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土匪,東洋狗》第十七章(二)---- 張宗銘

有一天清晨,剛進十五歲的劉禮靖第一次在睡夢中,稀哩糊塗地與蓉蓉扭抱在一起,鼓鼓的下身剛碰到她白生生的肚腹,便嘩嘩地射出許多的異物……劉禮靖翻身坐起,原是南柯一夢。此時肚腹透出一絲絲的冰涼,他用手一摸,是一團又粘又稠的白色液團!他被嚇了一跳,好端端的從卵子裏射出這些玩藝,莫不是生病了?但是,這玩藝射出之後,渾身軟軟的酥酥的……那從晚硬到天亮的雞雞蔫巴了,快意極了,也舒心極了!

陽光射入泥牆的木格窗內,那被蘆葦點綴著的洪湖水,劈劈地有節奏地拍擊著褐色的泥岸。密得不透風的蘆葦,在秋天的陽光下如同連天的金色被蓋,一片片的在碧水綠波中起伏著……在晨曦柔和的波光粼粼中,水鳥掠過水麵尖聲啼叫,不時從水裏叼出一條青魚;一行行的野鴨、鴛鴦快樂的撕裂著耀眼的波光,不時地紮入水中……

劉禮靖想起今天要與蓉蓉一起收紅苕,一躍翻身下了床。他剛出門就看到蓉蓉朝他跑了過來,倆人便蹦蹦跳跳地奔向岸邊的一葉小舟。

奇怪的是,昔日天真無邪的相處,今天,劉禮靖心的深處似乎隱藏著一個惡魔。這個惡魔在努力地鼓動和唆使著他,具體要他對蓉蓉幹些啥,他也不太說得清楚,隻是覺得整個人整個心,全都被蓉蓉的身子吸引住了。他顯得異常的興奮和飄飄然,那奇妙的思緒似乎蕩遊在靈魂之外……當蓉蓉為挖出的大紅苕歡呼雀躍時,他卻在注視著她早就鼓起的胸部;當她首先將挖出來的兩個紅苕,在湖水中清洗時,他卻注視著她那鼓圓的屁股;當她衝著他拌個鬼臉,咬了一口紅苕,把另一個紅苕扔給他說好甜喲,二娃哥,你快嚐嚐時,他沒有一點吃的興趣!心中的惡魔在不斷的鼓動著他說:

去,把她的褲子扒下……去!

可是,理智又告訴他,對蓉蓉使蠻她是要生氣的!蓉蓉不願意做的事,你再使蠻也不行。她隻比他小半歲,但她看上去比他還成熟。很多的時候,連劉禮靖也佩服蓉蓉的見識,從心裏驚異她比他老道得多。

劉禮靖用理智壓住了惡魔的驅使,情緒卻又變得無比的低落;當惡魔在心中剛被排開去不久,那一個接一個的邪念又憑空而出。蓉蓉今天顯得和以往不一樣,她坐立不安地在他身邊晃動。她的兩個奶子因走動而顫動著……直至今天,劉禮靖才真正的細細地打量著蓉蓉:她的身段不粗也不細,不高也不矮,那黑裏透紅的圓臉上,閃著一雙明亮的眼珠;眼睛中流露出她的天真無邪和勃勃生機。她是那麽的小巧,又是多麽的實在。她與洪湖邊的姑娘沒有什麽兩樣:一樣的勤勞,一樣的平凡!但是,在劉禮靖的眼裏,她就是天仙,她是他生活中的一切!

劉禮靖看著蓉蓉,體內也在不安份地燥動起來。先是他的雞雞不合時宜地立了起來,接著是一股莫名言狀的燥熱,他低頭往下一看,雞雞將褲子都頂凸起來。他急忙走到隻能容納他和蓉蓉的蘆葦棚裏坐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蓉蓉走了過來,挨著他坐下,用一根細棍戳著泥土,半天,她才傷憂地說道:

 二娃子哥,聽我哥、我爹說,把土地租給人種的人家,就是地主。

他說:這不假。

蓉蓉彈跳起來:那麽,我家也是地主?

劉禮靖也彈跳起來:球!哪個敢說你家是地主?

 我們家的幾畝地都租給你家的。你爹你哥也都參加了赤衛隊,你也快是了。

 地主搞剝削,自己不勞動。你媽你爹你哥,成天蠻辛苦,咋能是地主?

