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的小說裏,名字是這麽來的:“叫燕子不如叫呢喃,燕子多用來抒發昔盛今衰、人事變遷、國破家亡的感慨和悲憤。薑夔有一首《點絳唇》,‘燕雁無心,太湖西畔,隨雲去。’所以燕子無心,卻見證時事的變遷。既如此,當然是無心呢喃。”
實際上,我是懷著極其複雜的情緒來寫無心呢喃的,因為呢喃本人不僅時尚、靚麗,而且極其有才。在愛網才女排行榜上,是當仁不讓的前三名。
初入愛網的呢喃,也是有著情懷的女子。都說懷才如同懷春,你想壓都壓不住。
看看呢喃早期的文字,如同捧一杯清茶在手,一點點幽香沁人心脾:
偌大的公園,密密麻麻的樹。初春的季節,卻沒有一點綠意,就那麽直直的灰著臉,直插到天際。她一點也不喜歡。還不如看湖麵上的野鴨。
倒是很多的曲徑,幽幽的通向樹林的深處。厚厚的落葉,被高跟鞋踩的支離破碎的陷進泥濘裏。路上的枝椏,閑適的那麽伸展著,她推開他們,他們就又彈回到她的臉上。
她就停了腳。忽然就看到了那棵樹。她忍不住的靠了上去。抬頭,看那一小圈天空。似乎有些藍。沒有太陽,但清清澈澈的。低下頭,看到了他微笑的眸。她也笑了起來。!
就在這棵樹邊,他拉了她的手。她看著樹,樹上有顆眼睛。
還是那個公園,還是那片樹林。還是她和他。
落葉踩在腳下,還是吱吱嘎嘎的,路上兩串深深淺淺的腳印,似乎是快樂的印記。還是那些枝椏,可有他擋在前麵,她覺得那些樹枝在跳舞。還是靠著那棵樹,她閉上了眼睛。但還能感覺到他的臉。
從此,因為一棵樹,她戀上了一片樹林。
不敢肯定文章裏的那棵樹是指的誰,不過我敢肯定如果大聲地問一句:“誰願意做那棵樹?”一定會有一大排人跳出來排隊。
原先翠花妹子還在愛城的時候,呢喃是她的禦用“市民”。凡遇電視台需要采訪普通市民對某事件發表觀點的時候,你總能在電視裏看到呢喃那招牌的笑容。那笑看起來很世故,但其實想要掩飾的是心裏的純淨。我永遠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情景:當眼神輕輕地觸碰,她低下頭,扯了扯衣服的後襟。一時間,天地混沌,隻剩下徐誌摩的一句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所以有時候,我也挺痛恨茶館,你說象無心呢喃這樣一個有情懷的女子,在茶館裏混了幾年之後,再寫出來的東西,雖然依然有才,確已讓人不可直視。好在她後來注冊另一個ID:王蜜桃!
千嬌百媚的王蜜桃,總帶著一點蛋蛋滴憂傷,很快占領了眾多男茶客的心扉。我在相當長一段時間裏,一直以為王蜜桃和呢喃是兩個妹紙,常常為應該更喜歡誰而糾結,直到我看到王蜜桃寫的下麵這個小段,我才明白她們原來是一個人。
黑條:恭喜莊主大作發表,銀子如雪片一般飛來~~~~
紫光:哪裏哪裏,還多虧了黑兄的插圖畫得入勝,錦上添花。
黑條:莊主,聽說很多蘿莉都喜歡你,叫你紫叔。
紫光:我比你虛張幾歲而已。我已經30多了。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也有蘿莉喜歡你,叫你黑叔。
黑條:埃瑪,我再等三年。
3年後
黑條:紫光,你這個騙紙。
紫光:咋啦?你現在終於有蘿莉叫叔了吧?
黑條:童話裏都是騙銀滴,高帥富老了,叫叔,現在她們叫我“師傅”。
埃瑪,我真的太貪心了。不知道前世做了多少年佛前的一朵青蓮,才能修得今世遇到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我,居然想一次遇到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