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煙花

無論男人性還是女人性,最終都不過是“人類孤獨最純粹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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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已黃昏———-我眼中的自然之三

(2023-03-18 21:35:54) 下一個

這兩三年,特別特別想念我的父母,回憶他們的人生,常常淚流滿麵,有對他們人生的回顧和總結,也有為自己沒有多陪他們的內疚和自責,更多的時侯想起他們,是一種無名的憂傷,有時候,這種憂傷的情緒會維持一、二天。有一天,我突然明白,我這麽固執憂傷的思念父母,是我一天天開始脆弱,一天天開始衰老,一天天的歲月飛逝而人生卻一事無成,是心中曾經對自己的期待在變得渺茫,是曾經的自信激情不再高昂………

歲月真的飛逝了,可以有的對未來的期待己隨著飛逝的歲月中飄呀、飄呀、飄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原來我是如此脆弱於人生苦短,原來我是如此悲傷於歲月流逝。

原來我的虛弱的心是如此渴望父母的保護和寵愛…………。

 

有一天,開著車,古典音樂台放著馬友友拉的柴科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創作於1871年的室內樂作品Andante Cantabile, Op.11 No.2

 

 

 

淒婉嗚咽的音調,如泣如訴的琴聲,慢慢浸透我的心,將憂傷迅速傳遍全身,我把車開到路邊停下,靜靜的聽完了整首樂曲,讓眼淚慢慢的流淌,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偉大的音樂家,擁有如此的才華表達著人類心靈的孤獨、悲傷、淒美感情,感動、感染著千千萬萬的心靈。柴可夫斯基,你的高貴生命,值得流芳百世。

    同一天,傍晚去走路,看著天邊的晚霞,拍了這些照片,雖然已是黃昏,,但天邊依然有火紅火紅的光。

 

一顆沙裏看出一個世界,
一朵野花裏一座天堂,
把無限放在你的手掌上,
永恒在一刹那裏收藏。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馬友友的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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