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寄樣品給中國的工廠,木把打好包裝的分別要寄給兩個工廠的包裹拿給依柔。依柔抓起包裹就往外走,還拿上了原來寄過的兩個工廠的底單,可以到時候依樣寫地址。
車子剛發動,木追了出來,說隻寄其中的一個包裹就好了,另一個好像不要寄比較好。然後他又征詢依柔的意見要怎麽辦,因為裏麵有兩個客人的LOGO牌,客人需要報價,想在中國做應該成本會低一些,還有一個是其中一個客人需要的樣品。木猶豫了,說一起發可能有危險,如果到時候工廠的報價太高,沒有做成,結果工廠直接找了客人那我們就損失了。依柔說這個工廠應該不是這種做法的,再說那個樣品上麵有標誌嗎?工廠怎麽會知道這個樣品是其中的一個LOGO牌的客人的?木說這次去工廠的時候說過。依柔氣絕,反正被氣絕的時候已經有無數次了,就沒好氣地對木說“你說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木一臉無助地看著依柔,依柔真恨不得把這張臉撕碎。依柔說,那就隻寄樣品吧,LOGO牌不要寄了,隻是要樣品的價格就好了。木說好,然後把包裹拿進辦公室重新打包。依柔此刻有一種無法解脫的恨意,理解了以前聽到過的關於希拉裏的一個笑話,如果一個修車的做了她的老公,她也能讓他當成總統。依柔很佩服自己,竟然能把木推到這樣的高度,木經常跟依柔說,自己很不聰明,但是做的最聰明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依柔。依柔發現木就是比自己聰明呀,想當初還不明白木為什麽沒有跟前任女友結婚,那可是家境又好人又漂亮的台灣女孩呀,最後人家逼婚不成,隻好傷心地退回了台灣,立刻找了一個有錢人嫁了做老板娘,可能至今還念念不忘老情人。依柔現在是明白了,自己的老公才真的是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