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隻要趕上我上班前果果醒了,我就會逮住她給她辮小辮。那絕對是過玩娃娃的癮呢。
還記得我小時候頭發沒長的時候,望著掛曆裏的小女孩,渴望著各種形狀的小辮。
更記得在幼兒園裏每次表演前,被老師吊起個馬尾巴,然後在頭頂上用彩帶勒出來個大蝴蝶。那種疼痛到現在還記憶尤新。可那種愛美的欣喜也不曾忘記。
奇怪的是爸爸媽媽這麽厚的頭發,偏偏小果果的頭發又少又黃,虧了這次回國閨蜜告訴我,別擔心,她家姑娘小時候也這樣,大了頭發就厚起來了。
周末的早上她偏起得早,告訴她小點聲別吵醒哥哥。然後我就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看她。那個角度看,小孩子的眼睛黑亮黑亮的。發現我偷看她,就嘟起小嘴,鼓著小胖臉,把一個手指頭放在嘴上,大聲地"噓"起來。趕緊製止她,然後裝著不理她。她就會玩我的頭發,把我的發梢放到我的嘴裏,然後調皮地笑,小聲對我說:媽媽,你看你自己。
今天早上,又是在我臉邊笑,小酒窩特象許晴,逗得我拿手指在她嘴邊點。然後問她:給媽媽一個吧。
以前她總是大方的用小手在自己臉邊一揪,然後丟給我一個虛擬酒渦。結果現在大了懂了,擺個小氣的臉和我說:給你了,我咋辦啊?
早上我拿出一大盒藍莓,想上班的時候帶點吃,結果小家夥在旁邊和我說:媽媽!你別帶那麽多
我問:為什麽?
她說:你帶那麽多,我想吃了,咋辦啊?
這個小壞孩兒!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