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村長強Jian比較好(新版)
注:這是根據多年前一個網上寓言故事的增修版。
今天撿破爛路過一個村子。看到一群人圍著什麽看。擠進去一瞅,是個男人在強Jian女人。
我大驚,問:“光天化日之下怎麽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村裏人告訴我,那男的是現在的村長。原先村裏人包括那個女的生活都很窮,經常餓死人,還被外麵來的一群惡霸強Jian、殺戮。那時舊村長就帶著民兵,費了好長時間,死了好多人,才終於把那群惡霸給打跑了。那時這個新村長也帶著一夥人來,說舊村長又沒用又壞,把舊村長給打跑了,又說打惡霸也是他的功勞;說以後他當村長,叫大家都吃上飯。所以,大家也都擁護他當上了村長。
“所以村長的強Jian是讓被奸者吃飽飯的強Jian,比以前的強Jian強多了!大家覺得還是村長的強Jian比較好。”
我說:“那女的怎麽不反抗?再說你們都是被奸者,怎麽不幫這個婦女?”村民象看個外星人似的看著我,說:“反抗?怎麽不反抗?反抗這個那來個新的難說又是這樣,我們村村長沒人能管,叫誰當村長誰都這樣!再說,村裏的民兵、治保聯防隊都是村長的人,他們有刀有槍的,好死不如賴活著,誰不想活啊!”
我說:“那你們連罵都不敢罵,就這麽不吭一聲?” 村民說道:“罵?誰能罵過村長啊,他有大喇叭,他在廣播上說你怎麽怎麽壞,一廣播,把他的道理一講,村裏人誰信你啊。”
我說:“那你們可以聯合起來一起跟他理論啊。” 村民說:“理論?村長說了,我們村規定,近幾年的主要目標是解決吃飽飯和吃好飯的問題,在解決這個主要問題過程中出現的其它小問題,可以擱置不談,等大家都吃的很好的時候自然就解決了,倉廩實而知禮儀啊,是生存還是不被強Jian?當然是先要生存權。再說了,飽暖思淫欲,強Jian,這是吃飽飯必然帶來的陣痛,是村情決定的,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我問那個被奸的婦女:“你不覺得你的人權和尊嚴受到淩辱嗎?” 婦女在下麵喘息說道:“啥叫人權和尊嚴啊?俺不懂,俺隻知道他這樣壓著俺、弄俺,開始時覺得挺累挺疼挺難受的,不過後來看大家也都這樣,慢慢也就習慣了。”
我說:“怎麽素質這麽低!” 旁邊村民冷笑道:“你以為你聰明,村長的治村方略是一整套的,要全麵地看問題,不能孤立地看。村長要隨意強Jian我們,首先,他納了我們所有人的租,再拿點出來給我們去修橋補路,就要我們感激他,說我們全村都是他給養起來的,全村都是他建設的。
“第二,要給我們理想,說跟著他幹以後會更好。
“第三,有民兵和治保聯防隊,給他保障。
“第四,有大喇叭、黑板報給他宣傳,幫他批判不服的社員。
“第五,他一天到晚在宣傳‘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外麵的惡霸無時不想闖進來殺人強Jian,所以一定要堅定地擁護村長’。也不知真假,反正大家從小聽到大,聽多了就信了,覺得擁護村長比什麽都重要。
我說:“我在外麵看過好些村子,很多原來也是村長一手遮天的,現在都變成民眾自己選村長了,還合同製雇傭,受大家監督,村長變成隻是一份職業,老板是村民,所以村長幹得不好可以換。
“那些村子當村長的都兢兢業業,怕出了問題會被解雇,努力幹好期望合同滿時可以再簽一期。此外還設另一個民選的村委會作為村民代表與村長共同協力,互為督促。這樣,村民們就不用像你們這樣成天擔驚受怕,種的糧食交了各種租後都不夠吃的,還要被強Jian。因為他們不需要討好村長,相反是村長要討好他們。
“那些村子有的原來婦女不能讀書識字的,現在都走進學校了。有的以前跟你們這裏一樣窮的,現在都富裕得多了。關鍵是,村裏發展賺到的錢,都著著實實以各種濟困扶危,造福大眾的福利形式分紅分給大家了,而不是進村長自己口袋裏了。所以那些村子村民的生活壓力遠沒你們這麽高,悠閑幸福得多了。難道你們以後就不希望更幸福,就想這樣子繼續下去嗎?”
