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鳥依林小月沁清秋

長空浩渺,遠水磅礴,沙洲無覓棲息處,風塵裏,煙雨中,輾轉仍如故。羽裳漸薄倦翼軟,點盡寒枝,啼徹秋風,何方是歸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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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哥哥留下來陪床,醫生護士叮嚀了一陣後,關閉了房間的燈,隻留下程雨床頭下幽暗的一盞小壁燈。程雨哥哥斜在兩張椅子上睡熟了。程禹卻睡不著,凝視著那張清瘦憂傷的臉,壁燈昏暗的微光讓他還可以看清她的輪廓。
這個孱弱的生命還要走過多少磨難?!還要經曆多少滄桑?!看過她三十幾年生命曆程的人,有誰不感慨她一路的坎坷和艱辛?有誰不訝異文靜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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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專用電梯裏,護士打量著程禹卷起衣袖的手臂,毫不留情的責備:“病人的體質太弱了!你倒挺結實!你是怎麽照顧太太的?!”另一位也附和:“就是,從現在開始可得好好調理,好好補養,不然,可不容易恢複!”顯然,她們誤會了。程禹不住的點頭。他多麽希望這不是個誤會!
進了病房,程雨哥哥不在。護士舉起掛液架:“家屬把病人抱到床上,一個人抱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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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整個世界的幸福在一瞬間徹底破滅是在她推開袁傑臥房門的那一秒鍾:袁傑和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的絞在一起。空曠的廣場上,她在路燈下坐了整整一夜。
程禹是在她沒有來上班的第五天,從她要好的同事那裏得知這些的。程禹四處找,她家裏沒有人,媽媽去上海開會,還要一個多星期才回來。哥哥忙著照顧剛出生的兒子,發生什麽事都不曉得。
程禹幾乎要崩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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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程雨剛向趕來的媽媽簡單介紹了程禹,護士就進來了:“七床,下樓手術了。”她轉頭望了望護士,點點頭。程禹看見她眼裏一閃而過的不安。程雨媽媽著急起來:“怎麽你哥哥還沒到?我什麽都不懂啊!”程雨整理一下衣服,往外走:“也許塞車吧,不要緊,沒事的。你坐在外麵等我就好了。”
“阿禹啊,我這兒有你爸呢,我看你跟著去吧,也好有個照應。”程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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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言(一).依林

清早,7:30。醫院。
住院部的電梯上行。在二樓停下,門開了,進來一個女人。門關上,電梯繼續上行。
程禹一陣眩暈:進來的人分明是程雨!不用看清她的臉,那背影在任何一個人群中他都能夠一眼認出,何況現在這不到兩米的距離。
程禹覺得電梯裏憋悶得透不過氣。
她也在十二樓下,他跟著。她也走進九號病房,母親的病房,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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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風曉旭輕舟渡。
長濤遠岸,
碧海晴天,
鷗鷺翩然點水間。
歡波飛濺嬉舷緊。
忙攬裙衫,
回眸還看,
濤淺方知進港灘。
辛巳年八月十四清晨搭渡輪前往聖約翰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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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7 10:13:37)


長簫向晚聲千裏,
青絲漸瘦愁萬縷。
遙望孤徑斷天霓,
難料夕陽補歸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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