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長的若幹年前,像很多長住海外的同胞一樣,這樣的言論令我很受傷,我迫不及待與作者直接辯論,不用等待什麽機會,直接上貼就是了。我發現自己除了英文還可以之外,最大的優點就是我好像已經對世界一覽無餘,引用各種客觀事實讓這篇文章閑的狗屎不如。
現在的我,像我認識的一些國內的人們一樣,我覺得作者的觀點比較中肯。我真的覺得這些都是成長的中國所麵臨的少年維特的煩惱。從400年前地球的各段開始連成一個世界開始,歐洲人麵臨過這樣的煩惱,美國人也麵臨過這樣的煩惱,後來的日本人同樣。
唯一不同的是,當中國人在麵臨這樣的煩惱的時候,我們能夠從中解脫的機會不多了。歐洲人解脫靠的是把煩惱的成本轉嫁給美國人,而美國人則把歐洲人和自己的煩惱成本轉嫁給了日本人。接著日本人把歐洲人、美國人和自己的煩惱成本轉嫁給了中國人。
中國人有了一個更大的煩惱。這並非是因為我們目前承接了歐洲美洲和日本的煩惱成本,更主要的是我們可以轉嫁的目標可能已經枯竭。把非洲當做目標也許還有可能,但是當非洲人知道自己是這個經濟增長模式的最後一棒接力的時候,他們不會有衝刺的喜悅。在一個有限的範圍內,經濟的發展最怕的就是沒有人接棒。
好萊塢人舉著膠片告訴大家:號外號外,在遙遠的潘多拉上發現了超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