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音元素經典譯注範例

用漢音元素Chinese Phonetic Elements譯注漢語以外的曆史哲學神學經典範例,推動在漢語中導入漢音元素。
正文

以漢音元素詞母創製少數民族書寫係統的初步設想

(2023-09-02 15:43:00) 下一個

本文接著漢音元素[1]在印度經典、希臘經典、英國研究、羅馬史等領域的轉寫翻譯範例[2],限於我2018年9月中旬在雲南、貴州、重慶的初步實地調查,示範說明以漢音元素幫助創製幾個少數民族文字的初步設想。

 【苗族/ㄇㄧㄠ族】

據“苗族的語言和文字”[3]介紹:“苗族語言屬漢藏語係苗瑤語族苗語支。50年代初,中國科學院少數民族語言調查第二工作隊經過實地考察,對各地苗語的構詞大致相同,而語音不同的特點進行科學研究後,將苗語劃分為三大方言,即:湘西方言,黔東方言,川黔滇方言(又稱東部言,中部方言,西部方言),和七個次方言,十八種土語。/苗族過去無文字,本世紀初,在黔西北威寧石門坎地區傳教的英國人坡拉德同苗、漢族知識分子楊雅各、張武、李斯提文等人配合使用部分拉丁文字母和一些記單符號,以石門坎苗族的語音為標準音,創造了一個拚音文字,稱為“坡拉丁文字母苗文”(俗稱“老苗文”),用以翻譯基督教聖經,編寫課本,記錄苗族民間故事、詩歌以及記事等。40年代,操川黔滇方言東北次方言的部分苗族遷徙並定居在今洗鴨河鄉新池村,將“坡拉字母苗文”傳入紫雲,現仍在通用,而且新池小學用該文字及漢文字進行雙語教學。50年代,…改革了“老苗文”,創製了東部、西部、中部三種方言的拉丁拚音苗文。但由於苗族內部支係複雜,語言差異很大,極難統一。/境內操麻山次方言苗族的語言,與其它方言土語的差別很大,即使在本土語群內部,其語言方麵也有不少差異。”實際上,幾乎所有的少數民族(可能藏、維吾爾族除外)的不同地方方言的隔閡之大,在沒有共同文字的情況下,隻能用漢語來交流了。

無論是人造的“老苗文”還是“改造了的老苗文”,都不可能應用於實地,因為除了幾個專家,苗族和漢族人都不懂拉丁詞母(不是字母)發音以及相應符號的發音規則,更何談其意義。例如,BENX WIX FAF HVEB HMUB, HVEB QEEF DONGB, WANGF CUNB DEEF HXAD怎麽讀法?它可以譯自漢語《苗語語法-黔東方言》王春德著(光明日報出版社出版),但不能準確地從苗語文字譯回漢語文字。筆者在貴州省圖書館、畢節市圖書館略為查尋苗語資料,注意到都是80年代出版的,大概是因為80年代以後的苗族知識分子都開始學習漢字的緣故,沒有人學習/懂得苗語語法了。實際上,我們能看到的是類似漢字的符號,如西江千戶苗寨裏的建築物招牌(插圖)。當然,遊人必須認真地讀完邊上的解說,才能知道它們的大致發音和意義,也就是說,它們不具有文字的功能和價值。

西江千戶苗寨最有民族價值活力的是由70-90歲長老們組成的民族史詩合唱(插圖為唱詞大意:“問:是誰創造了語言財富?答:是智慧的人類創造了語言”),可惜無法用苗族文字表達出來。其實,史詩(如古希臘、波斯史詩)的內容是最通俗的民族文字教課書,應該趁這些長老還健在時根據這首唱詞[4]創製出易於傳唱的苗族文字。另外,按照苗語發音譯為“夠戛底戛且”(尋找居住地)的苗族大遷移舞蹈,也是創製文字的教課書素材。這是漢音元素翻譯的例子,但筆者不懂苗語的發音,無法用漢音元素翻譯表示出來。

