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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是一大群有血有肉的人

(2022-12-03 07:10:42) 下一個

《人民》是一大群有血有肉的人

 


在階級社會中《人》被占有資本的主人劃分為“上等人、中產階級和下等人“。《人民》指的是中、下等人。共產黨人出自上、中等人。自古以來大多數“上等人和少數中等人是把“人民“當傭人、奴隸的。共產黨人是為人民服務的。“不要人民,隻要自己“也沒問題,人各有誌。但也不應該反對共產黨《為人民服務》。就如自私自利的做不到大公無私,就等於別人或所有的人都做不到大公無私。走資派鄧小平複辟資本主義的改革開放四十多年來,《一切向錢看》不但破壞了文革中的新文化”鬥私批修狠鬥私心學雷鋒做好事樂於助人“等,更是破壞了中華傳統文化中的“孝道遵重老人守婦道和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等許多優秀的文化傳統。

“人民”的概念從哪裏來:最早使用《人民》一詞是古羅馬人。羅馬人把城邦中的本族人看作人民,人民是正義的化身,人民對應外邦敵人。羅馬帝國滅亡以後,歐洲進入封建神學政治時代,人民開始“睡覺”。法國大革命爆發以後,《人民》開始醒來,《人民》的概念被當時的學者和政治人物撿起來,一下紅遍全球。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一文中指出:“舊的法國革命時的英雄卡米爾·德穆蘭、丹東、羅伯斯比爾、聖茹斯特、拿破侖,同舊的法國革命時的黨派和人民群眾一樣,都穿著羅馬的服裝,講著羅馬的語言來實現當代的任務,即解除桎梏和建立現代資產階級社會。”資產階級革命讓《人民》站起來,讓封建的王權和教權倒下去,國王上了“斷頭台”,《人民》占據了國王騰空的位置,進入了“誰宣稱擁有了人民,誰就可以來一場革命”的大時代。

盧梭曾區分過人民、公民、臣民等概念。盧梭在《社會契約論》一書中指出:“這一由全體個人的結合所形成的公共人格,以前稱為城邦,現在稱為共和國或政治體;當它是被動時,它的成員就稱它為國家;當它是主動時,就被稱為主權者;而以之和它的同類比較時,乃稱它為政權。至於結合者,他們集體地就稱為人民;個別地,作為主權權威的參與者,就叫作公民,作為國家法律的服從者,就叫作臣民。”隨著盧梭等眾多西方學者著書立說並廣泛傳播,《人民》逐漸成為現代政治學的核心概念。

《人民》的概念傳到馬克思那裏,馬克思給它增加了階級性。《共產黨宣言》中文版中“人民”一詞共出現97次。人民的概念傳到列寧那裏,列寧也給它增加了階級性。1905年列寧在《社會民主黨在民主革命中的兩種策略》一文後記中寫道:“馬克思在使用‘人民’一語時,並沒有用它來抹殺各個階級之間的差別,而是用它來概括那些能夠把革命進行到底的一定的成分。”列寧認為,人民是一個社會曆史範疇,隨著曆史的發展而在不同時期具有不同的內容。在俄國,“隻有人民,即無產階級和農民,才是能夠取得‘對沙皇製度的徹底勝利’的力量,我們是就主要的巨大的力量來說的,並且把農村小資產階級和城市小資產階級(也是‘人民’)分別算到了這兩種力量中去。”

中國共產黨是如何認識《人民》的?20世紀初,《人民》一詞傳到中國。隨著清末立憲運動的興起,《人民》的使用更廣泛,成為現代國家的基本要素,如1904年《新民叢報》刊發的《論政府與人民之權限》一文開宗明義指出:“天下未有無人民而可稱之為國家者。”

馬克思主義傳入中國以後,君主立憲派和資產階級革命派所稱謂的《人民》開始受到馬克思主義者的批判。1922年,李大釗在《新青年》雜誌撰文批評:“因為他們所用的‘人民’這一語,很是曖昧,很是含混。他們正利用這曖昧和含混,把半數的婦女排出於人民之外,並把大多數的無產階級的男子排出於人民以外,而卻僭用‘人民’的名義以欺人。”

大革命時期,中國馬克思主義者較少使用《人民》這個詞(盡管在二大宣言中也出現過),較多使用“工人”“農民”“民眾”“群眾”等概念。抗戰爆發以後,《人民》一詞受到更多人尤其是文學界人士的重視。如臧克家1945年發表詩歌《人民是什麽?》,正源1946年寫了《荒蕪了的土地》,郭沫若1946年發表《堅定人民的立場》,李遠芳1946年出版了新詩集《人民》等等。郭沫若在《堅定人民的立場》一文中指出:“今天製定任何事物的是非善惡的標準,便是人民立場——要立在人民的地位上衡量一切……遵守人民本位便是是,脫離人民本位便是非。”李遠芳提出“人民,不是轎夫,不是叫花子,不是黑奴。人民是偉大的,有無比的智慧和力量,有無邊的燦爛的光芒。”由於這一時期曆史唯物主義和文學作品的廣泛傳播,《人民》的概念逐步深入人心。

