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二過來的時候,合子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忽然睜大眼睛,接通電話,然後就是一通嘰哩哇啦的日語
你點了兩杯魔咖,默默坐在那裏,看著已經忘我的合子,想:“今天這A320總算沒上新聞頭條”
等你的魔咖剩下一半的時候,你褲兜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你把它拿出來,看到一條新的短信:“到了沒?”
你這才想起今天的公幹,趕緊敲了倆字兒:“到了”
片刻,又過來一條短信,是一個地址
你看了一眼,回了四個字兒:“一會兒見”
然後你拿出一張綠票子壓在杯子底下,最後看了一眼合子,起身離開
坐進出租車的時候,你還是無法肯定合子剛才是在和誰通話。當然可能是弘治,也有可能是合子媽或者爸或者。。。這時車已經啟動了,司機邊換道邊問:“去哪兒?”
你摸出手機,把那個地址給司機念了一遍,然後司機就一路嘮叨著開了幾十分鍾,在你快睡著的時候在一處豪宅門口停了下來
你正在摸錢包的時候,車門已經打開,一位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中年帥哥伸進一隻手來:“老七? 我是羅勞達”
你忙伸手和勞達握了握
等你跨出車外的時候,勞達已經塞給出租司機一張百元大鈔說:“不用找了”
你跟著勞達從正門走進豪宅,又從後門出去,來到後花園旁邊的一幢敞亮的獨立石屋裏。勞達拿起桌上的一個遙控器,按了一個按鈕,所有的窗戶一下都變暗了
“你有30分鍾。”說完勞達就出去了
30分鍾後,屋門再度打開,走進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
你原來雖然在照片上見過這個女人,現在依然吃了一驚,覺得小心髒有點兒要跳出來的意思。不僅是她站在你麵前的三維立體結構或者撲閃撲閃的眼睛比照片裏的二維定格有活力,更是她隨身帶來的一種味道讓你可以隨時暈倒
“詩苔。。”你說出這倆字兒後就沒詞兒了,所以幹脆跨上一步張開雙臂準備先吃口豆腐
詩苔及時抬起右手輕輕抵在你的胸前,朱唇啟動飄出一句:“先驗貨”
你隻好退後兩步,在桌上的電腦裏找到你剛剛錄好的那首歌,用藍牙傳到音響係統,給詩苔聽
這是一首叫《脆弱》的歌,前些日子被一個叫豬豬和一個叫媚媚的美女在紐約郊區某農村唱過,昨天詩苔心血來潮,說你要是能來她這兒現整出個脆弱男版,她就請你喝咖啡
所以你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冒著生命危險坐著突然舉世聞名的空客A320來了
(來來來,點擊聽歌,歌詞見下)
下載
幾分鍾後,歌放完了。你看著詩苔,隻見她再度輕啟朱唇:“你。。”
你等了半晌,聽到下半句:“帶咖啡了嗎?”
你實在撐不住了,腿一軟暈倒在詩苔的裙下。在倒地過程中你還在批評自己為神馬沒有自帶咖啡
等你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全黑了
你把頭向右邊扭過去,隻見床頭櫃上的電子座鍾顯示著5:55 AM Th Apr 2
你想了2、3秒鍾才想起來這是賓館的座鍾
你再把頭向左邊扭歸去,隻見旁邊的枕頭上是一個人頭,好像還在出氣。人頭下邊連著被子,被子連著你。你悄悄把左手伸過去,碰到一團軟乎乎的東西。你急忙把手縮回來,閉上眼,一邊想著空氣中的這味道是不是就是詩苔的那味道一邊就又睡過去了
夢中,你聽到一個聲音道:“這愚人節過的。。。”
THE END
脆弱 (改詞版)
啊......
隻剩黑夜和兩個酒杯
不管你說什麽我都覺得對
要愛你不能給的完美
告訴我會是怎樣的way
說了再見忘了早歸
都怕錯過了追也不回
我的手握著沒有知覺
捉不住想要逃走的時間
隻是我啊這一點的脆弱
不能堅持太久的冷漠
啊讓你看到我心裏燒的火
混著我的咖啡吞沒
說了再見忘了早歸
都怕錯過了追也不回
我的手握著沒有知覺
捉不住想要逃走的時間
隻是我啊這一點的脆弱
不能堅持太久的冷漠
啊讓你看到我心裏燒的火
混著我的咖啡吞沒
隻是我啊這一點的脆弱
不能承受思念的折磨
啊被你抱在懷裏火熱的我
沒有力氣不接受迷惑
沒有力氣隻剩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