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做噩夢。然而昨夜驚醒。醒來時間才4:30。竟然夢到自己殺人。
在夢中。他做完一個合同。又接一個合同。2個活中間匆忙換了一個公寓。讓我去收拾。然後他就奔活去了。這個城市變的極其擁擠和陌生。火柴盒式樣的樓遮住天空。人人都地上找錢的樣子。無一人貌美。新的住處房間很多。我把牆全推倒了隻留下一臥室還是沒有多少陽光進來。我正在努力清除障礙物。一回頭。
公寓的門被打開了。客廳裏站著2個愚蠢而凶惡的人。一男一女。
我沒有錢。他們好象根本不是要錢的。他們要殺我要我的命。那個凶殘又動作緩慢的男人對他女人說:你料理她。我進房間殺那個男人。於是他就緩慢地進了房間。
那個女人手裏的刀是彎的。很鈍。
我說請你們馬上離開。你們沒有得到邀請。
那個女人手裏又多了一把彎刀。好象是從昏暗客廳的地上拾到的。她嘴角很多黏黏的口唌。樣子癡傻殘暴。向我走過來。
我的心跳劇烈極了。
然後我說不要怪我。就奪過她手裏的一把刀將她切成2段。就像平時給我狗切大的沙丁魚一樣。而她的身體也是像冷凍沙丁魚一樣沒有血。切口是白色的凍肉。
我需要馬上找到他通知他我們的房間裏有一個男人很危險要殺他。
我不敢走大門就爬上窗戶順著窗下的石柱劃下去。然後我才發現住的地方像苗家寨裏的吊腳樓。
劃的時候聽到房間裏那個男人的聲音。
正好一輛出租車經過。司機是一個長的好看麵善的女人。我哆嗦都說不出完整話了。說去警察局。可是說了2遍都把POLICE STATION 說成了BUS STATION。然後再改。她就真的去了汽車站。然後才開到警察局。
一路上我都在想怎麽樣預警他房間裏有壞人。我想到在大門上按一個血手印。然後我又想到那個壞人動作很慢有一條腿是拖著走的,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他隻需要警惕。
是一個女警察接待的我。我卻發現警察們根本沒有狀態。。忽然放聲大哭。。。。。
然後我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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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我沉思良久。為什麽。
最近我迷上了溫灸。夜夜2隻艾條灸關元氣海神闕。臥室裏烏煙瘴氣。整夜大開抽氣扇嗡嗡響。他想說但是最後也沒說什麽。因為他在床上抽煙我從來都不介意。我喜歡這種植物燃燒的味道。
會不會是灸過頭了。。。。。。
郎中。你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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