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者很多的勢力和杜鵑自己的價值判斷。
“如果我還是學校裏當老師,身上沾著粉筆灰。會讓你有烈馬回頭的感覺? 會讓你突然出現做妹妹的衝動或願望?我在廣州教書已經好幾年了,你哥哥還來過我這裏,你難道不知道。想做妹妹的話,你早做了。”
以上這段很深刻。喜歡“大仙”的清醒。
還有下麵:這點杜鵑作為施與痛苦的人竟然淡忘了,是杜鵑不夠深度。難怪放走了所謂“烈馬”也多年感情上無所建樹。
“你如果永遠不出現在我麵前,我的情感是平靜的。我偶而回憶昔日北京的事情,也是純美的,甜蜜的。但由於你在我周圍的存在,然後我再去回憶昔日的時光,我不但感受不到甜蜜和純美,反而感到不安和別扭,因為我會不自然地回憶一些已經淡化了的負麵東西,比如我失去你後那段時間的痛苦和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