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鬼張雲長,最大膽最激怒村裏人的,莫過於在解放初期也不收斂自己的亂淫,他竟然在土匪攻打花溪縣政府時,奸淫了潘家的母女。另外,李家父子也一口咬定是他糟蹋了他家剛要出嫁的小滿妹。
這些日子土匪聚集了幾千人,把花溪街上的縣政府團團圍住。張雲長對當土匪不感興趣,他的兄弟張雲軒,帶上幾千名國民黨的正規軍,都不敢和共產黨較量,都率隊伍起義了,這些殘餘的國民黨兵還想有大起色?他不想在這亂哄哄的當口上去貴陽吃唱嫖賭,剛好,他獵奇地看到了潘家母女從地裏回來。這兩個精細瘦小的女人,一下子吸引住了他。潘家女人的男人進山打獵時,被野豬活活拱死。1950年,潘家女人才三十多歲,唯一的女兒也十五歲了。這倆母女長的幹幹癟癟,精瘦得就像霜打過的黃瓜一樣,一副蔫巴巴的樣子,談不上有姿色。但是,色情狂張雲長就偏喜歡這樣細秧、精瘦的女人!
這潘家母女住在村子邊上,離最近的人家少說也有裏把路,還欠得有張雲長幾擔苞穀的租錢。這晚繁星密布,張雲長喝夠了壯腎的楊梅酒,在天黑下來不多久,就牽著來福,趿著鞋,吹著小調,悠哉遊哉的來到了潘家母女的草房前,敲響了潘家寡婦的茅草房門。
山裏的窮人為了節省些油錢,天擦黑便脫得精光光的早早地睡了。聽見張雲長來討債,潘家女人不敢怠慢,急忙攏了裙子,披了件衣衫,吱吱嘎嘎的打開了她家沉重的木門。張雲長和來福隨聲而入,潘家女人油燈還沒點亮,張雲長就甕聲甕氣地說道:“欠我的三擔苞穀,你究竟是還呢不還?”
潘家女人說:“張家老爺呀,離秋收隻差一個多月了。等打完苞穀米,我就一顆不少的給你送去。”
“說得輕巧,吃根燈草。去年的還了,那今年的你拿哪樣來還?你真這樣爽快的話,年關那陣就還得一清二楚了,哪裏輪到我今晚摸黑爬坎的找到你的門上來?幹脆些,今晚你想不想還?”
“今晚……你就是要命我也沒法子呀。”
張雲長仔細打量這個女人:她的年紀與戴敏一般,也是三十來歲,長得和山苞穀杆一般高,像秧苗一般的又細又弱。突然,張雲長想起,他雖是衝著這家的小姑娘來的,雖也玩過許多的女人,就是沒有在一張床上同時玩過兩個女人。這一念頭剛閃現,他內心便湧出一股強烈的衝動,禁不住地吞咽著口水,胯下的那截鞭子倏地彈了起來……他色迷迷地湊近潘家女人,一把將她摟住:“不要同我蠻橫。今晚,要呢我得錢走人,要呢我倒貼三塊大洋,在你床上睡一晚了帳。”
“張家老爺,這咋行呢,我家姑娘和我睡一張床哩!”
“那不更好?她也到了年紀,該是男人調教的時候了。”
潘家女人一把推開他:“張老爺,你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怕五雷轟你!?”
“你不願?來福,上!”
來福一下子撲到了潘家女人身上,兩爪壓著女人瘦削的兩肩,它發出低沉的咆哮,血盆大口對著她的喉嚨……潘家女人嚇得雙手護緊脖子,屈服了:“就我陪你,姑娘還小不諳事,張家老爺,求你放過她吧!”
張雲長說:“這還像個人話。”他知道這女人被來福鎮住了不敢動,便脫了她的裙子,解了她的衣衫……這才手拿油燈,拉著赤條條的她向裏屋走去。
裏屋的木床既粗糙又結實,床上沒有被子,隻有一床秧被(草編的被子)一張涼席。張雲長將潘家女人推上床的時候,聽見秧被的索索聲。他舉燈照去,看到了那十五歲的長僵了的、又癟又細又小的姑娘眨著驚惶的目光,緊緊裹在秧被中,縮在床角裏……看著一絲不掛的母親,看著這個粗野的男人大大咧咧地脫衣解帶。那碩大的狼狗兩爪就搭在床沿上,兩眼閃著幽光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當張雲長挺著他的鞭子登上大木床時,那姑娘便害怕得全身縮進秧被裏去了……
小姑娘的驚惶令張雲長萬分地刺激,他雙眼閃動著怪異的野性的光亮,全身的熱血沸騰,喉頭幹燥異常,那根昂立的鞭子堅挺而粗大……他就是那種在瘦弱的女人麵前,無遺餘力地展現他的虎威虎色的男人!他情急如火地將潘家女人死壓住,抽出右手猛地又一扯,將裹著小姑娘的秧被甩到了地上!
