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做了個夢,春色無邊的,稱著淡忘以前趕緊寫下來...
先是夢見我的姥姥,高興得我一塌糊塗,拉著老太太的手問:'人家都說你去世了,你這不是挺好的嗎?'
姥姥笑得很開心:'我沒死啊,我等你回來呢,你一走就小十年了,也不回來看看...'
我拉著姥姥又哭又笑的,就象窮聊的電視劇...
後來我給姥姥錢,讓她買自己愛吃的東西,姥姥說她有錢,我問她哪兒來的錢,她說把自己的一間房子租出去了,(估計是看了老板娘與房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問她租給誰了,她說租給一個年輕的女孩兒:
'那閨女可俊了,據說還是香港一個大明星的相好,就是那大明星給她出的房租.'
我一想,什麽大明星啊,連小蜜的房子都是租的,連個別墅都買不起,估計也就是客串個路人甲.
我正和姥姥聊天兒呢,有人敲門.
姥姥去開門,我就聽見一個女聲說是來繳房租的,想起姥姥說的'那閨女可俊了',我趕緊湊到門邊:
'你好.'
'喲,你是三十吧?'
'你是...'
'我,胖丫兒啊!'
我靠,原來姥姥說的那俊閨女是我中學同學!
不對啊,都說男的不容易顯老,可這胖丫兒要和我站一起,說是父女也有人信啊!
當時我就明白了,我這是TMD在做夢呢!
唉,我姥姥是真的去世了...
然後,胖丫兒約我喝咖啡,我當仁不讓,夢裏的咖啡,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白喝誰不喝...
邊喝邊聊,老同學也不避諱:
'聽說你讓人包啦?'
'哦,劉青雲幫我租的房子'(前兩天剛看的'竊聽風雲'...也奇怪,怎麽沒夢到是古天樂的小蜜?估計我自卑)
'那黑胖子啊!我就奇了怪了,丫怎麽那麽紅啊,瞧丫那長相,跟咱湖南衛視那場流星雨裏的F4怎麽比啊?'
'去去去,人家憑的是演技!'
'就算是演技,丫也忒扣兒了吧,連個別野也不給你置一套.'
'知足吧,還有上趕著給他買別野的呢.'
'丫憑什麽啊?咱那F4哪兒比他差啊?'
當然了,以我的本色,既然已經英明地察覺這是在夢裏,就一定不會把夢浪費在給F4喊冤上,我會義無反顧地往'春夢'的定義靠攏.
春夢自然少不了旖妮之事,可惜是'了無痕'...
到不是我主觀不努力,也不是我客觀不爭氣,而是每當我理直氣壯地想進入主題時,胖丫卻莫名其妙地笑場...
再一再二丫還再三,弄得我的氣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了,最終也未成正果.
氣得我拍著光溜溜兒的她嚴肅地問:'你笑什麽?這麽嚴肅的事情有什麽可笑?你怎麽一點兒也不講演技啊?太不敬業了.'
胖丫笑得花枝亂顫:'我...我隻是想不到會和你做這事兒...上學的時候你是多老實的一孩子啊...'
讓她這麽一說,我也笑了:'人是會變的,看你以前還叫胖丫兒呢...現在,你身材都梅根狐狸了...'(白天剛看完Jennifer's Body)
'去你的...你還試不試了?'
'試個P啊,都被你笑得頹廢了...給我點根兒煙吧...'
後麵的事就很純潔了,我抽完煙,和胖丫兒分了瓶兒紅酒,相安無事地睡了...
然後我自己一個人孤獨地醒了,閉著眼回憶了一下,唉,真不如多跟我姥姥聊會兒天...
再回想一下,這胖丫兒是誰啊?中學沒這麽個人啊?
估計這就是夢想和現實的差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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