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調整了方向也調整了大家的權利和義務,大家的積極性空前高漲。
每天大家就像蜂窩裏的蜜蜂,勤勤懇懇的忙著離家覓食,日出而起,日落而歸。
因為我已經不能飛來飛去了,所以很多時候我都是坐鎮協調指揮,真正出麵聯絡感情協商業務的擔子落在了蘇紅肩上,不過她完成的比我還好。
一來她天生活絡話多,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二來原本我作為男的很多事都礙於麵子不好計較,而她卻無所畏懼錙銖必較,對方那些男性領導在她麵前反而墜入下乘,不得不的讓步讓我們的收益比之前更高。
而且她也足夠心大,經得起各種打趣逗笑,哪怕很多老男人的黃色幽默她也受之不恭。
在這個以男性為主的社會,看來職場少婦還是斬男殺手,我內心感歎!
“。。。看你這麽如魚得水的,我也是徹底放心了!”
一個月後,我和蘇紅盤點著這一個月的收獲,1500萬的盤子竟然有了100萬出頭的收益,我高興的和她開著玩笑。
“呸,老娘這麽辛苦,你沒看到我人都瘦了,皮膚好不容易保養得這麽好現在都黑了許多,你看現在又幹又黃的!”她吐槽道。
“。。。哈哈,瘦了還不好,都省的減肥了!”
“瘦了有什麽好!你看老娘的胸都縮了,你是不是打算怎麽補償一下!”
說著,她還真的捧著胸抖了一下。
“。。。艾瑪。。。我還是未婚青年,沒眼看!”
我趕緊背過身,還沒等我站起身來溜之大吉,她就貼了過來,又把我壓製回了座椅。
“怎麽樣,是不是最近你老婆在香港沒法投喂,你饑渴了沒?!”
她一直稱李晨為我老婆,知道現在李晨在香港沒法過來,而我也沒法過去,已經兩地分居好幾個月了。我臉通紅,她的巨物就在我的麵前,壓製的讓我呼吸急促。
“。。。停,停,外麵都是同事,你現在也是領導了,怎麽也得注意影響!”
“哼。。。”
她現在對我說話越來越放肆曖昧,如果不時不時地挑逗一下仿佛生活失去了樂趣。
而我也越來越後悔讓她把辦公桌給搬進同一個辦公室。造孽啊!我內心深處發出了一陣長嘯。
黃毛的婚期本來是定在了十一。
他們歌舞劇院排的大劇已經首演成功,他作為男一號也獲得了巨多的好評,這一段時間正開始了全國巡演。因為是處在難得的事業上升期,他和王雪嬌商量著把婚期暫時延後了,不過兩個人還是把結婚證給領了,見縫插針的也拍好了婚紗照。
為此我和李晨都表示了祝賀,同時也感到深深的遺憾,本來我們兩個的婚禮是應該在他們之前的,隻是世事弄人,這一拖就不知道拖到猴年馬月了。
深圳做為北上廣之後的最重要的一線城市,也是黃毛他們巡演的重要一站。
過了五月下旬,他會在深圳停留兩周。
“你看上去精神麵貌比之前好多了!”
黃毛喝著飲料,這段時間他特別自律,滴酒不沾,我們坐在家附近的小餐館裏。
“。。。是啊,之前確實特別迷茫,工作上也碰到了不少麻煩,好在現在已經解決了,工作使我快樂!”
“是賺錢使你快樂吧!”
我們說笑著。
“可惜,李晨不能過來,團裏很多老同學都在惦記著她!也想讓她看看我們辛苦排的這出大劇。”
他已經知道了李晨家出了變故,對我們目前的狀況也有擔憂。
“。。。沒關係的,說不定你們院哪天又去香港巡演了呢?”
“香港現在這麽亂,我看最近是不會安排去香港的了!”
“哎,李晨最近在忙什麽?她的舞蹈工作室開張了嗎?”
還別說,我還真的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麽,工作室情況又如何,我們現在已經不像最開始的那樣每天聯係了,隔三差五的也慢慢變成每星期一次的例行任務,即便是通話,也好像沒什麽特別的話想說。
我沉默了,是不是真的我像黃毛說的那樣,因為工作因為賺錢,讓我開始忽略了家人,放低了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