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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的記憶(四)

(2022-04-21 08:07:25) 下一個

上學的記憶(四)
           

        我們犯錯誤,老師打我們,我們不氣,就是害怕,但是錯誤照犯,就是不改。上午挨打,下午錯誤又犯,就又挨打。屢犯屢挨打,屢挨打錯誤還犯,如此直至長大。老師打學生不氣是真的,一直不氣,到現我也不氣,回憶起來似乎還有些溫暖。你說怪不怪。
       上完小時有幾個對我好的老師,一直記著,不思念,難忘記,楊老師是其中的一個。記得四年級的畢業典禮是和六一兒童節一起舉行的。那次典禮給我發了初小畢業證書,不大,比三十二開紙大一些,印製的。還給我發了一張甲等生的獎狀,大小和畢業證差不多。那時我的學習成績已經比較突出了。和其他同學所不同的是我沒有紅領巾戴。
       那次典禮記憶最深刻的是在文藝演出時,我代表四年級表演了一個節目,是小魔術。兩個。一個是鉛筆變自來水筆,一個是把寫在紙上的‘六一’兩個字變到手掌心上。兩個小魔術一個演好了,一個沒演好。這兩個小魔術是楊老師從《少年報》上學到的,楊老師選了我來表演,有空就在他的辦公室排練。排練時背著人,不讓其他人看到,一直到演出也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這兩個小魔術後來我也教給我的學生表演,也是一個演成了,一個演的不好,這是在寧夏的事了。1970年代初,我在母校做過幾年民辦教師,在六一兒童節時也教過我的學生表演小魔術,那個小魔術叫嘴裏吐雞蛋。想來也真是有趣,小魔術演了又演,這都來自楊老師的啟發。
       我懷念楊老師,慚愧的是我把楊老師的名字忘了,一直想不起來。也曾多方打聽過,有人說可能和供銷社站欄櫃的楊貴凡是一家,楊貴凡也是十裏橋的。2013年我在寧武去看二改姐,楊貴凡是二改姐的丈夫。期間問起楊老師,她們說不知道。我也向在十裏橋教書的表妹周莉亞打聽,她也說不知道。我也問過同班的小學同學,他們都說記不得了。也許我記錯了楊老師的住址,但楊老師我沒有忘記,一直記著:他年輕,高個頭,白白的麵皮,大花眼,分頭,一身藍製服,按如今的話說是個帥哥,而且帥呆了。
(有空我把幾個小魔術介紹給朋友們。)

             
                                           2021年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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