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駕鶴西去的南懷瑾老先生有詩雲:
終日奔波隻為饑
方才一飽便思衣
衣食兩半皆具足
又想嬌容美貌妻
娶得美妻生下子
恨無田地少根基
買到田園多廣闊
出入無船少馬騎
槽頭扣了騾和馬
歎無官職被人欺
縣丞主薄還嫌小
又要朝中掛紫衣
作了皇帝求仙術
更想登天跨鶴飛
若要世人心裏足
除是南柯一夢兮
常言說,人生有兩種境界,一種是痛而不言,一種是笑而不語。
我已經不言不語的過了幾十年。兩種境界都嚐試過了,現在要試試看沒有境界的境界。
一路向東,東方紅太陽升,,,那裏彌漫著我出生和成長的氣息。我一路往東,走了很久。。。
那裏的人隻看見我從西方來,忘了我原本就來自那裏。
他她們嘲諷著我的天真,愚弄著我的傻。
連血脈相通的至親人兒,也逼著我把我那隻正在下金蛋的雞轉讓給她,理由是她可以給我一個雙黃蛋,一個漂亮的雙黃蛋。用一個雙黃蛋換一隻下蛋的母雞,真是劃算啊。
後來我反複的思考,是我太笨還是這個世界太聰明?還是我們都在煮黃粱?
我記錄不下來這麽多的戲劇,因為很多人看起來就是個喜劇。你在乎的所有問題裏麵,有99.9%是別人都不在乎的。
然我的腳步並沒有因為麵臨這些問題而停下來,我繼續一路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