可……我媽昨夜哭了。我哥說……說逃了算啦,北邊的地主漁霸,一家挨著一家的被赤衛隊殺了,管你是大姑娘……還是三歲的伢子,他們也殺。

劉禮靖這才發現,蓉蓉家的兩條帆船,桅杆光禿禿的停泊在身後的蘆葦蕩裏。他的雞雞沒有因討論嚴肅的問題而蔫巴下來,他拉著蓉蓉坐在地上。盡管下麵的蘆葦樁有些軋屁股,他有意的翹起腿,護起那總想躍躍欲試的玩藝。他害怕蓉蓉離開他,於是說:

蓉蓉,你想走嗎?

蓉蓉拉著他的手說:這裏有……有你。沒有你……我肯定走。

劉禮靖不完全明白蓉蓉的意思,隻是這時,他的整個心思這陣全都被惡魔支使著。他隻輕描淡寫地對蓉蓉說:

有我哩……你怕啥子?

可是……可是,哥哥說走,爹爹也同意走了。我說我……不走,留在這裏看家。我不走……媽媽就不走了。媽媽不走了,我爹也不走了。蓉蓉這時哭泣起來,哥哥就……就衝著我發了脾氣,還砸了一個茶碗……說說我會害了全家……說等死吧,要*****一起死,就等著赤衛隊來殺光全家吧!

劉禮靖納悶好一會才說:我爹會殺你們?再說……鄉裏鄉鄰的,誰下得了這種手?

蓉蓉卻大聲悲哭起來:二娃哥呀,到時候是你爹爹他……領著人來下手哇!

劉禮靖道:不!你家的人,真是門縫裏看人——把我爹爹看扁了!我爹爹一直都惦記著你一家的好處!那赤衛隊就是殺光了所有的地主,他也不會碰你家一根汗毛。

蓉蓉又道:我們家曉得你哥你爹都是赤衛隊領頭的;你哥比你爹當的官更大。我哥哥說這年月信不得人,殺光地主一家,撇撇脫脫分地分家財,麽子人不願?

劉禮靖義憤填膺:天底下哪有這樣子的事!改天收完那些糧食後,我也是赤衛隊員了。連你是麽子人我都不清楚,那世上我還清楚麽子事?連你也護不住,我,還是個男人麽!?

蓉蓉被他的豪言壯語感動了,說就回家去和家裏人說,她們家有二娃子、他爹、他哥哥護著,用不著逃了。她坐到了他的身邊:咱們拉個鉤吧,要是你說話不算數,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劉禮靖與蓉蓉的小指頭鉤在一起:我劉禮靖對天發誓:我要是說話不算數,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劉禮靖發了大誓,心裏輕鬆多了,就躺在了地上。蓉蓉想必也不忙著回家,也與他躺在地上,兩人的手依然鉤在一起……

劉禮靖此時一句也沒聽蓉蓉說話,他非常想爬到她的身子上去,非常想摸摸她的奶子……平時,有很多很多的時候,他都騎在她身上,兩人抱成一團在地上打鬧……今天,似乎天底下的一切,全都變了!

今天與過去沒啥不同,為啥現在有那麽多的顧慮了呢?劉禮靖並不清楚他已經跨入了人生的又一個旅程,隻覺得挑逗他的惡魔還在他耳際、一陣緊似一陣地在唆使他:撲上去,別怕,你喜歡她;她也喜歡你。到她的身子上去,扒開她的衣衫……給你的雞雞找一個合適的去處!

此時,蓉蓉在仰視白雲藍天,遙視那黛色蒼茫的北邊,在劉禮靖的耳邊敘說著她的腹慮,心思一點也不在劉禮靖身上,似乎在向浩瀚的湖泊山川問著什麽……她的手不知不覺地被劉禮靖拉移到了他凸出的地方,他的另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肚皮……劉禮靖終於控製不住地翻身壓住了蓉蓉,他的聲音也顫抖起來:

 蓉蓉,今天……今天……我要……要……

蓉蓉還在想事,說她今天不舒服,她不想打鬧……可是,劉禮靖卻死死的壓住她,手也向她的胸間摸了進去。

蓉蓉一抬腿便將劉禮靖掀下身來,她努力地護著她的胸口,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她朝劉禮靖喊道:二娃子,你想幹麽子?

劉禮靖一驚,那不知何物的液體又噴射了出來。但它依舊挺立著,一點也沒有減弱的勢頭。這酥酥的暢快使他不達目的誓不甘休,他的手仍然在她腹部,並且抓住了她的褲腰,他又如山貓那樣敏捷地又翻到了蓉蓉的身上,啥話也不想說,去扒她的褲子……



請閱讀更多我的博客文章>>>
  • 第七章 仙凡往事(一)
  • 《末世劫》 第十章 英雄大會(九)
  • 《末世劫》 第十章 英雄大會(八)
  • 《末世劫》 第十章 英雄大會(七)
  • 《末世劫》 第十章 英雄大會(六)
  •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