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啟慧

曆史不是封閉的城堡,沉積的墓地,不是隻有一個燃燈者,幾個仆役,在黑暗中出沒的盜墓人。它是永不垂降幕布的舞台,生者和死者一起登場,悲劇喜劇滑稽劇同時上演。我們觀看,聆聽,從中辨認一切:從台前到幕後,從臉譜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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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德入韓,唇亡齒寒,誰還有資格批評他們用鮮血鋪就的立國之戰?

(2017-03-18 17:28:09) 下一個

薩德入韓,唇亡齒寒,誰還有資格批評他們用鮮血鋪就的立國之戰?

 2017-03-12 滬部尚書 曆史啟慧

       薩德入韓,樸槿惠下台,東北亞的死亡螺旋越轉越快,讓人看不清方向。關於中國如何應對,聲音紛繁複雜,很多人開始回憶起六十多年前的朝鮮戰爭,認為中國當年出兵沒有任何必要,甚至出現對誌願軍戰士的挖苦,小編實在無法看下去,這是一篇去年寫的文章,重新發出來與大家共享,金家王朝大家誰都討厭,朝鮮戰爭正義也好,非正義也罷,當然有負麵的後果,因為世界上沒有一維的存在,可是那些死去的誌願軍戰士,是中國在世界史上死得最有價值的中國人。如何看待那些在寒冷的冰麵上衝鋒和烈火的山頭阻擊的中國人,在根本的意義上,是現代中國人做人的底線。

 

       朝鮮半島持續的升溫,引起了不少人的回憶和討論。一直想為六十多年前在朝鮮戰死的中國人寫幾句話。

 

  1950年-1953年美國卷入的朝鮮戰爭通常被美國人稱作“被遺忘的戰爭”,那是一場幾乎被參戰雙方遺忘了的戰爭。因為朝鮮把韓國往南打到海裏,美國把朝鮮打回北邊的鴨綠江,中國又把美國打回36線,美國又打回38線。全世界十幾個國家的軍隊(聯合國軍)都來打過仗,大家打來打去,誰也不想再去算這筆爛帳。這場戰爭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冷戰中的一場“熱戰”,由於參戰雙方簽署的是停戰協議而非和平協議,從技術層麵上來講,這場戰爭到現在尚未結束。中國不再提,美國不願提,俄國不屑提,韓國不想提,朝鮮不能提,日本不敢提。

 

  中國不再提,是因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遺留下港澳台問題”;美國不願提,是因為“僅僅保持了戰前的結果而無利可言”;俄國不屑提,是因為“毛熊才是這場戰爭的最大贏家”;韓國不想提,是因為“結果是恥辱的依然分裂狀態”;朝鮮不能提,是因為“借助外力保全苟且,這個不能對內宣傳”;日本不敢提,是因為“經此一戰,支那又變身為中國,大東亞的美夢永成泡影”。

 

  長期以來,在美國民眾心目中,朝鮮戰爭是不受歡迎的。美國學者約瑟夫.格登在其很有影響的著作《朝鮮戰爭——未透露的內情》一書中說:“在美國不愉快的經曆中,朝鮮戰爭算是其中的一個:當它結束之後,大多數美國人都急於把它從記憶的罅隙中輕輕抹掉。出於某一原因,朝鮮戰爭是美國第一次沒有凱旋班師的戰爭。美國使朝鮮處於僵持狀態,同共產黨中國這個龐大而落後的亞洲國家打成了平手。盡管美國使用了除原子彈以外的所有武器,中國則以人海戰術和對國際政治巧妙的縱橫捭闔,製服了美國的現代化軍事力量。”

 

      “聯合國軍”總司令克拉克對朝鮮戰爭勝負的感慨最具有代表性:“這協定暫時停止了,我虔誠希望它永久終止了,那個不幸半島上的戰爭。對我來說,這亦是我40年戎馬生涯的結束。它是我軍事經曆中最高的一個職位,但是它沒有光榮。在執行我政府的訓令中,我獲得了一次不值得羨慕的榮譽,那就是我成了曆史上簽訂沒有勝利的停戰條約的第一位美國陸軍司令官。我感到一種失望的痛苦。我想,我的前任麥克阿瑟與李奇微兩位將軍一定具有同感。