筆者不懂苗語的語法,本文也不涉及語法的研究,創製苗語文字作品的工作也非筆者所能及。不過,根據一、苗語文字直接拉丁化已經失敗,二、現有漢語沒有表音功能,三、從此以後的苗族人都學習漢字(而絕大多數不懂拉丁詞母發音),等現實,可以以漢音元素(發音)加上表意漢字按照苗語(口語)語法幫助創製苗語文字。這也適用於別的少數民族的文字創製。

【彝族/ㄧ族】

彝族原始古彝文的出現可以推算到新時期時代中早期,而且文字係統獨立完整,僅在畢節就保存有5千餘冊文獻,涉及人文、藝術、醫學、倫理、冶煉、畜牧、民俗等,是中國彝族文化文字保留最為豐富的地區。例如行政製度單位“則溪”一詞,或作“澤溪”、“宅吉”,由彝語發音“寨啟”(原意為“糧倉”)而來,大致可以譯為ㄓㄞㄑㄧ,但還需要確認。每一ㄓㄞㄑㄧ管轄下的地盤名字也應該按當地人發音轉寫翻譯(畢節博物館)。雲南彝族撒尼/ㄙㄚㄋㄧ人敘事長詩《阿詩瑪/ㄚㄕㄇㄚ》原著就是用彝文寫的。從(雖然因為政治化而有所失真的)漢譯內容(主要是電影的傳播)來看,彝文的表達無疑是很豐富的。

與苗語類似,不同地區的傳統彝文差異很大。目前的現代彝文有“涼山規範彝文”和“雲南規範彝文”,前者經國務院批準,也被收入國際統一代碼Unicode,使用較廣。

彝文的書寫格式[5]類似漢字的方塊字表示,有一些彝字(如五、醜)是借用或者改造漢字而得。而其拉丁化的發音類似苗語,可以用漢音元素代替。實際上,“老彝文在雲南、貴州、廣西地區一般是從左到右橫寫或縱寫,四川地區則從右往左橫寫或縱寫。新的規範彝文均為從左往右橫寫。/老彝文沒有標點符號,隻有一些標題或書名號(帶花邊的方框)、句讀符號(。或△)、篇章或段落號(△頂加波紋符),規範彝文通用漢字標點符號。”“早期的彝文是表意文字,隨著時間的推移,大量的表音節符號被加入到彝文中,成為表意為主、表音為輔的意音結合的意音文字。目前通行的涼山規範彝文是完完全全的音節文字,而雲南規範彝文仍然是意音文字。”[6]無論哪種規範,都離不開表音的元素(插圖是雲南的規範)。正如漢語的各地方言差異並不妨礙統一的文字(包括普通話發音)使用,如果各地的彝文具有相同的語法結構,就應該製作統一的彝文規範,包括統一的發音(否則就是不同的語言),而漢音元素提供了實際上很難推廣的拉丁化表示[7]之外的、可行的發音書寫表示方案。2007年,中國提交了雲南規範彝文的編碼提案,共88,613個字符,但2023年迄今未被Unicode收錄,也沒有預分配碼段。很顯然,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認識這麽多彝文字符,Unicode不會為幾乎沒有人用的字符提供這麽多空間。與此對比,漢音元素方案與拉丁詞母方案類似(但比拉丁詞母接近彝族人基本上都會的漢語書寫),隻用30個左右既存的詞母就能書寫彝族語言的發音。

例如,建水/JEIF SYU兩字可用一詞ㄐㄟㄈㄙㄩ、李浩寨/LI HAOF ZEIF三個字可用一詞ㄌㄧㄏㄠㄈㄓㄟㄈ表示;彝族從事原始宗教和文化活動的祭司“畢摩/pimu”或“畢摩教”(按彝語北部方言??[bi mo(x)]發音)應該轉寫為ㄅㄧㄇㄛ或ㄅㄧㄇㄛ教。??[juo jjop]/ ㄐㄨㄛ·ㄐㄐㄛㄆ/昭覺,??[op rro]/ ㄛㄆ·ㄌㄌㄛ/西昌,??[chep du]/ ㄑㄝㄆ·ㄉㄨ/成都,??[got shep]/ ㄍㄛㄊ·ㄒㄝㄆ/公社,??[diep de]/ ㄉㄝㄆ·ㄉㄜ/電燈,等等[8]。從這幾個簡單彝文名詞的發音可以看到彝語詞不能如漢語那樣拚讀為一個字那樣的發音,而且常常以獨立的輔音結尾,無法用以元音結尾的任何漢字“翻譯”,隻能用漢音元素詞母轉寫。隻有漢音元素可以準確簡潔、唯一對應地轉寫彝文的音素詞母。