毛澤東對《人民》一詞也有一個逐步接受的過程。《毛澤東選集》第一卷出現“人民”345處,第二卷出現556處,第三卷出現845處,第四卷出現1440處。隨著毛澤東對建立新中國的問題思考得越多、越深,《人民》一詞使用得越頻繁,越賦予其深刻含義。1948年9月8日,毛澤東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指出:“我們是人民民主專政,各級政府都要加上‘人民’二字,各種政權機關都要加上‘人民’二字,如法院叫人民法院,軍隊叫人民解放軍,以示與蔣介石政權不同。”1949年10月24日,毛澤東在中南海菊香書屋接見綏遠軍區負責人時說:“中國已歸人民,一草一木都是人民的,任何事情我們都要負責並且管理好,不能像踢皮球那樣送給別人去。”新中國成立以後,《人民》一詞完全融進中國共產黨人的血脈,成為紅色基因的一部分。1960年6月12日,英國元帥蒙哥馬利結束訪華後在英國《星期日泰晤士報》撰文指出:“毛澤東的基本哲學非常簡單——人民起決定作用。”

什麽是“人民”?1949年6月30日,毛澤東在《論人民民主專政》一文中強調:“人民是什麽?在中國,在現階段,是工人階級,農民階級,城市小資產階級和民族資產階級。”1957年2月27日,毛澤東在最高國務會議上發表了《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的講話,他指出:“人民這個概念在不同的國家和各個國家不同的曆史時期,有著不同的內容。”、“在現階段,在建設社會主義的時期,一切讚成、擁護和參加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階級、階層和社會集團,都屬於人民的範圍;一切反抗社會主義革命和敵視、破壞社會主義建設的社會勢力和社會集團,都是人民的敵人。”毛澤東使用“人民”的概念,也使用“群眾”的概念,有時候還用“人民群眾”。因此,在中國共產黨的政治學詞匯中,人民、人民群眾、群眾基本可以畫等號。

毛澤東說:”一切小資產階級、半無產階級、無產階級乃是我們的朋友,乃是我們真正的朋友;那動搖不定的中產階級,其右翼應該把他當做我們的敵人,即使時非敵人也去敵人不遠,其左翼可以把他們當做我們的朋友,但不是真正的朋友,我們要時常提防他,不要讓他亂了我們的陣線,我們的真正敵人有多少?有四百萬!讓這四百萬算做敵人,也不枉妄他們有一個五百萬人的團體,依然抵不住三萬萬九千五百萬人的一鋪唾沫。三萬萬九千五百萬人團結起來!“

在新中國成立前毛澤東調查後得出中國人民中的無產階級。其種類及人數如左,工業無產階級約二百萬;都市苦力約三百萬;農業無產階級約二千萬;共約四千五百萬。中國因經濟落後,故產業工人(工業無產階級)不多,二百萬產業工人之中,主要為鐵路、礦山、海運、紡織、造船五種產業,而大多數在外資產業之下,故工業無產階級雖不多,卻做了民族革命運動的主力。

我們看四年以來的罷工運動,如海員罷工、鐵路罷工,開源及焦作煤礦罷工,及五四後,上海、香港兩處之大罷工所表現的力量,就可知工業無產階級在民族革命中所處地位的重要。他們所以能如此,第一個原因是集中,無論那種人都不如他們“有組織的集中”,第二個原因,是經濟地位低下。他們失去了工具,剩用兩隻手,絕了發財的望,又受著帝國主義、軍閥買辦階級極慘酷的待遇,所以他們特別能奮鬥。

都市苦力的力量也很可注意,以碼頭搬運夫以人力車夫占大多數,糞夫清道夫等都屬於這一類。他們除了一雙手外,別無長物,其經濟地位與產業工人相似,惟不及其有組織的集中及在生產力上的重要。

中國尚少新式資本主義的農業,所謂農業無產階級,乃指長工、月工、零工等雇農而言。此等雇農,不僅無土地,無農具,又無絲毫流動資本,故隻得營工度日。其勞動時間之長,工資之少,待遇之薄,職業之不安定,超過其他工人,此種人在鄉村中乃最感困難者,在農民運動中,與貧農處於同一要緊的地位。

