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夢了,還是想趁著忘掉以前先記下來...
如果說年輕人的夢是五顏六色的.那我的夢就是支離破碎的,就象秋風中的落葉,肆意飛舞,你永遠也不知道它下一秒的軌跡...
先是夢到了一個朋友告訴我他當導演了,想請我去演戲,讓我演地下黨,說是先吃香的喝辣的香車美人,後來被捕嚴刑拷打最後英勇了.
我說我演上集再找替身演下集,朋友不幹,說沒有預算.
我當時很矛盾,因為演戲是我一直的夢想,我是不是應該為了自己的夢想就犧牲一次?
就在我準備犧牲的時候,一翻身我醒了----原來夢想還是夢想...
再夢竟然是我的老板(納悶兒,怎麽不是我兒子?),一臉真誠地看著我:'好雷day啦,要努力工作啊,能不能周日也加班啊?'
我趕緊說:'不行啊,老大,周日要看孩子.'
'可以帶孩子一起來嘛,我把孩子也帶來,讓她們一起玩兒.'
我掙紮:'我孩子起得晚,恐怕來不了.'
老板緊扣兒:'可以晚來晚走嘛.'
我殺手鐧:'我孩子有點兒咳嗽,我不想你孩子被傳染.'
老板把我的鐧裝進鹿皮套:'沒事兒,我孩子也有點兒發燒...'
我一腳把老板踹飛,老板虔誠地邊飛邊說:'我先飛著,你快點兒來啊...'
這一腳踹得勁兒挺大,把我自己給抻醒了,想一想,其實老板不是那樣兒的人,至少表麵上不是,也許是夢裏露出了資本家的真正嘴臉?
又夢是關於美國大片2012----還沒看過,因為還沒有清晰的盜版,隻知道是部災難片.
夢裏我去看2012,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一頭栽進電影裏了,親身經曆了一場災難,不過因為沒看過2012,所以很多場景都是電影'後天'裏麵的:
我站在一個大樓的天台上,看著天上一眼井一樣的雲層----周圍都是厚厚翻滾的雲,隻有中間一個圓圓的晴空.
晴,無風,太陽在藍藍的天空中被凍得慘白,我周圍的空氣被凍得結了霜,棉花一樣要用手撥開才能行走...
我忽然想起來在這種情況下我應該趕緊跑到室內點火取暖,而不是站在天台曬太陽.
我推開周圍被凍僵了的空氣,努力往樓梯走,卻意外地發現還有別人:
'喲,早哇.'
'啊.天兒好,出來遛遛'
'別遛啦,你沒看見現在是災難片兒嘛?快回家生火去吧.'
'啊?災難片啊?我說這麽冷呢...'
'何止冷啊,保不齊一會兒還地震呢...'
'得,那我先撤了,那誰,那誰,還有那誰誰,咱先回去吧.'
我一回頭,原來周圍還有十幾個人在棉花一樣的冷空氣裏暢遊呢!
我剛想說話,就聽見轟隆隆一陣劇響,然後是一陣劇烈的震動----我K,不是吧,真的地震啊???
低頭一看,不光是地震,還地裂呢----就見地麵吱吱嘎嘎地裂著口子,就象'Ice Age'裏麵那個小鬆鼠把堅果砸進冰麵而把冰山釘裂了一樣...
有的人大叫:'地震啦,大家快下樓開車跑啊!!!'
人們奮力地往樓梯口遊去.
我氣發丹田舌綻春雷:'且慢!'
大家回過頭詫異地鄙視著我,我不慌不忙地說:'你們這樣一來就是去送死啊.你們看,地上是多麽大的口子啊,而且新的口子還在層出不窮,你們一旦開車出去,碰上新的口子,你們一定會掉下去的...'
我停著話頭兒,環視一下四周.
'那我們就在這裏等死嗎?'----這話問得太及時啦!說相聲都得有個捧哏的,說話也得有個搭茬兒的,要不然自己說自己的很難圓上.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那問話的人,竟然發現是我那個導演朋友!
'問得好.其實我們在這裏並不會死.你們先想,你們再看,我們腳下的樓有多麽的大,堪稱雄偉,再看看那些汽車是那麽渺小,也就是說,你們的汽車有可能掉進地縫裏,而這座大樓是不會掉進去的,根本沒有那麽大的地縫嘛.'
'那如果我們這樓底下的地裂開了呢?'
'就算我們的樓底下的地裂了,這樓一倒,因為它是長方體,對角線總比一邊要長,一倒還是會卡住,還是掉不下去,你放心好啦.'
為了打消人們的顧慮,我找來一個長方形的積木:
'你們看,這積木就象我們的大樓,我這兩手之間的距離就是裂縫,看...'
我一邊比劃著一邊把兩手分開:
'看,我的手分開了...看,雖然裂縫很大了,積木已經倒了,但還是卡著掉不下去,懂了吧,這就是科學...'
我感覺周圍的目光已經從鄙視變成了仰視,一瞬間我覺得我頭上隱隱有光環顯現...
終於,我在眾人崇拜的目光中自然醒了.
醒了,還沒來得及睜眼我就被自己夢中的'科學理論'雷瘋了.
睜開眼再一細想.其實挺正常,別說夢裏了,就算是現實生活中,我們不是也經常用一些道理來說服別人嗎?而我們引用的那些道理,經常是在當時的經驗閱曆下自以為正確,而若幹年後隨著經驗閱曆的改變自己又覺得有誤差或是完全錯誤的.
可笑的是我們當時在勸人的時候是那麽的執著,而別人聽不進去的時候自己又是那麽的痛心疾首...
N年以後,當我們想起當年勸人的理論,真想自嘲地笑笑,可有的時候又真的笑不出來...
唉,好心不一定能辦好事
好人不一定有正確的觀點
太複雜了,還是睡覺去吧...
估計再做夢,該夢見兒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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