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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崗村的現狀

(2018-12-23 05:06:24) 下一個

小崗村的現狀

 

 

 

從1978年至今,安徽省鳳陽縣的小崗村,一直是主流媒體宣傳的農村改革開放的主要典型。官方媒體在報道中繪聲繪色地描述說:40多年來,小崗村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草房被瓦房和樓房取代;  黃泥巴小路被寬敞的水泥大道替代,村小學、自來水、電燈、電話,還有衛星電視接收係統,都在小崗村出現;  彩電、冰箱、摩托車等高檔生活用品已進入農戶家庭,成片的葡萄園已進入盛果期,……小崗村正在闊步邁向小康!

主流媒體的宣傳,回避了一個最頑強的客觀事實:水泥大道、村小學、自來水、電話,還有衛星電視接收係統等等,都不是小崗村人用自己的辛勤勞動獲得的,而是由政府、企業和社會等無條件地施舍給小崗村的!——當地政府出資建立了村口的“大牌坊”,江蘇省張家港市援建了水泥大道,安徽省出資建自來水供應係統和村辦學校以及通到村裏的柏油路,鳳陽縣電信局免費給家家戶戶安裝了電話(不幸的是窮農戶們打不起電話),家家戶戶都擁有的彩電和小崗村專用車全部由企業和社會贈與(隻知自私自利的小崗村人,不知道愛惜集體財產,將衛星接收天線裝製兩個“大鍋”翻倒在招待所院內,任其鏽跡斑斑。),安徽省財政廳讚助5000元買物品發給村民過春節(每戶一般發一桶油,當年18家按手印“分田單幹”的村民每戶發兩桶,再加一條煙,分地時的生產隊正、副隊長嚴俊昌、嚴宏昌兩位帶頭人除兩桶油一條煙外,多補一箱酒),……。小崗村村民嚴留昌對記者說:“你們記者在這裏看到的絕大部分設施是在江澤1998年9月到訪前的3個月內,官方投資突擊搞起來的。上級不希望小崗給安徽丟臉。小崗人沒有花錢,也沒有錢花。”

因此,主流媒體對小崗村的宣傳報導同事實大相徑庭!

大寨與小崗村現狀對比,驚呆國人!

前不久,有記者到小崗村采訪,村民對記者說:“我們是一步越過溫飽線,20年未進富裕門。”記者看到,還有一些農民至今仍住在茅草房裏,冰箱、彩電等生活用品在農舍裏難得一見。

為慶祝改開20周年而修建的友誼大道、小學校舍、村委會辦公樓以及開通的程控電話等,都是政府和社會讚助出資興建的,沒有一項是小崗村人自籌資金建起的。

而被精英們嘲笑的毛澤東時代農村典型大寨,卻靠著集體經濟的發展,在2000年以前讓農民生活實現了三有三不。

偶從嚴宏昌的博客中知道,原來他就是帶頭“分田到戶”的生產隊長。由於嚴宏昌三十年中,寫60餘次入黨申請書而沒有入黨,引發議論。從葉銘葆 2009年11月10日《嚴宏昌入黨被拒看改革者的命運》(嚴宏昌博客2013-06-08 ) 中,人們是不是認為是因為他“屢遭人忌”。

鑒於此,有網友也借機發議論。

有網友後想了解更多,得知嚴宏昌在當時是副隊長,隊長是嚴峻昌,二人是堂兄弟。在以後的土地是“分”還是“合”的問題上,二人的認識並不一致。

關於嚴峻昌,2009年中共安徽省委主辦的《黨的生活》笫六期發表鄭雄的文章:《嚴俊昌:大包幹帶頭人的清醒和困惑》。

文中嚴峻昌說:

“大包幹是當時廹不得巳的作法,並不是想搞私有,而是官僚主義浮誇風和共產風把大家搞得沒飯吃。為了解決溫飽問題,所以搞起了‘承包’,但要想大發展,還是應該走集體化道路。現在看來,分那‘一畝三分地’隻能管溫铇。年輕人都出去打工的了,家裏的地留下老弱病殘管著也照管不好,不是荒廢著,就是賣給那些私老板,農民們想幹什麽也幹不成,自已那‘一畝三分地’束縛住了手腳,邁不開步子啊!現在小崗村,窮的窮,富的富,要早知道是這個情況。就是砍我的腦袋也不搞‘承包’啊!” 

