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攻陷愛情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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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鈞還沒有回答呢,我眼睛的餘光卻捕捉到了一個影像,一身淺灰色筆挺的西裝,深紅色的領帶,是他!是田園!他還穿著上午出院時穿的那套西裝,正笑嘻嘻地站在二十米之外看著我,手裏捧著一束花。從他身邊經過的人,很多都回頭看他一眼,可能猜想著這個帥哥是來看望病人的。因為這時正是探望病人的合適時機……


我立刻傻了……啊,天還是那麽藍,雲還是那麽淡,隻是我剛才都沒有發現,卻讓自己籠罩在灰暗中老半天……


這時手機裏傳來李鈞的聲音:“喂,喂,師傅大人,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改主意了?”


我趕忙臨時找了個理由對他說:“哦,李鈞……我突然想起要告訴你一件事,我明天原定的第二台手術,後來改成第一台了,你早點來。


這事兒你不是告訴過我了麽?


“是嗎? 我都忘了,對不起啦,再見!”我臉紅透了,幸虧李鈞看不見。


沒什麽,明天見!師傅。


李鈞的車開動,轉彎,出大門,很快沒影兒了。


我轉身看著田園,他沉穩地往我這個方向走來。我卻故意背過身去打開手機通知他:“你別過來,把車開出去,在門外等我。”


他一邊接聽我的電話,一邊按我的命令回到車上,很快就把車開出去了。


醫院大門外不遠處,他的車停在那裏,車門是開著的。我剛走到跟前,他伸手一把拉住我,使勁兒一拽,就把我拽上去了,然後那束花就放到我懷裏了。


我輕輕地聞了聞花的香味,卻瞪起眼睛問田園:“為什麽要來醫院等我?”


他也不發動車,而是悠閑地靠在座椅的後背上說:“憲法沒有規定不許我這樣等你啊。”


現在是下班高峰期,我的同事們會看見的。


我以病人的身分給我的主刀醫生送鮮花表示感謝,這既不違法又不違憲,怕他們做什麽?


“收起你的感謝吧,我可不想搞得人人皆知啊。”我嘴裏訓著,臉上卻笑著(我說的是真話,作為剩女,我們交往異性朋友都是受到眾人關注的。所以沒有幾分把握之前,我的確不想讓同事們過早地知道,免得將來沒有結果,又白白地被人們說三道四。當然,我不會把這種顧慮都告訴田園的)。


田園看看我的神情,似乎明白我的顧慮。他詭異地笑著說:“那好吧,以後所有的交往都轉入地下狀態,我保證遵守地下革命組織的紀律,對外不暴露關係。不過我們的交往不能隱瞞你的父母。”


為什麽?


他故意一本正經地說:“因為伯父伯母一旦知道了,會控告我拐騙幼女。”


我哈哈笑了。轉換話題問他:“你來醫院等我,為什麽不提前打電話?”


我想給你一個出其不意。


你不預約,怎麽知道我下班後沒事兒?


    你能有什麽事兒?除非世界大戰要爆發,你要趕著去按動那個核按鈕。別的事兒,我會勸你放棄它,況且我料定你沒有別的約定。


你怎麽知道我沒有別的約會?


第一,我知道你沒有男朋友,你媽媽透露給我了。第二,我知道你在等我跟你聯係,因為我告訴過你,我要向你討債,你不敢賴賬的。


可恨的老媽,果然把我的核心秘密都告訴別人了。我氣得抬腳使勁兒跺地,卻忘了我是坐在車上,結果跺得車子怦怦響,座位都搖晃起來了。


你幹什麽?怨恨我不要拿我的車撒氣啊。


我怨恨你幹什麽?


怨我一天都沒給你打電話啊。


天啊!他怎麽什麽都能猜透?但我還是盡量隱藏著自己的心思,對他說:“你打不打電話發不發消息,都是你的自由,我為什麽要怨恨你?”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怨恨我,但我知道你確實在怨恨我,因為我從窗戶裏看到你的眉頭一直鎖著,下班前那幾分鍾你還曾焦躁不安地看過幾次手機屏幕,在等待我的信息。


從窗戶裏看到的?你用望遠鏡?可望遠鏡也隻能直望而不能拐彎啊?