遊民無產階級為失了土地的農民與失了工作的機會的手工業工人,其人數在二千萬以上,乃國內兵爭匪禍的根源。此遊民無產階級中最多者為匪.其次為兵,次為乞丐,次為盜賊與娼妓。他們乃人類生活中最不安定者,他們在各地都有秘密的組織,如“三合會”,“大刀會”,“在理會”,上海等處的青紅幫,都做了他們政治和經濟爭鬥的互助機關。處置這一批人乃中國最大最難的問題,一個是貧乏,又一個是失業,故若解決了失業問題,就算是解決了中國問題的一半。這一批人很能勇敢奮鬥,引導得法可以變成一種革命力量。

半無產階級。此處所謂半無產階級,乃包含:(1)半自耕農(2)半益農(3)貧農(4)手業工工人(5)店員(6)小販,之六種。

半自耕農的數目,在中國農民中大概占五千萬,半益農貧農大概各占六千萬,三種共計一萬萬七千萬,乃農村中一個頗大群眾,所謂農民問題,一大半就是他們的問題。這三種農民有同屬半無產階級,然從經濟狀況仍有上中下三個細別:半自耕農、自耕農、半益農。

半益農與貧農都是鄉村的佃農,同受地主的剝削,然經濟地位頗有分別,半益農無土地,然有比較充足之農具及相當數目的流動資本,此種農人,每年勞動結果自己可以得到一半,不足部分,種雜糧,撈魚蝦,飼雞豕,勉強維持其生活,於艱難竭蹶之中,存聊以卒歲,想,故其生活苦於半自耕農,然較貧農為優,其革命性則優於半自耕農而不及貧農。

貧農之無充足的農具,又無流動的資本,肥料不足,田畝歉收,送租之外,所得無幾,荒時暴月向親友乞哀告憐,借得幾鬥幾升敷衍三日五日,債務叢集,如牛負重,乃農民中之極艱苦者,極易接近革命的宣傳。

手工業工人所以稱以半無產階級,因其自有工具,且係一種自由職業,其經濟地位略與農業中半益農相當,因家庭負擔之重,工資與生活物價之不相稱,時有貧困的壓迫或失業的恐慌,與半益農亦大致相當。店員為中小商人的雇員,以微簿的薪資,供事人畜的費用,物價年年增漲,而薪例往往須數年一更,偶與此輩傾談,便見叫苦不迭,其地位與手工業工人不相上下,對於革命宣傳極易接受。

小販不論是肩挑叫賣或於畔攤售,總之本小利微吃著不夠,其地位與貧農不相上下,其需要一個變更現代的革命也和貧農相同。手工業工人人數,大概占全人口百分之六即二千四百萬人,店員大概有五百萬,小販大概有一百萬,合起半自耕農,半益農、佃農人數半無產階級人數共計約二萬萬占全國人口之一半。

小資產階級如:自耕農、小商、手工業主、小知識階級――小員司、小事務員、中學學生、及中小學教員、小律師等都屬於這類。這一個階級,在人數上,在階級性上,都值得大大注意。

小資產的人數,單是自耕農就有一萬萬至一萬萬二千萬,小商人手工業主,知識階級,大概自二千萬至三千萬,合計達到一萬萬三千萬,這個階級雖然同在小資產階級之經濟地位,但實有三個不同的部分。

第一部分:是有餘錢剩米的,即用其體力或腦力勞動所得,除自給外,每年還有餘剩,用以造成所謂資本的初步積累。這種人“發財”觀念極重,雖不妄想發大財。卻總想爬上那中產階級地位。他們看隻那些受人尊敬的小財東。這種人膽子極小,他們怕官,也有點革命.因為他們的經濟地位與中產階級頗接近,故對於中產階級的宣傳頗相信,對於革命取懷疑的態度。但是這一部分人在小資產中占少數,大概不及小資產階級全數百分之十約一千五百萬,乃小一部資產階級的右翼。

第二部分是恰足自給的,每年收支恰足相抵,不多不少,這部分人比較第一部分人大不相同,他們也想發財,但是總不讓他們歲財,隨著近年帝國主義軍閥大中資產階級的壓迫和剝削,使他們感覺現在的世界已經不是從前的世界。

第三部分是每年要虧本的。這一部分人,好些大概原先本是所謂殷實人家,漸漸變的僅僅保守,漸漸的要虧本了。他們每逢年終結賬一次,就吃驚一次,說“咳,又虧了!”這種人因為他們從前過著次日子,後來逐年下降,負債漸多,漸次過著淒涼的日子。這種人,在精神上感覺的痛苦比一切人大,因為他們有一個從前與現在相反的比較。這種人在革命運動中頗要緊,頗有推動革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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