這是“改革第一村”裏的“第一人”在小崗村“改革”三十年之後所描繪的小崗村的現狀。

嚴峻昌也道出了當時“分田到戶”的原因,道出了是官僚主義而不是“集體所有製”是小崗村多年“三靠”的原因。反映的是“官僚”與農民的矛盾十分突出。

同是“分田到戶”,同是“個體化”,不同的人看到的不同。其中有人看到的是“改革”,看到的是農村“改革”的方向。呼隆隆蜂擁而上“分田分地真忙”,嘩啦啦集體經濟瓦解分光。

不知道嚴峻昌是不是認識上“落伍”的原因,1995年,嚴俊昌被縣委調到鎮政府當了農委副主任,就再沒有在小崗村擔任過職務。這明顯是“明升暗降”。

小崗村被冠以“改革第一村”的美譽,嚴宏昌理所當然的就是中國農村改革“第一村”的副“先鋒”。如果說當時不是共產黨員,不奇怪。不過,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個人到現在居然還不是共產黨員。這原因,當然不是他沒有“入黨”的要求,而是黨支部沒有吸納。

看中國的農村,從互助組到合作化,安平縣南王莊王玉坤三戶農民辦社,被毛澤東譽為“五億農民的方向”。饒陽縣五公村耿長鎖通過把個體農戶組織起來,走合作化道路,曾被毛澤東譽為“群眾所信任的領袖人物”。遵化縣西鋪村,在王國藩的帶動下,一個由二十三戶貧雇農和三條驢腿組成的農業合作社。被毛澤東稱為“我們整個國家的形象”。他們都是共產黨員,都是因“集體化”而譽滿全國。

15歲擔任社長的呂玉蘭成長為省委書記,大寨大隊的陳永貴官拜國務院副總理,人稱“布衣宰相”。他們都因為“集體化”的解體而跌落,在批判聲中,黯然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他們的命運、榮辱與集體化的榮辱聯係在一起。

創作出膾炙人口的《豔陽天》、《金光大道》的浩然。因為歌頌“合作化”,1994年12月7日《光明日報》借浩然的《金光大道》重印之際,發表了《關於重印〈金光大道〉的說法》一文,稱浩然的“作品與一段黑暗的曆史聯係在一起”。《光明日報》判斷“光明”與“黑暗”的標準是什麽?不言自明:是“個體化”還是“合作化”。浩然被一幫子“與時俱進”的什麽“文人”釘在了他們豎起的“恥辱柱”上。如今的浩然雖然已離人世,仍然被懷念,被紀念,而那些汙蔑浩然的人們又貓到那裏去了呢?又創造出了什麽歌頌“分田到戶”,走農業“個體化”道路的曆史畫卷呢?誰是那種具有曆史使命感、責任感的文學藝術家? 

讓人想不到的是,“改革第一村”的小崗村並沒有固守住“分田到戶”。非不想也,而是堅持了三十年,沒有達到“共同富裕”的目的。而這,正是有些人詬病“集體化”的原因之所在。在外來黨支部書記沈浩的領導和努力下,開始探索怎麽實行“合作化”了。他們從“個體化”走向“合作化”,是不是也叫“改革”?倘使如此,那“改革”到底“改”什麽?它的內涵到底是什麽?有“譜”沒有?難道這就是“摸著石頭過河”?“個體化”是那塊“石頭”,是塊什麽“石頭”?

  “合作化運動”,不但使農村中“傳統”的、舊的生產關係,生產方式發生重大變化,經過二十年的努力,生產條件、生產力也發生巨大的改變。伴隨著那種變化的是農民的思想、觀念和社會風氣的變化。那些變化已經成為曆史。但是,反映那種變化的一大批文藝作品卻保留了下來。他們是曆史的記憶。 

“合作化”、“集體化”的年代,那是個億萬勞動群眾與共產黨同心同德,白手起家,勒緊褲腰帶,艱苦奮鬥,無私奉獻的年代。也是奠定了社會主義經濟基礎的年代。其中也有作者的一點綿薄之力。當時卻是鬥誌昂揚,幹勁十足,不甘落後。那難道是追求“黑暗”,為增加“黑暗”盡力?那顯然是顛倒是非的“文人”在顛倒曆史。在曆史的進程中,他們那種人怎麽可能缺位?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在早年就知道這句話,從來沒有認真想過。在“合作化”三十年後,重新被“個體化”取代,應驗了那句話。這是曆史的進步還是逆曆史潮流而動?人們的認識並不一致。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小崗村成為耀眼的明星,全國農民的榜樣卻是事實。

當小崗村成為“改革第一村”之後,作為改革者的嚴宏昌的命運該怎樣?