看,承認了吧?我沒說錯,你的眉頭是鎖著的吧?看過幾次手機屏幕也沒錯吧?


我傻了,無法否認了,真懷疑他是一個幽靈,今天就跟在我的身邊,我的一切都瞞不住他。我困惑地追問:“你到底用什麽辦法偵查我?”


我送給你的那個掛件啊,它是一個電子跟蹤器。


啊!我將信將疑地從脖子上摘下來,想把扔到街道上,摔碎它,看看裏邊到底是什麽?


田園急忙搶過那個掛件,重新替我戴上,然後拍著我的肩膀說:“笨丫頭,你真信它是電子跟蹤器?我是搞藥品研發的,不是搞跟蹤器研發的。我說從窗戶裏看到的,一點都沒假,是通過你這兩扇心靈的窗戶看到的,它是最不會撒謊的。”


我不服氣,我的眼睛真的不會撒謊麽?他真的能看穿我的一切麽?


見我盯著他看,田園好像猜到我在想什麽,他說:“小丫頭,不要動你那小腦瓜了。現在先去吃飯,我忙得中午飯都沒有顧得上吃呢?


啊!為什麽?


他沒有回答,隻顧發動車,車子快速插進了車流,然後又很快就在一家餐館門前停了下來。下車時他跳了一下,大概刀口產生了牽拉痛,他停住腳步苦笑了一下,然後就換成慢動作了。我們一邊往餐館裏邊走,他一邊還說:“也不知道戰場上那些受傷後還繼續殺敵的戰士是什麽樣?我都開刀第九天了,扯一下它還疼。”


我說:“此一時彼一時,到那個份兒上,就是腸子打出來,自己塞進去還得繼續打敵人,不打會死,打了也許能活。”


田園說:“我相信你能做到這一點。”


 “當然能做到。”說著,我自豪地笑了。


田園也笑著,但我發現他的笑容裏沒有欣賞,卻有一種擔憂。


點菜時,田園所點的都是我愛吃的豆腐青菜之類,其中還包括一份釀皮。我知道,這是他從我老媽那裏刺探來的情報,不過我不說穿它罷了。


飯後我要買單,田園笑著攔住我:“傻丫頭,你真要還帳啊?”


我也一笑,順勢不跟他爭了。男生嘛,誰好意思讓女生買單呢?我買單,他的麵子往哪擱呢?


出來後,我說先送我到醫院吧,我的車子還在那裏呢。


田園說:“這麽早就回去?先請你去寒舍認認門怎麽樣?”


寒舍?你不是住在新二區永康製藥廠麽?那還有三十分鍾車程呢?你肚子上有刀口,換過來,我來開車吧?


你信不過我的身體,我還信不過你的開車技術呢。告訴你,我住處就在你們醫院跟前。製藥廠是我工作的地方,試驗需要時會在那裏住。


於是我們又上車。很快就到了,我一看,停車的這地方叫怡祥小區,距離我們醫院還不到一站路,近得簡直跟鄰居一樣。我們醫院不少人都在這裏買了住房,圖的就是上夜班方便。


而且這怡祥小區正好在我家到醫院的路途中。我每天從家裏到醫院上班,都要騎車經過這個小區。這是近一兩年才拆舊建新的住宅區,有電梯,其他設施也比較先進,據我的同事們說,物業管理也不錯。


    我爸曾想在這裏給我買一套房子,一者方便我上夜班,二者也是替我準備的嫁妝。但我媽死活不同意,說一個姑娘家獨自住一套房子她不放心,等結了婚,她愛住哪就住哪吧,到時候自有她丈夫操心她的安全。結果就沒買成。害得我上下夜班總是把電動車騎得飛快,隻怕遇到劫色劫財的……


隻聽田園喊我說:“跟我走吧,星星小姐。”說著,他帶著我向前走去。


田園的房子在一樓,是這幢樓把頭的一個單元裏最靠邊一戶。麵積大約有一百八十多平米,四房兩廳,一廚兩衛。應該是這小區裏最大的一種戶型。因為靠近院子的中心,所以側麵有一扇大飄窗開向院子,不但采光很好,而且開窗就可以看見院內的紅花綠草。