村民說:“村長早說了,我們的村情不同,不能學人家選舉呀什麽的資本主義作風;說我們村太複雜,人又多,素質還低,一搞那些外來的東西,就會全村大亂,民不聊生。大家聽著也覺得好像有點道理。
“後來雖然聽說有些村比我們更複雜的、人口密度比我們還高的、素質和我們差不多的,都換村長選舉了,沒那麽恐怖的事發生,但那些話在這裏沒人敢提,敢提的都被捉走了。其它人呢這觀念已經根深蒂固了,轉不回來了。
“還有一條,他讓村裏小學收費,於是有不少人上不起學,然後又讓學校裏全都教一些很奇怪的數學題,比方說‘愛村 = 愛村長’、‘不擁護村長 = 走向毀滅’、‘村長的愛 > 父母的愛’、‘村長 = 偉大光明正確’。於是就算上得起學的孩子,都學會了這些邏輯,覺得應該相信村長什麽事情都能處理好,村長代表了天意,村長就是我們的再生爹娘,說村長壞話就是叛村叛祖。
“至於什麽叫‘人權’?沒什麽概念。什麽叫‘尊嚴’?村長的尊嚴就是我們的尊嚴。隻要他迎接來賓,或者到村外麵去時都顯得很威風的樣子,我們就覺得充滿了尊嚴。於是,就沒有你這麽多想法。於是,村長就可以清清靜靜地強Jian了。
“而那些上完學的孩子,有些是村長他們家族的或者得到村長照顧的,不會對抗村長;還有些倒是出息的窮孩子,但一畢業,村長就讓他們到村委會或村辦企業,待遇很好,都對村長感恩戴德,加上村長對他們灌輸的強Jian教育很多,這些知識分子,女的想為村長獻身,男的想在村長強Jian時幫他按住腿,哪裏還有你這些胡思亂想。
“這樣你說,再有個把不老實的能翻什麽浪?所以在我們村,什麽都是為村長的強Jian合理服務的。”
我說:“那你們就願意這樣被強Jian下去?” 村民說:“也不象你說的那樣悲觀。村長還是在不斷的往好裏做的。他小兒子在外麵跟人爭風吃醋,把人給殺了,結果被他打了一頓還關了3天禁閉。村長他自己有次喝醉酒,把一個幼女強Jian致死,他清醒後還當眾打了自己耳光,跟大家承認他有時也會犯錯誤。
“你看他現在強Jian,動作就很文明,被強Jian婦女身下還墊了村長的軍大衣,村長還知道戴安全套,還非常與國際接軌,跟錄象裏外國人幹事似的,耶兒耶兒地叫。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我們的村長其實還算是個不錯的村長,而且脾氣越來越好,大家都相信明天會更好!”
我覺得這村人真的不可思議:“那你們就這樣眼看著被奸者遭受痛苦的蹂躪?” 村民沉痛地說:“是啊,我們一直在致力解決這個問題。有些激進的人認為被奸婦女要使勁推翻村長,但這樣容易使矛盾激化,影響村裏團結安定的來之不易的局麵。
“更多人認為,掙紮解決不了她現在的痛苦,反而有可能增加,而且還會影響全村的建設。既然現實就是這樣,我們無法迅速改變,就隻有順其自然,達成共識,讓這個被強Jian的婦女要承認自己是弱勢群體,承認這是一種必然現象,短暫陣痛,不要掙紮,可以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主動迎合強Jian,把村長當成一個給我們每個人帶來幸福的好男人,配合他的動作。這樣,就不會痛苦,還可以體驗到歡樂!”
這時,村長看到越來越多村民圍著我這個外來人說話,對旁邊的村小學校長說:“這幫人吃飽了沒事幹,一閑著就胡說,你跟他們講,有專家證明說嶽飛是女的,他媽是男的。”
村民一聽小學校長說這話,顧不得和我議論了,立刻麵紅耳赤地和小學校長爭論起嶽飛是男是女的問題,一個村民對村長豎起大拇指:“村長真民主啊,連這樣重大的問題都拿到桌麵讓我們和校長一起辯論,過去我們連想都不敢想,可見我們是真正的民主啊!”
村長看著村民們麵紅耳赤的爭論著他們的“學術問題”,微微一笑,吃了一片紅色的小藥片,拉過另一個少女又幹了起來。
在這片熱鬧的場麵中,李老二忽然什麽都明白了,明白得自己覺得寂寥,覺得害怕,覺得自己可憐,李老二忍不住要哭出聲來,脫口的卻是一句:“收破爛哎――”
全村人一楞,都鄙夷地看著我。
我思,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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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注: 倘若一個國家的執政者擁有著絕對的權力,無須受到人民的監督,那麽即使這個國家的名字是號稱人民的國家,它事實上仍然是一個專製獨裁國家——它仍不是屬於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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