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啟慧

曆史不是封閉的城堡,沉積的墓地,不是隻有一個燃燈者,幾個仆役,在黑暗中出沒的盜墓人。它是永不垂降幕布的舞台,生者和死者一起登場,悲劇喜劇滑稽劇同時上演。我們觀看,聆聽,從中辨認一切:從台前到幕後,從臉譜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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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忘卻的紀念:楊某人認祖歸宗的時刻,紀念鄧稼先君們

(2017-02-24 18:23:01) 下一個

為了忘卻的紀念:楊某人認祖歸宗的時刻,紀念鄧稼先君們

 2017-02-22 滬部尚書 曆史啟慧

 

2017年2月21日,就是著名國際友人楊某君放棄米國籍認祖歸宗的那一天,我獨在走廊外徘徊,遇見程君,前來問我道,“先生可曾為這件事寫了一點什麽沒有?”我說“沒有”。他就和我說,“先生還是寫一點罷,至少是為了鄧稼先君他們。”

 

我思考半天,始終沒有動筆,病理與神性在痛苦、在迷惘、在反省、在等待。現在的我,工資不高,職務不高,血壓血脂高,又遇到SB領導,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還是要吃飯的。

 

寫這類文章沒有什麽好的收成,這是本來就知道的,凡我所編寫的文章,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往往有始無終,所以公眾號關注者門可羅雀,然而在這樣的生活艱難中,還是要有一點人性。前些天“航天四老”之一的任新民先生去世後民間反映冷淡,讓我也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這雖然於逝者毫不相幹,但在生者,卻大抵隻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夠相信真有所謂“在天之靈”,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現在,卻隻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百年一遇的洪水來了,大家想起了解放軍戰士,你是誰,為了誰,我的兄弟姐妹不流淚?敵人入侵了,大家想起了嶽飛、於謙、錢學森、鄧稼先。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後的。而現在所謂學者文人的無聊的論調,尤使我覺得悲哀,天天無非圍繞著公雞下蛋母雞打鳴的花邊新聞、三生三世的十裏桃花奴顏婢膝。

 

真的勇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工資條。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荒誕,僅留下微漠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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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機緣巧合,我曾經遇到過和鄧稼先等人關係密切的人員,還向他們求證過網絡上流傳的諸多事宜。

 

上世紀50年代,國防工業研製從仿製開始起步。當仿製工作進入關鍵,蘇聯撕毀協議,撤走專家,給中國原子彈、導彈科研工作造成無法想象之困難。錢學森、鄧稼先、黃緯祿、任新民等人與同事們下定決心,一定要搞出中國自己的“爭氣彈”。

 

短短幾十年,他們的團隊便走過從仿製到自主研製的創新之路,實現中國原子彈、導彈從無到有的重大突破。

鄧稼先夫人許鹿希曾經回憶過鄧稼先的一段故事。鄧稼先有次在西湖畔開會,他非要在“盡忠報國”那四個古意盎然的字前照相片。許鹿希說,鄧不愛照相,但這張照片是他自己要照的。當初隨鄧稼先一起搞原子彈的諸人,有些許中途而退。因為“沒有科研成果,不能家庭團聚,不許親友通信。作為知識分子和普通人的生活、樂趣、權益,是必須犧牲掉的。

 

鄧稼先的墓我是沒有拜過的,因為不知道在哪裏?但是在北京豐台區盧溝橋西道口京石公路西側趙登禹將軍的墓我是去過的,就如同在嶽王墓前一樣的神聖與尊敬。生活在紙醉金迷的時代,遠離了八千裏路雲和月,我們或許做不了他們,可是對於他們這樣的人,我們是尊敬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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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先前,黃緯祿院士曾經創造性地提出“四共同”原則,即有問題共同商量、有困難共同克服、有餘量共同掌握、有風險共同承擔。這一原則在中國航天界備受推崇,也一直被奉為航天型號係統協調工作中的“金科玉律”。

 

什麽是有困難共同克服?什麽是有風險共同承擔?歸國的楊某人在我們最艱難困苦的歲月裏麵,他在幹什麽?當時他是米國公民,對於米國或許貢獻很大,但是對當時的羸弱中國,沒任何貢獻,沒任何擔當。無論他後來做了什麽。

 

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新來的垂暮之年媳婦除了會敗家,不知道會幹什麽。

 

 

真正讓大多數國人認識其人的,並不是他的研究,以及對中米友誼所做出的貢獻,而是82歲的他和28歲的某人結婚。這大概是諷刺的事,讓其國人得知其大名,竟然是這種老夫少妻,即便不說道德上的不可接受,而是不正經婚姻讓人們不得不去八卦。

 

記得磚家所說的:“80後男孩子如果買不起房子,80後女孩子可以嫁給40歲的男人。80後的男人如果有條件了,到40歲再娶20歲的女孩子也是不錯的選擇。”“隔代結婚是不錯的選擇”論,本就是一種社會畸形的論調,其還積極去高標準實踐這樣的事,公眾人物做事要有個底線。

 

一個正麵人物,是當自己功成名就時,不要去挑戰社會的底線。個人的成功如果與社會的進步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是無法讓人們去尊敬的,名人在享受光環的同時,也就必須要失去隱私和必須接受被評論的義務,米國人也罵特朗普是精神病。

 

 

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了。我還有什麽話可說呢?

 

時間永是流駛,街市依舊太平,即便爆炸性的新聞,實在不算什麽的,至於此外的深的意義,我總覺得很寥寥。相信過不了幾天,人們依舊歌舞升平,依舊十裏桃花,依舊瘋狂的追捧像女人一樣男星。人類的前行的曆史,正如煤的形成,當時用大量的木材,結果卻隻是一小塊。

 

陶潛說過,“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隻是希望大家記住那些曾經和真正的英烈,倘能如此,這也就夠了。

 

嗚呼,我說不出話,但以此記念鄧稼先君們!

  

同時讓我們也記住一個名字,X國人楊XX,他為自己的國家(米國)增加了一個諾貝爾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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