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入學的時候看去是一個玲瓏剔透,清純亮麗的小姑娘,可不到一個學期就變了。胸不大的她穿衣服努力把胸挺出樣子。除了留級下來的一女生外,就她最忙了,天天傍晚去校外植物園約會。兩個學期過去,已鉚了班上係裏一整打男生,好像經過許多男生的摩擦,胸會炊大起來似的。我想,我也該不該幫她炊一炊,隻是當心被叫十三而罷。係裏一男生氣不過來,給她起了個小名-不倒翁,不倒翁的名字一下字傳開了。
路上碰見,過去活潑可愛的她,老萎眉不振,不再抬頭看人。好一個虛妹,上癮了。解癮那麽難嗎?上課坐她後排,課間休息時男生發出尿急的噓聲,她回頭看,男生就裝睡覺。好急呀,急苦啦,隻是那急是不要上廁所的。我就愛叫她虛妹。
不倒翁出名後,學校大叔們都聽到了。後來終於被外係她的老鄉博士幹掉了。高考恢複已有幾年,我們班上已沒大叔,可上幾屆還有拖家帶小的。那博士生聽說四十好幾了,而我們隻是十六七歲的毛孩子,怎能比呀!虛妹要的是一上來就是真家貨-ak47膠水槍,毛孩子還在玩虛的,磨嘰磨嘰。他們很快在校外租了房子。
畢業留言上她說我“紅紅的臉蛋,上課老睡覺”,臉紅是我皮薄,睡覺是裝的。噓你呢虛妹!
博後去德國作訪問學者前,他們正式了,家也搬去博士樓。可博後一去虛妹又寂暮了,她又開始邀請男士到她那裏去,我也有幸被邀請。她房間裏除了中間的一張大床,角上的一個冰箱和門口的一大堆高跟鞋外,東西不多。她讓我坐在大床上,彎腰到冰箱底層取東西,我一下看見了她不大的屁股上穿著丁字褲。
我GF的每塊肉都被我隔著衣服捏過了,抵抗力有了一點,但白白的PP還真第一次看到。我靠,難道處男要丟在這裏?她先給我一瓶飲料,又用丁字褲去取東西。她一回退,屁股碰到了我的腿,我一遊神,飲料濕了她的裙子。
我說“對不起”,她沒答沒關係,而說“請把窗簾拉上,我要換裙子”。我把窗簾拉上,她又說“傻瓜,幫我把拉鏈解了”。哇噻,這彎腰能看見丁字褲的裙子還要幫解拉鏈?明明是要我的處男!。。
(虛妹待續)
話說後來,博後再也沒回國,虛妹也去德國,生了一個女兒。可是博後科研辛苦,人也很快老了。虛妹總覺得不夠,於是化名虛哥來文城,聯係上不少過去給她的處男,包括我。。。
(虛哥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