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野狼轉的文,很好,以前好像是哪裏見過但忘記了。梁實秋描寫的吃相的確是很痛快。。。
這些天我就老想著一件事,中國乃至世界各地,走到哪裏,人們都是忙忙碌碌的,可這忙碌的背後,大凡不過一個目的,生活,可生活的第一首要便是生存,而生存的第一首要又便是吃,這樣看來人的本能和動物的本能並沒有什麽大的區別,隻有吃飽了才能做別的事情,可別的事情又多反過來是為了最終的吃。許多的事情都可以忘,甚至是被失戀的情人,可一日三餐終是忘不了的。。
說道吃,這暢快淋漓的吃其實也多是在水滸裏看到過,看魯智深武鬆李逵等大啖兔肉、牛肉、人肉,心裏著實的替他們痛快。我自己好像從來沒有暢快淋漓的吃過。仔細回想一下,本人暢快淋漓的吃似乎隻有一次的經曆,這或許和我的後來胃腸消化有關。那還是很小時候,至少的六歲前,記得一次父親的朋友從什麽地方帶了一大簍很大的鮮活的蝦來,之所以記得或許因為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蝦。大人們煮蝦下酒,而我則是拿著蝦跑到院子一邊玩一邊吃,吃沒了又回到屋裏去了蝦接著吃接著玩兒,這樣屋裏院子裏跑來跑去,不知不覺中便吃了許多許多。到了夜裏,上吐下瀉帶發燒,有多難受我是記不得了,隻知道最後被送進了醫院,在醫院裏住了一周才恢複,此後一直不能吃的太多也便胖不起來。說這種自己什麽胖不起來的話一定是很討人厭,隻是我真的不能吃得很多,吃多了就會人很難受,這是真的。
曾經試著卯了勁兒地吃,終究是吃不了多少。大學時吃多過一次,那時大三,五一或十一,反正是放假,我寢室裏的幾人張羅著聚餐,加上別的寢室的兄弟們來湊熱鬧。從上午十點一直吃了整整一夜,幾個兄弟們輪流地去食堂、飯店買東西回來吃。反正到食堂、飯店打烊,院外的小賣店裏的啤酒被買光了,那一次的結果還是我在床上躺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