我發現客廳很大,舉辦小型舞會都足夠了。但隻有一台電視,一張茶幾和一個長沙發,其他什麽都沒有。進廚房一看,裏邊有炊具和冰箱,但炊具新新的,冰箱空空的。


等我從廚房出來時,田園已經換上了一套運動裝。我看有一個房間放著一張大床,床和被褥都是簇新的。其中一麵牆上有暗櫥,櫃門開著,裏麵隻掛著田園剛換下來的那套淺灰色西裝。


還有一個房間裏有電腦,是開著的,屏幕保護畫麵刷刷地閃著,我移動鼠標看了看,除了操作係統和常用辦公軟件之外,沒有任何個人文件夾。


其他兩個房間都空空的。顯然這房子過去根本沒有住過人。


 


17


 


我莫名其妙地想,哈哈!這房子給我做新房,到也滿像個樣子。那麽新郎是誰呢,會是田園嗎?嘿!新郎當然是田園啦,他是這房子的主人嘛,不過新娘可不一定是我劉星啊。


想到這裏,我趕忙偷偷地罵自己:“劉星啊,劉星:你怎麽就這樣沒羞沒臊呢?,淨想一些沒影沒蹤的事兒。”


田園這次可沒從我的心靈窗戶裏看到什麽,他渾然不覺地笑著問我:“星星小姐,你覺得我買的這房子怎麽樣啊?”


怕被他當成市儈女生,我不想對這房子表現出過多的關心,便裝作內行,又裝作事不關己隨便看看的樣子說:“房子是自己住的,你自己喜歡就行。不過有電梯的房子,你為什麽要買一樓呢?不怕潮濕麽?”


田園說:“隻有這一套了,這樓下是車庫,不會像一般的一樓那樣潮濕。而且一樓也有很多方便。比如父母來住進出方便,電梯出故障了不用擔心,將來我有孩子了,他可以隨時去院子裏玩,我在窗戶裏就可以看管他……”說著,田園哈哈笑了。


我也笑了,但坦率地告訴他:“我覺得你這兒是真正的寒舍,除了有暖氣之外,其他都冷冰冰的。”


哦?難道主人也是冷冰冰的。


我故意不理他最後的一句話,依然堅持我的看法說:““難道不是嗎?好像一天都沒住過,連點人氣兒都沒有。”


田園又笑了,他說:“老實對你坦白,還真是一天都沒在這裏住過,我一直住在藥廠那邊。這房子是今天下午才買定的,房間裏這些基本家當也是今天下午才由小王幫我買好搬進來的。雖然不需要我付出多少體力,但談判房價,訂立合同,簽字畫押,去銀行給人家劃款等等,都必須我親自辦吧?所以忙得沒顧上給你打電話和發短信,連中午飯都沒顧上吃。眼看到你下班的時間了,直接就奔到醫院去等你了,那束花都是在醫院隔壁的花店買的……”


看我睜大眼睛的驚訝樣子,他又說:“誰知,興致勃勃準備好的一個鮮花儀式,還被你一個電話命令得沒能實現……”說著,他使勁兒瞪了我兩眼,看來真的很遺憾。


我哈哈笑了,這次我的笑沒有矜持,沒有刻意的偽裝和克製,完全是一種放鬆的,隨心所欲的笑。笑過之後,我奇怪地問他:“你為什麽要在這個地段買房子呢?”


為了住得離你們醫院近點,再發作急性闌尾炎膽管結石之類的也就不怕了,萬一半夜生孩子送醫院也方便……哦,不是說我生孩子,是說我將來的媳婦。


我又被逗笑了,但為了故意淡化這“笑果”我又問:“那也不至於趕這麽急呀,等身體恢複之後再辦理不行嗎?”


星星:我不能等了,明天晚上的飛機,我要回北京的總公司去。我們有個項目進入臨床試驗階段了,我需要回去呆一個月左右。我擔心我回來時,這房子被別人買走了,再找不到離你單位這麽近的,各方麵又還比較合適的房子。你住得遠,上夜班來回不安全,我在北京會很不放心的。有如在到那時牽腸掛肚,不如在走之前替你安排好。


“難道是讓我住的?”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我也笑不出來了。


田園說:“噢,不全是,你不要過意不去。你上夜班時這裏的居住權歸你,我回藥廠那邊,那邊還有一套小點的,相當於這房子的一半兒。


我被巨大的感動包裹住了,眼睛也濕了,埋怨他說:“ 以前不認識你,我照樣上夜班啊,不是啥事也沒有嘛?上大學時我還學過幾年跆拳道呢,我是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你幹嘛要這樣勞累啊?”