【羌族】

2000年人口普查時羌族有30萬,但正如滿族一樣,許多人已經完全漢化,申報為少數民族可能是為了得到一些政策上的照顧。羌族沒有文字(或失去了文字),據說在80年代後期曾經根據曲穀方言把羌語拉丁文字化,但沒有成功[9],這是可以預想到的,因為有更多人口、資源的苗族語言也沒有做到拉丁文字化。特別在2008年汶川大地震後,可能隻有幾千人以羌族口語為母語,那些離開四川祖居地的羌族年輕人隻記得一些名字的羌族發音。例如,他們自稱Rrmea/爾瑪,正在消失的傳統保持者被稱為Rebbi/釋比,可以用漢音元素轉寫為ㄦㄦㄇㄜㄚ、ㄖㄜ_ㄅㄧ。這是一項急需的文化事業,應該同時把羌族口語錄音和用漢音元素詞母記述下來。

【侗族語言的文字化】

侗族是母係“共同體”社會,男子勤勞手巧[10]但地位低下,如同奴隸。村寨中心的鼓樓是開放的,每家住戶除了起居室的大部分空間也是開放的,至少小孩們可以隨便到各家吃喝(插圖為2019年9月廣西的侗寨)。死者火葬,沒有墳墓。侗族屬於“凡靈”信仰,相信死後輪回,敬牛,應該是受上古印度的影響。這使我確認遍布廣西、貴州、雲南以及部分四川、重慶地域的苗、壯、侗、瑤、土、布依族等其實屬於受上古印度影響的Zomia/ㄗㄛㄇㄧㄚ前沿[11],不過很早就越來越被漢化了,而漢化或抵抗漢化的程度主要由這些民族采用漢字的程度最為清楚地表現出來。

研究漢字類型的日本學者西田龍雄把侗文分為“變用漢字”一類[12],傳統上侗語以漢字寫成,漢語借字是侗語詞匯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古代的借字與中古漢語的音係有一定對應關係,現代的借字一般接近當地漢語方言的讀音。後來加入了仿漢字的侗字,但隻占很小比重。讓我們來看一個例子(插圖):“目蒙”寫為一個單侗字發音為[mē ng]、意為“籃子”,加上漢語借字“喜”(發音[xǐ])在右/後,意為“大籃子”;加上漢語借字“慢”(發音[màn])在右/後,意為“小籃子”。侗語有32個聲母:b, p, m, w; d, t, n, s, l; bi, pi, mi, li; gu, ku, ngu; j, q, ny, x, y; g, k, ng, h; f, z, c, zh, ch, sh, r,其中七個 (f, z, c, zh, ch, sh, r) 從漢語借詞而來,但沒有卷舌音。侗語有64個韻母,當中有14個從漢語借詞而來的。侗語有15個聲調。[13]

另一方麵,用漢字記載侗語的發音的漢誌具有很大的隨意和不準確性:如《龍勝廳誌》記當地伶語“吃飯曰揀考、吃酒曰揀窖、吃肉曰揀南”,《慶遠府誌》記當地僚語“吃飯曰儃飫、飲酒曰儃考、食肉曰儃難”。[14]這隻是中國古代史中以漢字翻譯/記載漢族以外民族的名字的一大堆混亂中的一個例子而已。