 

  英國牛津大學戰略學家羅伯特.奧內爾博士在《清長之戰》(長津湖之戰)中評價道:“英勇的誌願軍,可能在後人看來不可思議。中國從他們的勝利中一躍成為一個不能再被人輕視的世界大國。如果中國人沒有於1950年11月在清長戰場穩執牛耳,此後的世界曆史進程就一定不一樣。

 

  建國之初,全世界認識中國正是由於“抗美援朝”的偉大勝利,才奠定了中國在世界的地位。它的意義非常深遠和重大,打出了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軍威、打出了中國人民的誌氣、打出了中國63年的和平,這是在力量對比懸殊、剛剛獲得政權的新中國第一次出國作戰,這是何等的勇氣。重溫曆史,對今天在南海、東海、朝鮮半島的爭端具有非常的現實意義,每位中國人在銘記宏大的抗日戰爭勝利的同時,也能不忘那些在新中國成立後放棄安穩、一心為國、視死如歸奔赴朝鮮戰場的將士們!

 

 

  半個多世紀風雪過去了,反思那場戰爭的得失現在更多了,說什麽的都有,什麽樣的麵孔都有。

 

  很多人沒有意識到,在這裏,一切婉轉和掩蓋都是不必要的。如何看待那些在寒冷的冰麵上衝鋒和烈火的山頭阻擊的中國人,在根本的意義上,是現代中國人做人的底線。

 

  複雜的,在這裏是簡單。這當然不是說有關的學術討論沒有正當性。朝鮮戰爭有沒有負麵的後果?世界上沒有一維的存在。比如說弱者依靠頑強的精神力量戰勝困難的巨大成就,大概也有力的推進了毛對群眾運動和“精神原子彈”的執迷,從這裏說去也是他後來的一係列“窮革命運動”的一個信念來源。再比如不管我們今天如何向美國人發誓我們離強大還差得遠,都不可能讓他們放心。

 

  經過朝鮮戰爭後我們已經不得不為聲名所累,不得不為美國頑固的擔憂和遏製付出代價。我們已經不可能再是麥克阿瑟眼中的紙老虎、幻想著能讓韜光養晦的計謀得以瞞天過海。還可以數出很多這樣的負麵後果,它們在自己的角度上看都是真實的。

 

  但是,且讓我們的腳向上抬一尺,再上一層樓。

  讓目光將民族、國家和五百年江河日下的曆史收在眼底……

  我們看到了什麽?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在那一刻,整個中華民族都沸騰了。二戰終於結束了,殘酷的八年,犧牲了三千五百萬人,中國終於贏了。

 

   但中國真的贏了嗎?

  1945年2月,美蘇英三國首腦就遠東問題簽訂《雅爾塔協定》。在這個協定中與中國有關的內容是:

  1.蒙古人民共和國現狀需予維持。

  2.大連商港須國際化。

  3.蘇聯租用旅順港為海軍基地必須恢複。

  4.中東鐵路,南滿鐵路應由蘇中合辦的公司經營。

  1945年6月,美、蘇、英三國將《雅爾塔協定》通知中國。這一幕實在是太讓人熟悉了。英法德意四國簽訂《慕尼黑協定》後,就是這樣通知捷克的。

 

  為什麽會這樣?!我們不是二戰的戰勝國嗎?很不幸,對於中國是二戰戰勝國這件事。美國人沒有理會,英國人沒有理會,蘇聯人也沒有理會,就連我們二戰的敵人日本人同樣沒有理會。

  第一次世界大戰,我們是戰勝國,我們得到的勝利成果是德國在山東的權益轉讓給了日本。隨後中國爆發了五四運動,反對北洋政府。當時的口號是:外爭國權,內除國賊。

  第二次世界大戰,我們也是戰勝國,我們得到的勝利成果是日本在東北的權益轉讓給了蘇聯,外加上承認蒙古的獨立。結果我們卻舉國歡慶,感謝國民政府帶領中國取得了世界大國地位。這得多麽諷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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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是戰勝國?

