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的時候,身弱,沒有奶喝.我媽媽因為生重病,後來更是住進了病危病房.那時候他們人都很奇怪,白天工作勞動,晚上還是開會讀毛選..(我現在白天上班,晚上灌水,sorry跑題了)我媽媽是積勞成疾.無法照顧我,眼見這個家就散了.
我大伯母的娘家弟弟沒孩子,就說好幫一把.然後我爸爸就趕3天3夜的路(火車之後換汽車之後是拖拉機之後走路....)把我送到山東鄉下一個山村裏.當時我12個月.
據說當時大人小孩都好像快要死了的樣子(我爸爸是累de 加上內心很苦)..好,這些都是背景.下麵是正題.
我那大舅媽很害怕我死在他們家,等我爸爸一走,她就帶著我去了離她村好幾裏地遠的外姓村,去找一個瞎漢子.他會算命.我當時因為有佝僂症,都一歲了,連脖子都直不起來,很愛笑,吃飽了就笑,可是笑一會兒,那大頭就耷拉下來,斜肩頂著.而且四肢萎縮,肚子卻很大,好多人都說母子都活不長了.
那個瞎漢子隻問生辰八字,然後摸骨.(歐,我人生的第一次啊!).他的原話:"母子都活.死不了.這孩子福大命大造化大,就是命硬,克她媽生5年病."
我媽媽在我5歲的時候,出院.!正好5年!
而我的命運sofar還都是要什麽有什麽(當然我要的很少),一直都ok.
唉,我大舅媽到底是沒文化,也不多問問別的啥的....
----再補充點巧合事情
很久很久以前移民見官的時候呢,我申請用的職業分數從3年前的15分變成了1分.所有人都說沒戲了.連北外畢業的摩托羅拉的行政主管都給拒了.那我就更沒戲了.好吧.我也木有多想.自己定下心來想了想人會問我什麽,我想回答什麽.找人幫我翻譯成法語.我會大概100字上下.
見官前還要測試打字.一半都沒有打完,有的符號我都不認識.
我和他一起去的.我心虛,怎麽辦啊.很想依靠他一下.他不耐煩地說;我怎麽知道怎麽辦!
深呼吸.靠自己.靠自己.
一進門,我就用法語大聲say了個哈露.很高興見到你.
那是一個很和氣的帥哥.他一楞,隨口說了一小堆兒法語.of course我當然聽不懂了.我的心非常平靜,仔細看著他的臉他的眼睛,我感到我聽懂了.說,當然是因為我愛法語這種語言藝術嘍,還可以交到很多有趣的朋友.享受法式美食.
帥哥把身體往後靠在大班椅上,好奇地看著我,又說了一小堆兒話.
我發動全體細胞去感受他.然後我微微一笑,說,montreal.
帥哥換了一個身體姿勢,手肘撐在桌子上,前傾.又說了一小堆兒話.
下麵就順理成章了...我毫無困難地知道他在問我為什麽.
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