田園說:“跆拳道?等我恢複了跟你過兩招……星星:你膽子太大了,給自己媽媽做手術你都敢,我相信跟歹徒搏鬥你也敢……在路上飆車你也敢……


我心裏得意,但表麵故意輕鬆地說:“跟歹徒搏鬥?遇上了當然要搏鬥了。至於飆車嘛,飆汽車我沒有過,暫時還不敢,但飆電動自行車我有過,就是你膽管結石那天我還飆過呢。當時我不知你是什麽情況,就急著往醫院趕。路上我騎車從一輛正在倒車的卡車旁邊刷的一下閃過去了,快要與它親密接觸時,我側了一下身子,要不是側那一下,我可能就被剮得破相了……隻聽身後有人追著罵我,美女!你找死啊……”


說著,我開心地笑著。突然,我發現田園臉上是驚嚇的表情,我的笑容立馬被噎回去了。


田園似乎顫抖了一下,他歎口氣說:“女孩本領越強,膽子越大;膽子越大,就越不安全……所以我很不放心你。”


我愣住了,張口結舌地看著他。


田園接著說:“以前不認識你,當然沒我啥事兒,現在認識了,想不讓我操心你的安全,都由不得我……”


“為什麽?”我裝傻地問。


他認真地搖搖頭說:“我不知道,隻有上帝才知道……反正我這輩子無法將你從我的心裏驅趕出去了,因為你在我身上留下一個傑作。”說著,他笑著摸了一下自己的下腹部的刀口部位。


我先笑了笑,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濕濕的眼睛看著他。


他也笑笑說:“主要可能因為你是我的福星,保護好你,就等於保護我自己吧。”


聽了他這些話,我不但情不自禁地含淚笑了。還在心裏對我的前二十九年做了一個曆史性的回顧和總結,又做了一個劃時代的改革決定,並且把這一改革決定記錄在我的大腦備忘錄中,那就是:此生為了讓田園放心,我要收斂我的勇敢和無畏……


正當我為自己的重要決定而自豪時,卻見田園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笑著問我:“你不討厭這套房子吧。”


不管怎麽,我表麵上還是不想過早跟他拉近關係,所以便故意疏遠地說:“你的家你做主,我隻是借住,不發表意見。”


他一臉輕鬆地說:“哦!這麽說你同意借住了?那我就放心了。”


我轉換話題說:“你的身體……回北京去最好不要奔波辛苦啊……”說著,我心裏感到空空的,既有舍不得他的感覺,又有不放心他身體的顧慮,還有疼惜他的特殊柔情。


“那邊的工作很重要,也很緊急……不過你放心,我會注意身體的,我比你會保護自己。我的跆拳道也可能比你級別高,還會比劃兩下子武功。不過我希望這輩子最好不要有機會使用它。”


是嗎?你還會武功?跟誰學的?


田園說:“坐下吧,我慢慢對你說。”


於是我倆坐在這唯一的沙發上,他靠著那邊的扶手,我靠著這邊的扶手,我倆也算是對麵而坐了。


田園緩緩地說:“我的三拳兩腳是跟我老板學的。上次在你媽媽的病房我大致上提到過。我老板姓佟,比我爸爸小十歲,兩人後來卻成了生死好友。年輕時兩人都在老家山西,佟叔叔從小習武。文革時參加武鬥很勇敢。結果有一次在礦山附近的河灘裏跟紅礦團武鬥,也就是紅色礦工團。對方人多,清一色的礦工,個個身強力不虧,其中也有武功高手。我佟叔叔這一派被打敗了,佟叔叔受傷最重,被戳得渾身是血窟窿,奄奄一息地躺在河灘上。自己人還以為他死了,來不及將他抬走,就趕快撤離了。我爸偶爾路過,見他還有氣兒,就拚命把渾身是血的他背出河灘,背到公路邊,截住一輛卡車,送往醫院。”


後來救活了?