已經有許多人試圖對侗文進行了改革,提出多種方案。1958年8月在貴陽市舉行了侗族語言文字問題科學討論會,討論並通過了《侗文方案(草案)》,以侗語南部方言為基礎方言,以貴州省榕江縣車江鄉章魯話的話音為標準音,完全采用拉丁字母,和漢語相同或相近的語音都用漢語拚音方案裏相同的字母表示。用9個字母l, p, c, s, t, x, v, k, h標聲調,按詞分寫。如nyac/你 jangs/醬 nouc/耨?(你是誰?)。這種漢族和侗族都不熟悉的人為拉丁化侗文曾經在一部分地方推廣,但沒有成功,不再推廣。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三江侗族自治縣、玉屏侗族自治縣、新晃侗族自治縣、芷江侗族自治縣、通道侗族自治縣的政府網站全是漢字,沒有任何侗文。沒有作為大眾通訊工具的民族文字,侗族的自治隻能局限在鼓聲可以傳達的鼓樓周圍的村落。

類似苗語的文字化困難,在漢化已經普及的情況下,要求侗族孩童同時學習(書寫與發音分別的)漢字和侗字(四套係統)是不現實、也是幾乎不可能的。唯一的希望是:中文裏導入直接表示發音的漢音元素後,可以較為容易地用漢音元素詞母書寫侗語的發音,達到了拉丁化侗文的功能,大為減輕學習侗文的勞苦。

在作為文明史的漫長漢化曆史上,隻有3百萬人口的侗族的語言的文字化可能不那麽具有現實迫切性,但漢音元素方案可以幫助所有與漢族接觸的少數民族的語言的文字化,作用不可估量。

 

以上苗族、彝族、羌族和侗族的例子說明:與漢族密切聯係的少數民族的語言,很難、不必、也不該拉丁化,但又無法用表意漢字文字化,而漢音元素是唯一可行的文字化方案。這個結論大致也適用於中國境內除藏族、維吾爾族、蒙古族、朝鮮族以外的少數民族[15]

由漢音元素幫助創製的少數民族文字,還便於在包括漢族在內的各民族之間的交流。筆者在昆明觀看由楊麗萍編導的大型歌舞“雲南映像”,不由得聯想到人類學者James C. Scot所提倡的Zomia/茁密阿/ㄗㄛㄇㄧㄚ山地史觀(包括幾乎所有緬甸和老撾、大部分泰國和越南、印度東部、柬埔寨的東北角和中國的雲南、貴州、部分四川和重慶和廣西)[16],留意到從字幕到唱詞(漢語)都很簡單淺顯,需要規範統一的文字表達較深的含義。雲南大學本來是中國的人類學最佳試驗地,也確實占據過中國的人類學研究領導地位,但現在沒有什麽成果了。筆者在雲南大學人類學博物館參觀(內部不許拍照),注意到展示的論文成果既沒有與國際接軌的拉丁化寫作,也沒有新的漢化嚐試,似乎連學科的存在價值也令人擔憂。其實,雲南作為漢文明的最南端和ㄗㄛㄇㄧㄚ最北部的中心,自法國開設的中越鐵路、共和護憲、抗戰遠征、西南聯大等,到今天的“一帶一路”倡議,都可以發揮獨特的功能。

雲南和四川還有一個更獨特的民族:藏族,但對藏文的考察遠遠超越了本文的範圍[17]。不過可以舉一個例子說明導入漢音元素可以準確、簡化對內(少數民族)、對外的理解和交流:發音近似的漢譯藏語“喇嘛”一詞來自於古印度的傳說中的Rama王子,又被誤譯為“羅摩”,應該被準確地譯為ㄌㄚㄇㄚ。《羅摩衍那》中的“衍那”是詞尾變格,意為傳奇,如果譯為《ㄌㄚㄇㄚ王子傳奇》,就通俗易懂了。今天的泰國國王的頭銜/稱呼就是ㄌㄚㄇㄚ,表明泰國的文化屬於古印度圈。

正如筆者用漢音元素在印度經典、希臘經典、英國研究、羅馬史翻譯的過程中所遇到的經驗一樣,漢音元素的自由靈活組合特性大為彌補了拚音對漢字發音的局限,如ki,to等無法用拚音/漢字表達的、在外語或少數民族語言中常見的發音可以很容易用漢音元素表示: ㄎㄧ、ㄊㄛ。實際上,如果果然實現了用漢音元素幫助少數民族語言文字化,正如拉丁語、意大利語在擴張過程中加入了原來沒有的詞母j,w,k,x,y一樣,漢音元素裏必定會加入新的元素。

