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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候把曹雪芹請下神壇了!(轉)

(2018-02-24 11:57:27) 下一個

關於《紅樓夢》,這本千古奇書,可以說迄今為止在中國最有名的一本鴻篇巨著了。而有關它的研究更是門派眾多,勝似武林江湖。對紅樓夢的研究著作和文稿文字遠遠超過紅樓夢本身的文本字數量上百倍。

 

最近發現一片這樣的文章,算起驚奇,權當一論耳,不妨一讀。

 
 

《紅樓夢》確是一部千古奇書,傾倒了古今中外眾多讀者。廣大紅學研究者不斷地探佚考證,千萬紅樓愛好者一遍又一遍地孜孜苦讀,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想知道紅樓故事的最終結局,想弄清文本背麵到底隱藏了一部怎樣的“家亡血史”。隨著《吳氏石頭記增刪試評本》的橫空出世,真相終大白於天下,幾百年來的諸多紅樓謎團亦隨之迎刃而解!遺憾的是,胡適、周汝昌等紅學大師們辛辛苦苦構築起的紅學大廈,頃刻間轟然坍塌了!

《吳氏石頭記增刪試評本》共有一百零八回,現在網上已公開發布了從第八十一回起的後二十八回。筆者讀之再三,感覺除卻部分段落語言粗俗外,絕大部分還是作者的原筆原意,文氣一以貫之,情節與前回毫無脫節之感,更重要的是人物判詞和“畸笏”等人的批語大都得以驗證,當屬真本無疑。吳祖本的出現,完全顛覆了我們對《紅樓夢》的傳統認識——原來《紅樓夢》隱寫的就是明亡清興、改朝換代的那一段血淚曆史!在清初嚴酷的“文字獄”高壓下,作者不得不借“以家寓國”的方式隱寫了那段殘酷曆史(清人編寫的曆史全是美化自己的),實在算得上是古今天下第一奇書!中國“紅學”經過一百年的輪回,最終證明當年蔡元培的“索引派”是正確的,實在是讓人感慨!

紅樓研究經曆二百餘年的風風雨雨曲曲折折,如今終歸是正本清源、撥雲見日了。

 

一、《紅樓夢》的主題就是“毀清悼明,傷時罵世”。細讀文本,回顧曆史,作品中的許多人物是有原型的:

 

賈母是老太太、老祖宗、老太君,影射朱元璋。

 

寶玉是傳國玉璽,喜歡紅色喜歡吃胭脂,也就是離不開那紅色的印泥。“通靈寶玉”上鏤刻的“莫失莫忘,仙壽恒昌”與“傳國玉璽”上篆刻的“受命於天,即壽永昌”也極為相似。

 

黛玉就是崇禎帝的象征,愛哭,小性兒,多疑,率真。“玉帶林中掛”就是一朱明王朝的“朱”字——“木”字上加一帶子。其仙逝亦同崇禎,崇禎自縊煤山古槐,黛玉亦自縊於柳葉渚邊的槐樹上,且時間都是陰曆三月十九。

 

王夫人影射明熹宗朱由校,也是意外落水成疾。朱由校1627年服用“靈露飲”而死,把皇權交給了兄弟朱由檢,即崇禎帝。而王夫人的死何其相似於朱由校,她最後把她的“命根子”寶玉(玉璽)托付給了黛玉(明思宗崇禎帝)。

 

寶釵象征滿清,因為她的名字裏帶“金”,這是滿清的象征符號。她那金鎖是人造的,不像“通靈寶玉”是神造的,金鎖上麵的“不離不棄,芳齡永繼”是鑄造上去的,暗喻大清的“不正統”。帶金的多代表滿清,像鴛鴦(姓金)、玉釧、金榮等,後來都成了反麵(清派)人物。鴛鴦是壓垮賈府的最後一根稻草!還有帶水的、帶北的,後來都倒向滿清,例如北靜王水溶、賈雨村等。

 

夏金桂影射吳三桂,狡詐尚氣,出爾反爾,對寶玉懷覬覦之心,且付諸於行動,最後不得善終。

 

賈敬影射嘉靖皇帝。“賈敬襲了官,如今一味好道,隻愛燒丹煉汞,餘者一概不在心上。”嘉靖帝在位45年,居然20年不理朝政。賈敬之死用的是“老爺賓天了”,“賓天”是指皇帝“駕崩”了。

 

賈環就是“家患”,喻指闖王李自成。

 

賈蓉、賈薔諧音“戎羌”,乃胡虜蠻夷之徒,象征滿清。

 

另外,湘雲隱喻曆史,香菱影射南明永曆帝,王熙鳳影射宦官魏忠賢,邢夫人象征大明刑法,賈政喻指大明朝政,元春、林紅玉影射袁崇煥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大都能找到曆史原型。

二、《紅樓夢》的原創作者是吳梅村,“曹雪芹”隻是在原創基礎上加以增刪潤色的修改者,並且隻是一個化名。試想在清初“文字獄”高壓之下,誰敢在一部“傷時罵世”之書上署自己的真實姓名,不是找死嗎?這“曹雪芹”極有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小團隊,與吳梅村誌同道合。這些人皆文學功底深厚,興趣愛好廣泛,且深知作品創作底裏。現有人考證指出,對原作“增刪五次,批閱十載”之“曹雪芹”,是吳梅村的學生嚴繩孫,筆者在此不發表意見,有興趣的讀者自己探究思考。

