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看在他賭咒發誓改正的份上原諒了他。
好在現在人到中年,這小子暴力傾向有所消減。不過,年輕時的熱情也隨之消減了。
俺每年都要給雙方的父母寄錢,老家農村,長輩們靠俺們養活。俺那位除了打俺沒啥別的本事,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窮光蛋一個。拖累俺到了不惑之年,還要拖著倆孩子照顧著糊口的小生意。隻恨自己精力有限或者是太懶,每天都恨不能多生出兩隻手來。
頭上的白發早在幾年前就不再管了,太多了,隨它去吧。
有一天晚上做夢,天殺的又打了俺,離婚了,收拾包袱搬出去,發現自己的衣服全是破的舊的,把自己難過醒了。想一想,也真是的,半輩子了,沒有一件首飾或像樣的衣服,更別提什麽化妝品了。沒辦法,窮家難當啊。
別想歪了,俺自認長相對得起觀眾。當年,那小子仗著臉皮厚,能纏,才在不下一個加強排的仰慕者中艱難出線,搶了俺的繡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