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平常零星記下來的女兒的一些話。)
有意義的隨機噪音(May 27, 2006):
[女兒剛開始學講話。已經會的話:爸爸,媽媽,哥哥,奶奶(milk)。]
- 媽媽給外婆打電話,女兒對著話筒說:“a-ma kuai lai (阿嬤快來)!” 外婆在那電話那邊樂開了花。
- 女兒剛學會說“哥哥”。 她自言自語地說:“I'm gonna say it again: 哥哥(大聲地)!”
學叫(June, 2006):
- 我開車送哥哥上學,在學校門外教妹妹講“學校”。教了兩次,女兒學會了便大聲叫道:“學叫”。 可不是嘛!
哥哥的翻譯:
- 女兒一邊玩一邊在重複一個詞--“Hah-bout”。她很刻意地把那尾音“t”著重發出來。讓妻子和我都在猜她到底在說什麽?猜了幾次還沒猜著,我們便問在旁邊玩的兒子。他頭也不抬,想都不用想地說:“How about”。 嘿,畢竟是‘Native speaker’,對這土著語言的領會還真的是強。
- 另外一次,女兒在一直重複:“Friouts”。我們也是猜來猜去猜不著。問兒子,兒子馬上就說出來了:“ Friends”。真是讓我們佩服得很。
差之毫厘,謬以千裏:
女兒有時不能發跟在一個輔音後麵的另一個輔音。如“fr”就簡化成“f”。因此時不時鬧些笑話。
- 現在但凡問女兒要不要什麽東西,如果要的話,她會很禮貌地說:“Peace”(Please)。
- 女兒已經認得許多動物的名稱了。但是“ZEBRA”(斑馬)中的“R”音總發不出來,聽起來很象那個不雅的中文詞。
- 我曾送給妻子兩本人生勵誌的書,裏麵每一頁都有一張動物的攝影並配有一些文字。現在這兩本書成了女兒愛看的書。一天,她照例拿了其中一本遞給我,然後安然地一屁股坐在我盤著的腿上,等我念書。象往常一樣,我念文字,她說出動物的名稱。我先念那書名:“The meaning of life”。她接著說:“Fuck” (F[r]og) 。
Hmmm… 聽起來還挺象那麽回事。
一個都不漏掉:
- 每次念那兩本動物影集,我一頁一頁地翻,她一個一個地說出動物的名稱。翻到最後,她一定會很認真地指著封底內頁的那位攝影者的相片說:“人”。
可愛的發音:
- 女兒念英語字母表,開始一段時間總是念成:APCD。好不容易把她改過來了。她現在唱字母歌時總是唱成:“ABCDE-AH-CHI!”。“F”發不出來,就用一個提高聲調的“AH”來代替。
- 女兒對有些比較長或複雜的字/詞的音還不能發得很準。例如,她把大象發成:“E-phant-phant”。她用她那那嫩嫩的聲音說這個詞,顯得特別可愛。
女兒的妙語( November, 2006):
- 女兒說:“漂亮”。 問她誰漂亮? 她會說:“妹妹”。
- 天漸漸冷了,也黑得早了。下午我們三人下班/下學後開車到兒子的學校時,天也暗下來了。女兒要跟媽媽到學校裏去接哥哥。媽媽指著車窗外說:“天黑了,妹妹怕不怕?”女兒回答:“勇敢!”嘿,這丫頭啥時學了這個詞?
- 女兒有時會跟媽媽說:“勇敢”。媽媽問是怎麽回事?女兒便伸出一個手指頭說:“痛痛。”
- 周末下午出去買東西回來時,女兒在車上睡著了。我把她抱進屋裏。怕她睡太多了晚上不好入睡(這不,都十點半了,這會兒還正在鬧啊,笑的。。。),我把房間的燈打開,然後坐在她身邊用她的玩具木琴彈奏歌曲。兒子跑來看熱鬧,問我在幹什麽?我說我在給妹妹彈奏美妙的音樂。剛給吵醒的女兒吐了個詞:“No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