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兩個豬recital。都老油條了,豬小弟甚至不肯換衣服。"隻說dress nice。我就穿這個,這nice。我已經很nice了。"捉住換裝,他又拒絕穿皮鞋。哥哥那雙舊皮鞋也是太大了點,被他一腳甩出去,末了還是那雙藍熒熒的球鞋。鋼琴老師要暈了呀。大豬的褲子短了,但他馬虎,說可以。我下午上街去買,新貨,$42.5,也太貴了,沒舍得,讓他短去吧。結果不光是短,腰扣不住,我找了個別針別上,別中門大開就行了。
入場坐定,看別人小正太小蘿莉整整齊齊,爸媽也收拾得光光鮮鮮,我這個老娘卻沒有梳妝,還嗬欠連天。他爹一身打乒乓球的運動衣,心無旁騖地在玩手機。我哈哈笑著對老公說:"最高興的是那些妖裏妖氣的小女生,穿裙子出來擺。"一個女孩的裙子有兩個誇張的泡泡袖,裝飾性極強,她就在那摸呀摸的,生怕別人看不見。
那些年輕的爸媽,長槍短炮的,三角架一大排,捕捉美好瞬間。你說我們怎麽就沒興趣了呢。鋼琴彈到現在,雞肋,棄之可惜,隻要他們沒反感,就混著。反正時間多出來幹什麽,還不是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