 

吳祖本第一回裏有一條非常驚人的批語:

 

“此書本係吳氏梅村舊作,名曰《風月寶鑒》,故事倒也完備,隻是未加潤飾稍嫌枯索,吳氏臨終托諸友保存,閑置幾十載,有先人幾番增刪皆不如意,也非一時,吾受命增刪此書莫使吳本空置,後回雖有流寇字眼,內容皆係漢唐黃巾赤眉史事,因不幹涉朝政故抄錄修之,另改名《石頭記》。”

 

全書的最後還有一條非常重要的批語:“本書至此告一段落,癸酉臘月全書謄清。梅村夙願得償,餘所受之托亦完。若有不妥,俟再增刪之。雖不甚好,亦是盡心,故無憾矣。”

 

單憑這兩條批語,就足以證明《紅樓夢》的原創作者是吳梅村,即明末清初大詩人吳偉業。

 

吳偉業(1609~1672)字駿公,號梅村,別署鹿樵生、灌隱主人、大雲道人,世居江蘇昆山,祖父始遷江蘇太倉,漢族,江蘇太倉人,崇禎進士。明末清初著名詩人,與錢謙益、龔鼎孳並稱“江左三大家”,又為婁東詩派開創者。長於七言歌行,初學“長慶體”,後自成新吟,後人稱之為“梅村體”。

 

明神宗萬曆三十七年(1609年)五月二十日吳梅村出生於江蘇太倉的一個讀書人家中。七歲開始讀家塾,十四歲能屬文。

 

崇禎四年(1631年),參加會試,遭烏程黨人誣陷,被控徇私舞弊,幸崇禎帝調閱會元試卷,親在吳偉業之試卷上批“正大博雅,足式詭靡”,方得以高中一甲第二名(榜眼),授翰林院編修。

 

崇禎十年(1637年),遷東宮講讀官,十六年(1643年),升庶子。期間仕途春風得意,躊躇滿誌,皆因與崇禎帝之殊遇知遇密切相關,內心十分感激崇禎帝。

 

崇禎十七年(1644年),李自成農民起義軍攻入北京,崇禎帝自縊煤山,梅村號哭痛欲自縊,幸為家人所覺。出於對明王朝之依戀,尤其對崇禎帝之感恩,吳梅村在其編撰的《綏寇紀略》中,極力詆毀、攻擊李自成、張獻忠起義。

 

在明亡後長達十年,吳梅村一直屏居鄉裏,保持名節。順治十年(1653年),不得已乃應詔入都,授秘書院侍講,尋升國子監祭酒。順治十四年(1657年),吳偉業借口身體有病,辭官請假歸鄉裏。對此經曆,內心深感恥辱。

 

康熙十年(1671年)夏,吳偉業舊疾大作,留下遺言:死後斂以僧裝,墓前立一圓石,曰:詩人吳梅村之墓。後葬於蘇州元墓山之北。

 

吳偉業晚年深為自己仕清失節而痛悔,不願以入清官職“祭酒”相稱,而自許為普通一“詩人”。 

三、《紅樓夢》的成書時間大大提前。

 

既然確定了吳梅村為《紅樓夢》的原創作者,那《紅樓夢》的成書時間就不是主流紅學專家確定的乾隆年間,而是康熙年間。初稿完成不會晚於吳梅村去世的1672年,修改潤色稿則不晚於康熙癸酉年,即公元1693年。

 

其實以胡適、周汝昌為代表的新紅學始終有一個死穴,就是《紅樓夢》的成書時間問題。因為一旦證明《紅樓夢》的成書時間不是乾隆時期,那他們的“(北京)曹雪芹作者說”就被抽去了脊梁骨,“曹學大廈”就會因失去根基而瞬間轟然倒塌。盡管許多專家學者多次提出質疑,並且擺出了一些有力的證據,然曹學大師們就是“咬著屎頭子不鬆口 ”,百般抵賴,死不改口。

 

筆者也曾近懷疑過,生於敗落之家窮困潦倒的(北京)曹雪芹,自己的溫飽都成問題,那還有精力創作一部近百萬字的皇皇巨著。況且到雪芹時,曹家早已敗落,憑他的生活經曆,不可能寫出宛如帝王的生活場景,大量的細節如果不是生活在其中,是很難靠想像描寫出來的。現在證明,《紅樓夢》與北京曹雪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這對於近百年的紅學研究無疑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胡適、周汝昌已先後作古,但他們的繼承者們在鐵的事實麵前仍是固執己見,極力維護他們的“紅學大廈”。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無論你如何巧舌善辯口吐蓮花,都無法改變“《紅樓夢》原創作者是吳梅村”這一鐵的事實,紅學大廈的坍塌也隻不過是頃刻間的事。其實推到偽紅學,在其廢墟上重新建一座“新新紅學”樓閣,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該是把曹雪芹(曹霑)請下神壇的時候了!

來源:搜狐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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