠風喝著水，心想。

輪到陸遠風，白夜問他：“給你壓道粗的還是細的？” 陸遠風擺擺手：“細的細的。”服務員壓了起來，不一會告訴他說可以了，陸遠風起身，看了眼白夜，白夜笑著對他點點頭，於是他接過服務員遞給他的一根吸管。

陸遠風左右看看，有人躍躍欲試，有的早就吸完了半躺在沙發上等藥力上來。他正看著，有人在他身邊蹲下，是白夜，她說：“我們一起吧。“

於是是陸遠風低下頭，懷著些許恐懼和興奮，把藥粉一下子吸進去。

白夜牽著他的手，回到沙發上坐下，陸遠風覺得那手軟軟的，溫熱的。他不舍得放開。

沒多大功夫，一種難言的感覺漸漸上頭，有些暈沉，讓他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但過了一會兒，漸漸感到一種燥熱與興奮，這感覺漸漸強烈，閉著眼睛陸遠風甚至可以看到幾條繽紛的光帶，在眼前飛舞。

隨著光帶飛舞加快，陸遠風身上的神經隨著那股已經充斥全身的燥熱和興奮劇烈的跳
動。他猛的睜開眼睛，想幹點什麽把身上的燥熱驅散，卻發現強烈的音樂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響起來了，姑娘小夥們脫了外套，有的穿著贈送的短袖綿T恤有的光著膀子在舞池裏狂舞著。

陸遠風的意識還是比較清醒的，但身上的感覺卻有些無法控製，看著已經在前麵舞池裏扭動的男男女女，要加入他們，一起狂舞的念頭油然而起。

身邊的白夜早就站了起來左右甩動她那一頭黑發，她一用力，把陸遠風拉了起來，兩人一起衝進了舞池，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之下隨著強烈的節奏，瘋狂地搖擺著腦袋。

後來回想起來，陸遠風已經記不太清楚跳舞那段時間的狀態和思維，能回憶出的隻是興奮和燥熱，還有一幕幕電影似的，什麽都有，山、水、城市、海洋、金錢、美女，這些東西輪番在眼前出現又消失。

他們倆跟著這群人，不停的扭動著搖晃著，盡力的想把體內難耐的興奮衝動和燥熱甩去，汗水早已流遍全身。

陸遠風吼叫著把衣服脫下，光著上身揮舞著手中的衣服繼續搖、搖、搖。

口渴，特別渴，他搖晃著撲到桌子邊拿起水狂飲起來，一瓶不夠，再來，喝痛快後把剩下的水澆到頭上身上，然後再繼續搖。

也許是他抽的那道粉太細，也許是出汗太多搖得太厲害，慢慢的，陸遠風的意識又回來了。雖然那興奮還強烈的存在並沒有消退一絲一毫，但他已經可以做出簡單的判斷了。

他發現白夜沒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