  1941年6月,德國進攻蘇聯。1945年5月,蘇聯炸平了柏林,這叫戰勝國。

  1941年12月,日本偷襲珍珠港,1945年8月美國在日本投了兩顆原子彈。這叫戰勝國。

 

  所以麥克阿瑟將中國當時的一切警告視為虛張聲勢的恫嚇時,他其實是有理由的,就像李奇微所描述的,“麥克阿瑟動輒壓製批評他的人,斥責他們根本‘不懂得東方人的思想’”。

 

  麥克阿瑟是懂得他眼睛中長期存在的那種東方人的。他有充分根據藐視懦弱的中國人的言辭,因為即使赤色中國真的愚蠢地出兵,那將隻是為他們創造了回到石器時代的機會。

  現在我們知道了,事實是麥克阿瑟“自己在判斷敵人意圖時,卻完全誤入歧途”,事實是萬眾視之若神的麥克阿瑟以最大的跟頭結束了他的戎馬生涯。

 

       但有多少人意識到了,晚節不保的麥克阿瑟所代表的轉折性的曆史意義,和對我們每一個中國人的生命意義?

 

      當八國聯軍侵華時,總共也就一萬七千餘人。就是這一萬七千人它侵略的卻是一個擁有四萬萬人口的民族。當我每次看到圓明園的遺址時,就仿佛又看到了西太後倉皇逃離北京的情景。

 

  但我耳中回響的卻是二戰時蘇聯人保衛莫斯科的口號:俄羅斯雖大,身後就是莫斯科,我們無路可退。俄羅斯人懂得一個民族尊嚴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數百年裏第一次為我們每一中國人抹去了那種黑色胎記的,是那些藐視一切、膽大妄為、勇往直前的誌願軍將士。是他們證明了懂得東方人的麥克阿瑟們不懂得東方人。許多西方曆史書專門描述了他們化裝成南韓軍隊大搖大擺地向美軍哨兵槍口行進,並蒙混過關將敵營一舉拿下的戰例。

 

      有哪些怯弱的人能受得住那向槍口行進中的心跳?有誰曾相信死氣沉沉的黃種人可以演出這樣的神奇活劇?所以,每一個要自尊的中國人,和民族一體,在六十年前重新出生了。

 

  朝鮮戰爭不僅是人們說的中國的”立國之戰“,它還是我們每一個願意當中國人東方人的個體的重新定義之戰。這不僅僅指在西方人的眼裏、在西方的價值體係中的地位,中國人曾經也不相信自己有這樣的精神狀態和能力,自己認同那種先天判斷的中國人曾經不是少數。

 

  沒有朝鮮戰爭,中華人民共和國將會被廣泛認為是由愚民所組成的三流國家,她在世界民族之林中的資格是沒有證明的。日本根本上是被美國和蘇聯擊敗的,中共1949年的勝利隻是以國民黨軍隊為坐標,這在美國人那裏是不算數的。隻有通過世界的,當代最嚴厲的考驗,中國人的武裝力量──那中國人的精神力量的集中體現──才能讓我們在世界的席位上安然入座。

 

  有人說過,任何民族在走向複興的道路上,沒有精神的複興是不可能的,朝鮮戰爭為中華民族的複興和強大提供了這樣的最有力的精神支持。這是中國精神的百年跨越、鳳凰涅磐、浴火重生、必由之路。這條路同屬亞洲的大國印度沒有走過,印度選擇的是不流血的“和平獨立”,結果國家一分為四──印度、巴基斯坦、斯裏蘭卡、孟加拉國,而且四個國家無一例外都沒成為“工業大國”和“政治大國”,這便是“舍與得”的哲理。

 

  由此,我想起朝鮮戰場上的中國血。當今天的庸人們在為每一筆得失糾纏時,一切其實都是再清楚不過的事情。這是中國人第一次使用列強“同樣的說話方式來贏得他們的尊重”。這回是美國的將軍稱中國人為勇士。

 

       當中國今天還這樣站立著,是因為黃繼光在前麵,是因為中國當年在上甘嶺站立著。我們今天每時每刻都在感受到他們的尊嚴。因為美軍軍事推理的前提來自六十年前的長津湖和漢江雪:如果這樣的士兵掌握了和我們同樣的技術裝備將會怎麽樣?