語言文字代表民族的文化、文明,也反映/製約使用這個語言文字的個體的思維[18],語言文字的創製,及改善個體的思維,也提高民族整體的文化、文明,任重而道遠。

 

趙京,中日美比較政策研究所,2018年10月1日第一稿,

2019年10月1日第二稿(修訂侗族語言的文字化),

2023年9月2日第三稿(修訂彝族語言的文字化)

 

[1] 趙京:“中文表示裏導入漢音元素的提案”,中日美比較政策研究所,2016年7月5日初稿,12月12日第二稿,2023 年 6 月 17 日第 10 稿補充。(本文所有引用都可在中日美比較政策研究所網站http://cpri.tripod.com/上查到,也以此網站上的文章為正式引用來源。)

[2]迄今為止已經出版《漢音元素範例係列》12冊:1. 印度古文明(含佛教)新譯注,2. 希臘經典譯注,3. Britain/ㄅㄌㄧㄊㄞㄣ/不列顛文明譯注,4. 羅馬文明譯注,5. 超越文藝複興的Renaissance/ㄌㄨㄋㄧㄙㄢㄙ,6. 猶太史譯注論,7. 基督教神學政治譯注論,8. Orient/ㄛㄌㄧㄣㄊ與中亞文明譯注,9. Россия/ㄌㄛ_ㄙㄧㄚ/俄羅斯與蘇聯曆史譯注論,10. America/ㄚㄇㄝㄌㄧㄎㄚ/美洲文明譯注論,11. 漢文明及周邊群族書寫係統,12. 中世紀近代歐洲文明譯注文集。

[3] http://www.china.com.cn/aboutchina/zhuanti/mz09/2009-02/10/content_17251972.htm 網上也有文章說苗族原來也有文字,但已經消失了。

[4] 它的內容還包括“問:是誰創造了人類?答:是蝴蝶媽媽創造了人類。”“問:是誰創造了苗族古老的曆史?答:是蚩尤創造了苗族古老的曆史。”等苗族創世傳說。

[7] 現實的情況是,青年人對彝文的態度是“學彝文還不如學英文”;涼山的彝族人能否看懂彝文標識?“看不懂,隻有彝文研究所的那幾個人能看懂”。詹成:“中國製造”?“彝人製造”?--對彝族翻譯史的一點思考,《語文學刊》2015年20期。

[8] 李民、馬明:《涼山彝語會話六百句》 , 四川民族出版社,1981年。

[10] 桂林的漓江劇院的表演在藝術上遠不如“印象雲南”,但最後是五個摩托車騎手在直徑不到10米的鐵籠內飛行,武藝高超。

[11] 參見趙京:“當代人類學力作揭示的山地東南亞的安那祺史觀”,2011年8月8日。

[12] 吉池孝一.中國周辺の漢字関連文字について.古代文字資料館《KOTONOHA》48號(2006年11月)。http://www.for.aichi-pu.ac.jp/museum/pdf/yoshiike48.pdf

[14]趙麗明:“漢字侗文與方塊侗字”,中國民族古文字研究(第三輯),1991年。

[15]趙京,Uyghur/ㄨㄧㄍㄜㄦ/維吾爾語文漢音元素轉寫UCPET方案,,2021年6月4日;Монгол/Mongol/ㄇㄛㄣㄍㄛㄦ/蒙古帝國史譯注,2021年8月18日;Manchu/滿洲文明譯注的方法論基礎,2022年11月11日。

[16] The Art of Not Being Governed: An Anarchist History of Upland Southeast Asia, James C. Scot,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9. 見第17頁地圖。書名雖然是history(曆史),書的內容其實是用新的人類學方法論重新解釋東南亞山地的曆史。參見趙京:“當代人類學力作揭示的山地東南亞的安那祺史觀”,2011年8月8日。

[17]趙京,藏文書寫係統轉寫與藏文明譯注初步,2021年12月4日。

[18] “語言還可以比作一張紙:思想是正麵,聲音是反麵。我們不能切開正麵而不同時切開反麵。”【瑞士】索緒爾:《普通語言學教程》,高名凱譯,商務印書館,1982年,北京,第15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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