是,據醫生後來說,遲送來一會兒就沒命了,主要是流血太多了。當時血庫沒血,一查,我爸爸跟佟叔叔湊巧都是B型血,於是救人救到底,我爸爸又給他輸血,終於救活了他。養了一年才好。佟叔叔傷愈後,大規模的武鬥也結束了,但是他跟我爸爸的交情卻開始了。他對我爸爸說,此生此世,他有一個饅頭,就一定會給我爸爸半個……當時,我爸爸已經是中學教師,他隻是個集體所有製的工人。別說他給我爸半個饅頭了,他家窮,我爸爸還常給他接濟呢。改革開放後,他不知怎麽跟人合夥開礦挖煤,那錢掙得像滾雪球一樣。”


他是黑風洞洞主?


田園聞言一愣,接著就會意地笑了,說:“對,他是黑風洞洞主。再後來,他覺得開煤礦掙錢太黑,就想漂白……那時,教師比較缺,我父母都設法調到北京的中學裏工作了。佟叔叔也在北京跟人合資經營藥業公司,黑色的煤塊兒變成白色藥片了。”


後來呢? 你還沒說你什麽時候跟他學武功的。


田園說:“哦,後來,佟叔叔擁有了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成為控股人,也成為董事長。他到處招兵買馬,也就是招攬藥品研發方麵的人才。他也想讓自己的兩個孩子學醫藥專業,將來子承父業。可是,他這個煤老板出身的人,卻生了兩個有藝術細胞的後代,他的兩個孩子都酷愛畫畫,沒有一個對他老爸的公司感興趣……”


是嗎?倒也難得!後來呢?


田園接著說:“後來,我大學畢業了,正好是他所需要的專業,於是我從讀碩士起,到博士畢業,六年中,有課時上課,沒課時就泡在他的公司裏。即便白天有課,晚上也都有幾個小時後在他的公司裏工作。周末和寒暑假更是不能有自己的時間。那時我發現他常常在月光下練習武功,為了不讓我呆實驗室和辦公室太久,太疲勞,他讓我每天晚上十點左右跟著他學一個小時武功。他練功是為了防身,防綁票,我練功是為了活動筋骨鍛煉身體,於是我便堅持了多年,直到現在還很有興趣地堅持練功。有時是晚上,有時是早上。”


“哇!你還真有毅力,怪不得你的身體很強健。”不知怎麽我想起他被麻醉後赤身裸體躺在手術床上的樣子,想起了他那很質感的男性體魄……我臉紅心跳,覺得自己很曖昧,很低級趣味,很羞恥。


田園沒有在意我的表情,他接著說自己的故事。


“我博士畢業時,就已經擁有了佟叔叔給我的股份。為了方便對外,公司的好多名堂都由我這個可靠的,又有博士頭銜的人掛牌……我便取得了捷徑般的成功……然而,碩博連讀的那六年,本是我談戀愛的最佳時間,我的時間和機會卻被佟叔叔的事業侵占了……當然現在這也是我的事業了……後來,後來……”說到這裏,田園沉思著不往下說了,他的眼睛裏又出現了我熟悉的那種憂鬱。


哦……


我本來想問,難道你一直沒有談過戀愛?不!這不可能啊!後來又怎麽樣了呢?有過真心愛著的女人嗎?不過我最終沒有問出口。如果想告訴我,他會開口的,我不必表現得對他的戀愛史過分感興趣。反正我已經通過他跟他父親的電話確認了,他目前沒有女朋友,並且他父親正在催促他盡快找女朋友。這對我來說就夠了,其他的,我沒必要問那麽多。


田園看看我,也回避地站了起來,去倒了一杯水端來給我。於是,我喝水,他也不再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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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讀! -圈外閑人- 給 圈外閑人 發送悄悄話 圈外閑人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1/21/2011 postreply 20:33:32

給力!加油! -driling- 給 driling 發送悄悄話 driling 的博客首頁 (19 bytes) () 01/22/2011 postreply 03:14:32

謝謝!今晚又有的讀了。 -笨秤砣- 給 笨秤砣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01/22/2011 postreply 17: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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