——渾身顫抖著的小姑娘赤裸裸地展現在他的眼前。他又輕輕地一拉,小姑娘就被扯到了她母親的身邊。小姑娘哭泣了起來,潘家女人實在不忍心,猛地掀翻了他:“不,你不能這樣糟蹋我的姑娘,她還是黃花女哩!”
來福“汪” 地跳到床上,咬著女人的手臂,將她重新按倒在了床上。
張雲長對來福道:“給老子看好她!”
——於是,來福毫不客氣地坐在女人的身上。身強體壯的張雲長壓在了幹幹癟癟的潘家姑娘身上,她瘦小的身子被他完全覆蓋住了……他無論怎樣展勁,也分不開她的雙腿。欲火中燒的張雲長這時不由罵道:
“小*****,再不給老子張開腿來,老子就叫狼狗撲你來啦!”
看到大狼狗在母親身上……小姑娘害怕了,夾緊的兩腿這才緩緩地鬆開來,她緊閉兩眼……一陣難以忍受的肉體被撕裂的疼痛令她手腳一齊發力,將張雲長翻下身去。她失聲哭了起來:“媽媽,救救我!”
張雲長又把姑娘按下:“第一次當然受不住,以後就舒心得很哪!你今夜好生地侍候我,我免了你家兩年的包穀不說,還另給你五塊大洋。你是遇上財神嘍!”
潘家女人哀求他:“張老爺,你就在我身上展勁吧。傷了姑娘……她還沒有人家哩。”
“你這不是說屁話?她要有了人家,我還肯出幾擔包穀五塊大洋的好價錢?蔫卵喲!”
張雲長一下子又騎在小姑娘身上,扇了她一記耳光:“小*****,哪來的這股山貓勁!你再讓老子刨煩,灑了老子的金湯,老子就真的讓狼狗配你來啦!”
小姑娘害怕了,隻得緊閉雙眼緊咬牙關,張雲長不管人死活地大發淫威,小姑娘隨即發出一聲撕裂人心的喊叫……母女倆哭成一團!
小姑娘的喊聲、哭聲並不被張雲長心慈手軟,他快樂地狂笑不止……幾番雲雨之後,伴著姑娘與母親的哭聲,他情不自主地喊道:“安逸,實在安逸!實在過癮!”
張雲長尋歡作樂夠了,也真的蔫卵了。就睡在兩個女人中間,打著震天的呼嚕,睡著了……半夜,他被小姑娘的哭聲吵醒,他的鞭子又昂了起來。他又想翻到小姑娘的身子上去,不料她急忙歪開身子。他不耐煩地打了她幾下,手在她的胯下的草席上摸到一灘溫熱的液團,張雲長起身端過油燈一看,拐羅(糟了),是一大灘鮮血!
張雲長記起他和戴敏初婚的那天晚上,他也是這麽不顧女人死活這樣幹的,戴敏也是大流血,幸虧送親的人和他一起,即時將戴敏送到花溪的醫院,醫生說,幹這種事太蠻幹也會出人命的!張雲長當然不會送潘家姑娘去看病,他怏怏不快地穿好衣衫,丟下了五塊大洋在床上,對潘家女人說:“趕緊把你家姑娘的病治好,我改天還要來的。”
張雲長這才喚上來福,摸黑趕回家去。
——現在,潘家女人一邊用錐子紮他,也一邊問他:“現在安逸不安逸?現在過癮不過癮?你這*****!畜牲!”
李二叔和李青山跟著動起手來,厲聲問道:“姓張的,你是不是和土匪勾結,糟蹋了我家的小滿妹?你要不說,老子今天打死你!”
怎麽能說和土匪勾結呢?那可是真正的死罪呀。這時被打昏了頭的張雲長,不禁把所有的不幸轉到了戴敏身上……就是這個*****的死婆娘,老子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請閱讀更多我的博客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