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玉珠說到情人劫,我便想著要寫首詩給她,後來看到她打劫,一打劫,二打劫,心下便打起鼓來,這玉珠畢竟是久經沙場的、年輕漂亮的、老領導。是在俺崇敬的目光中,不斷發展壯大,生兒育女地。七夕打劫,有凸子,有三十,還有70眾哥們兒,此事非同小可,想來想去,便悄悄地退下,一邊自己的心事幹活去了。
這夜真長,思緒也長,想著小魚在夢鄉裏,看到春的到來,又看到秋的到來,更覺人和人之不可比,人家夢中亦春秋啊。。。
天即明,見若鴻遭遇忍者,聞三十之感歎曾經,驀然想起俺也有此類似經曆。若幹年前,一女孩初來美,學開車,俺是教練。俺每寫到女孩,必是美若天仙,這個多少有虛榮之嫌。俺覺得凸子的寫法很好,其絕少用溢美之詞。可怎奈。我本善良,忠厚使然。。。
好,閑話不說,也不說那女孩的長相,單說那時俺已教練到那女孩可以開車上路了。一天,俺特意指了一條小路給她。那小路少有車走,是在山裏轉來轉去的那種,我想我那時的潛意識裏也許有些非分之想,或許那女孩會因因為那環境之美好,要對俺表達感激,在那綠樹成蔭的小路上,停下車來,深情地看上俺一眼也未可知啊,男人嘛,不由得不產生這些幻覺。。。
那是夏季,山間小路多有動物出沒,女孩剛剛上路,人很緊張,我眼見前方一圓形移動物,及近,認出是一小烏龜。可女孩或因過度緊張,渾然不覺,徑直開了過去。隻聽,喀嚓一聲,我心頭一顫,急叫女孩停車,女孩也意識到軋了什麽東西,刹住車。女孩問我怎麽回事,我輕吐了口氣說,哦,沒事,走吧。。。
回去的路上,俺再無半點那女孩與俺之間如何如何之幻覺,滿腦子裏想的都是是否軋到了那隻小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