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卡拉OK。就是ZUMBA課的一群資深MM們PARTY一下。回家都12點多啦。我躡手躡腳上樓,發現阿ZAN竟然沒有睡。等我。內疚S了馬上捏肩捶背獻媚。“玩的開心嗎?”“開心。認識了個朋友,還交換了電話。她唱蔡琴的歌,和原唱似的。“一問才知道,原來在國內是教聲樂的老師。就是長的比較一般。可惜。周日早上阿ZAN坦白說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才裝扮成一直在看電視等人的樣子。
周日陪老媽去拔牙。老年人的養護,牙齒是很重要的。我媽媽怕花錢,一直隱瞞敵情不報。近期2次密集的心髒房顫發作才引起我的警惕。醫生建議全拔掉換假牙。否則會影響全身的免疫係統。一次2顆3顆的,大家細水長流。為了讓老人家不太緊張,我被允許進入和參與。忽然內心感到悲哀。我不懼怕死亡。我懼怕衰老。曾經是大美女,如今牙齒都沒有了。孔子的學生,我忘了是誰,說,孝敬老人,出錢都不難,基本上是個人都能做到,”色難“。就是好的臉色很難。我的理解是眼睜睜看著其衰老,很難保持愉快的心境。為了不引起媽媽的注意,聲東擊西,我們還奔赴市中心一個住公寓的朋友家送了些自留地的黃瓜和西紅柿,人家千恩萬謝的。
牙醫是一個未婚小夥子。在小鎮上有一個女友。周日要很早趕回來。我問他些注意事項。他眼睛盯著我身邊的牆說話。一直不肯看著我,有意思。說的倒是很細致,對我媽媽也周到。為了緩和他的情緒,我問他:”你有看過那些關於牙醫的漫畫嗎?“他說”沒有。我不看。不想影響我對職業的崇敬。“我笑了。他還是不笑。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