 

  李奇微說:“要不是我們擁有強大的火力,經常得到近距離空中支援,並且牢牢地控製著海域,中國人可能已經把我們壓垮了。”

 

  這就是那些在朝鮮殊死而戰的中國人,他們改變了中國的位置,他們改變了我們的麵孔,他們對我們每一個中國人有恩,他們給我們留下了無窮的精神財富,他們所獲得的,超越了一切其他得失的評判。

 

       那些死在寒冷和烈火中的誌願軍將士,是中國在世界史上死得最有價值的中國人。我們誰有資格去“憐憫”這些英雄的生命的喪失?

 

  真正珍視他們生命的價值的,是堅持他們為之獻身的那種精神財富。借口誌願軍死傷重大而言他的人,其實沒有必要掩飾自己的靈魂。在這裏,人的內心陰陽晨暮,均洞若觀火。

 

      這是因為那生和死築成的分水嶺,是國家和人的價值的標尺,是人心的明鏡。當你聽到有人恣意嘲笑誌願軍的時候,你隻能感到對這些不具有基本的羞恥感的懦夫們的厭惡和憐憫。這種人隻有三種可能:或者是極端的愚昧,或者是極端的奴性,或者兩種兼而有之。

 

  曾經有些人嘲弄誌願軍不怕死是“愚昧”。你我隻能為他們也是黃種人也能講中文而感到極大遺憾,除了與之割席而坐,你別無選擇。在中華民族國家和人的曆史長河中,朝鮮戰爭是鳳凰迎風更生的火焰。

 

  中國人感謝為恢複國家和人的尊嚴而燃燒的誌願軍將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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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思考過這樣一個問題:“在抗戰中被日軍打成渣的國民黨士兵,當投誠而搖身一變成為共軍後戰鬥力為什麽有‘脫胎變骨的變化’?是什麽靈丹妙藥使其煥然一新?”我想到了那一句口號“保家衛國”。

 

       美軍不明白:日軍都能被他們打成渣,而中國人是被日本打成渣的,反過來這幫中國人為什麽在1950把他們打成了渣的?從1945年到1950年僅僅短短過去了5年,那個落後的中國依然落後,可人卻變了?難道是“秦俑方陣”複活了?

 

  這便是常理解釋不通的中國,它可以從秦漢唐頹廢為宋清民,它又可以從抗戰的廢墟中跳出一群“殺氣騰騰”的人,太平天國、義和團曾經這樣努力過,可無組織無綱領成了群無頭之蠅。為什麽有了組織有綱領之後的同樣一幫農民殺傷力到了朝鮮就滿格了呢?我想從毛的兩首詩詞中從去尋找答案吧!

 

《七律.到韶山》

別夢依稀咒逝川,

故園三十二年前。

紅旗卷起農奴戟,

黑手高懸霸主鞭。

為有犧牲多壯誌,

敢教日月換新天。

喜看稻菽千重浪,

遍地英雄下夕煙。

 

《水調歌頭.重上井岡山》

久有淩雲誌,重上井岡山。

千裏來尋故地,舊貌變新顏。

到處鶯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

高路入雲端。

過了黃洋界,險處不須看。

風雷動,旌旗奮,是人寰。

三十八年過去,彈指一揮間。

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

談笑凱歌還。

世上無難事,隻要肯登攀。

 

  在戰鬥中學會戰爭,有國共十年內戰練手,又有日軍八年抗戰練手,此時共軍單兵戰鬥力不亞於當年侵華日軍,而單兵戰術更是超出。

  共軍此時比日本人更狠。三年演練、一年休整,當共軍出現在朝鮮戰場的時候,步兵正處於鼎盛時期。

  

  後來,美國人也學會了穿插,五次戰役時,他們的傘兵超低空跳傘(現在也是很牛的),突然出現在誌願軍身後的一個山頭上,豎起了星條旗。誌願軍回頭看了看,派了兩個崗哨,無動於衷。這讓美國人束手無策,在他們的認知中,這一突然行動會讓敵軍大吃一驚,甚至崩潰。

