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學接田玉回家。在那之前先去了西雅圖,被繁華似錦的美景迷住,近距離地照了很多美麗花朵照,結果就悲劇了,接下來的很多天都飽受花粉過敏的折磨。也難怪,偶已經將近一年沒練瑜伽了。
在田玉住了一年的宿舍旁留個影 (請忽略偶痛苦不堪慘不忍睹的麵容,注意哥哥的頭發):
然後又去通往教學樓的路上走一走:
這一張是在海洋生物樓邊拍的,據說背後的骨架是藍鯨,我說:藍鯨隻有這麽小?我還以為藍鯨有幾百米那麽長呢!田玉說:可能是藍鯨的baby.
從學校出來,哥哥就被偶逮去剪發了,然後他勉為其難地陪我們去海邊轉了一圈,就算盡了孝心了:
剪完才發現,哎呀好像哥哥也是長發比較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