看了網上關於他們的介紹,總的印象是,那些改革家並沒有虧待他。他們獲得了在“分田到戶”之前不可能獲得的榮譽。他們及其村獲得的是從中央到地方高度的關注,有文章說甚至成為“省直管”村,至於金錢的讚助之類,有目共睹。就連小崗村的行政區劃也發生了最大變化。由百餘人,發展成為四千餘人大村。那絕不是原小崗村的爺兒們、娘兒們生育能力旺盛,“計劃生育”在那裏網開一麵。是領導意誌、行政命令使然。究竟是原小崗村帶動了並入了其他村,還是通過這種行政措施,促使小崗村的改變?而現在的“大”小崗村確實發生了極大的改變。這種改變,是因為堅持了“分田到戶”的“改革”,還是“改革”了“分田到戶”的結果?不過,那種毫無一定信仰與主張的人,他們的變化是無常的,每次變化都能夠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從習總書記考察小崗村,到考察一年之後,2017年2月9日,“小崗村集體資產股份經濟合作社分紅大會上,小崗村4288位村民作為股東首次每人領到350元的分紅款”。說明“大”小崗村重新走向了合作化的道路。雖然此“合作化”非彼“合作化”。

小崗村的社會實踐證明了什麽?在這個過程中,改革者嚴宏昌的命運怎麽了?

嚴宏昌怎麽了?其實,沒有人把他怎麽樣。

在一個號稱是共產黨執政的國度,是不是共產黨員也許是個很重要的事。特別是“改革者”,更應該出自共產黨黨內。而嚴峻昌、嚴宏昌在冒死帶頭“改革”的時候,卻偏偏都不是共產黨員。難道幾千萬農民黨員中沒有“改革”的願望?如果出自戰爭年代,冒死殺敵,很可能要“火線入黨”。

嚴宏昌作為“改革第一村”裏的“改革副先鋒”,已經被上層黨組織所肯定,小崗村的黨支部怎麽就不重點培養?三十年都不能把他培養成為共產黨員,到底是嚴宏昌自身條件不夠,不努力,還是黨支部對他采取了“關門主義”?

如果說,當初黨支部組織渙散,黨心不齊,在嚴宏昌的入黨問題上統一不了思想,或許不能排除有人“忌”。但是,總不能一“忌”就是三十年。那種“忌”難道由老子傳到了兒子?多麽大的積怨?多麽大的恨!

特別是為小崗村嘔心瀝血的沈浩,到小崗村後怎麽也不重視這個典型,培養他入黨?以作者當黨支部書記多年的經驗,如果“屢遭人嫉”是主要原因,隻能說明,包括沈浩領導下的黨支部的黨員們“有眼不識金鑲玉”。黨支部既沒有幫助嚴宏昌改正自身的缺點,也沒有幫助黨員認識自身的問題。

據經驗推測,恐怕遭人“忌”不是主要原因。三十年裏,一個人在一個黨支部的領導下,黨支部書記換了幾任,黨員構成也在發生變化,長期要求而不能入黨,總之,還不能完全說是黨支部的錯。

一個生產隊的隊長,責任應該是組織社員生產,發展生產,解決生產中的問題,改善社員生活。看來他是沒有那個能力,還是沒有那個信心?如果能力不夠,信心不足,完全可以“辭職”。國家法紀沒有賦予他“分田到戶”的權力。他卻幹脆“分田到戶”,無意間,或者叫“一不留神”,就開創中國“一分了之”模式的“能人”。這大概是他的“個性”。當此之時,他到底信仰的是什麽?他心目中的社會主義到底是什麽?憲法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什麽?“改革”是不是可以悖於法律?是不是容許人們提出這樣的疑問和保留?

毋庸置疑,嚴宏昌式的“改革”符合某種人的意願。他在全國上下或許不乏“知音”。但是,究竟占多麽大的比例,沒有人能夠提供。重要的是,“個體化”的生產方式是不是中國農業發展的方向,走的是不是“共同富裕”的社會主義道路。

“分田到戶”,在嚴峻昌、嚴宏昌兄弟的眼裏,當時是不得已而為之,是“術”而不是“道”。即使是在省委書記萬裏,允許他們試3年。說明當時在他的眼裏,也隻是權宜之計,而不是長久之策。而在某些理論家、決策人那裏,卻是“道”而不是“術”,在全國“一刀切”。

如果嚴宏昌固守“分田到戶”的觀念,堅守“一畝三分地”那塊陣地,必然與後來的黨委書記沈浩想帶領小崗村農民“共同富裕”的思想和思路發生衝突。他的不能入黨也在必然之中。

嚴宏昌是不是符合入黨條件,黨支部之外之內的人都可有自己的見解,甚至發議論。但是,入黨是有組織程序,組織原則的。他沒有入黨,是黨支部的決定。想找出他幾十年中60餘份“申請書”而不能入黨的原因,隻能公開黨支部研究他入黨時黨員的意見及表決的情況。也許黨支部就根據平時黨員、群眾的反映和意見,就沒有把他入黨的申請提交黨支部黨員大會討論。

“舉世渾濁,唯我獨清”,“世人皆醉,唯我獨醒”。這是某些人的心態。嚴宏昌先生未必有,但是,不影響有人那麽看改革者嚴宏昌沒有入黨這個現象。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想為人民服務的人,一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人,難道還得不到黨員、群眾的認可?倘使如此,這個世道就真的出了問題,起碼小崗村就真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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