 

      事實上,英軍以此法“驚潰”過土耳其,德國人以此法“驚潰”法國人,可習慣了在抗戰中“反掃蕩”的中國人無動於衷。最後,看看前後的紅旗,美國傘兵趁夜又穿插了回去。——這完全是兩種作戰思維的問題。砥平裏戰鬥是一個重要的轉折點,走投無路的美國人死守砥平裏,結果守住了。美國人這才意識到,誌願軍的攻堅能力太弱了——自此,美國人堅守,無隙可乘的誌願軍也拉開了防線,戰爭回到了一戰時打“塹壕戰”的拉鋸模式。 

 

  鄙視一戰“塹壕戰”思維的人,能告訴我1952年下半年的朝鮮戰場,和一戰有什麽區別嗎?

 

  二次戰役中攻擊與撤退,讓美國人刻骨銘心。誌願軍拒絕正麵進攻,“總是十幾個人從出其不意的方麵衝上來”,冒著嚴寒,美軍開始了突圍。

 

  需要強調的是,即使在嚴寒的天氣裏,美軍依舊是撤退而不是潰退,他們的殿後部隊盡職盡責的擋住了誌願軍的追兵,摧毀了自己認為重要的軍事物資,他們的開路部隊按照命令,對每一個陣地發起凶猛的衝鋒——其中就包括鬆骨峰。在一條河邊,工兵架起了一座鋼鐵浮橋,這是從日本空運來的。沒想,誌願軍的敵後偵察兵在突襲中把該橋炸毀。美國空軍立刻從美國本土把另一座浮橋的組件空運過來,一天以後,美國人繼續撤退。然後,誌願軍的敵後偵察兵(估計還是同一夥人),又偽裝成韓國人,混上橋去,再次將橋炸毀。美國人艱難的把另一座同樣的浮橋從歐洲運了過來。兩天以後,誌願軍的這支部隊隻能遠遠的在山上看著,打幾下冷槍,美國人估計,他們的炸藥用完了。中國人沒有記錄這是那一支部隊。但美國人的記錄展示了兩支軍隊的可敬可畏之處。一支部隊把人的能力發揮到了極致,另一支部隊則展現了赤裸裸的工業暴力之美。在橋斷的時候,美國人並沒有潰逃,他們的後繼部隊繼續死守,前麵的部隊在等待,通車之後,他們井然有序的逃走。所以,正在人們為勝利歡呼的時候,劉伯承驚歎,美軍敗而不亂,有章有法,果然是蓋世強軍。

 

  事實上,盡管如此,1953年以後,戰線依舊在緩慢而耐心的向南推進,之所以不打了,是因為蘇聯人不想打了,我們用士兵的鮮血,換來了蘇聯的援助,開始了人類曆史上最劇烈的工業化進程。從1937年24支軍隊的集合體的共軍,到1953年的強悍步兵,我們現在可以驕傲的說,中國人的步兵戰鬥力,第一。


       就再也不會有哪個軍部去設計一個人就能打十個中國人的這種進攻計劃了。而二戰中的戰敗國日本,也是在抗美援朝戰爭之後,才從精神上真正承認自己被中國戰敗的。也隻有在那場戰爭後,中國軍人才能挺起胸膛說:在中國海岸邊架上兩門大炮就能奴役一個民族的時代一去不複返了。

      也就是在抗美援朝戰爭的時候,蘇聯把在二戰末期在東北拆走的機器設備又還給了中國。中蘇兩國於 1950 年簽訂了關於中長路、旅順口及大連的協定。

 

  1952和1954年,蘇聯分別將中長路和旅順口海軍基地移交給中國政府。也就是在抗美援朝戰爭的時候,在美國的沉默中,在蘇聯的默許中,中國徹底收複了西藏和新疆,奠定了中國現在的版圖。

 

  朝鮮戰爭可以遺忘,畢竟任何戰爭都是無比殘酷的,正義也好,非正義也罷,因為那意味著許多家庭會生離死別;曆史不能遺忘,英雄不能遺忘,因為那將會遺忘我們這個民族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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