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飯館就在街頭一角。門口人群熙攘，看上去生意不錯。
一陣風吹來，一股炸油的香味讓我本來不餓的肚子產生了饑餓。不由自主，我朝飯館走去。
走近一看，才知道門外人雖不少，裏麵卻還沒人坐在桌子上吃飯。一群夥計也靜靜地站著，似乎在等著什麽。
門外等待的人顯得很耐心，讓我懷疑他們是否真的餓了。
廚房裏似乎正在勞作，熱氣騰騰，似乎正在預備著幾十桌的大餐。一個疑惑在我腦子裏升起： 誰訂的這菜？
等待了幾分鍾，我有些不耐煩了。大聲叫：“嗨，前麵的人快點菜呀，不點的話讓請讓後麵人！”
人們回頭用差異地目光看著我，都不說話。然後靜靜地給我讓開一條路。我隻能走到飯館門口。隱約地，我聽到後麵有人輕聲說話，明顯是在議論我。
不能管了，我高調對那些呆若木雞的服務員說：“嗨，爺肚子餓了，快點菜！”
沒人理我，我隻好再高聲吆喝一聲。隻聽廚房裏出來一個彪悍的女聲：“誰點菜？誰敢點菜！反了不成！”
我順聲看去，一位豐乳翹臀頗有風姿的女人從廚房裏走出來。寬寬的額頭油光鋥亮，一看就知道營養極好。
“開飯店的難道還不喜歡客人點菜吃飯？爺爺也不是給你打工的，有什麽反不反的？” 我盡量保持著鎮靜。
“姑奶奶告訴你，來我這裏，吃什麽全有我給你們配。點菜？知道怎麽點姑奶奶的菜嗎？點葷的呀，還是點素的呀？”
我有點控製不了自己的怒氣了：“葷的？素的？請問葷能有多葷，素能有多素？”
“看你不是常客，我就不拿大話嚇你了。姑奶奶這素呀，素過《素女經》之素，吃了讓你即使裸女在腿也能坐懷不亂。我這葷的呀，那就更厲害了，吃了後，即使單處沙漠之中，也能感到鳥語花香，情意綿綿，換局俗話，就是母豬都能讓你看成潘金蓮，”話中明顯透著輕蔑。
我哈哈大笑：“好菜，好菜，先給爺爺來三葷兩素，外加半葷半素老湯一碗，不夠再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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