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與大家分享網友“山大王1971”關於大觀園創建者“老明公山子野”即紅樓夢作者“朱三(太)子爺”的參與意見:
為何朱慈炤又偏偏寫下:“竟有世俗射利者,近日仿其針跡,愚人獲利。有那一幹翰林文魔先生們,因深惜“慧繡”之佳,便說這“繡”字不能盡其妙,這樣筆跡說一“繡”字,反似乎唐突了,便大家商議了,將“繡”字便隱去,換了一個“紋”字,所以如今都稱為“慧紋”。若有一件真“慧紋”之物,價則無限。”
翰林文魔們究竟是誰?為何他們定要將“繡”換成“紋”?
翰林是自唐朝才有的官名,開元年間(713一741年),唐置“學士院”,選文學之士為翰林學士,專掌製誥。明朝翰林學士,掌編修國史、編輯奏章、講讀經史和草擬詔諭等高級文墨工作。因其常在帝側,“備天子顧問”,頗能左右朝政,也可幹預官吏的黜陟,所以特受尊崇,雖品列第五,侍坐則在四品京官以上。清沿明製,翰林院主要負責編纂史書、編輯百官奏章、記注詔令、擬撰文告勒命、侍皇帝皇子講解經史等等。
“翰”又音同“漢”。滿族同蒙古人一樣因為信奉薩滿教而尊崇西方,而漢族崇拜東方,因此這個“翰”又暗指 “東“。原來 “翰林”暗指的是擬撰誥令、編修史書的“東林”文官!
第十九回裏襲人說道:”自我從小兒來了,跟著老太太,先服侍了史大姑娘幾年,【己夾:百忙中又補出湘雲來,真是七穿八達,得空便入。】如今又服侍了你幾年。”史湘雲是《明史》,曾服侍過湘雲是暗喻襲人曾是負責編修《明史》的翰林院文官!原來這翰林文魔就是花襲人!
寶玉將“花珍珠”改名作“話襲人”正是朱慈炤向讀者揭示所謂滿嘴仁義道德的掌握著著史權的翰林院東林黨文官們歪曲曆史極盡構陷汙蔑的陰險卑劣!
那麽一切就清楚了,請看翻譯:“竟有世俗牟利者,近日將周後的惡行劣跡假冒是田秀英所為,用以欺世盜名謀取私利。有那一幹東林黨文官魔鬼們,因深恨田秀英的優秀,卻不與他們同路,更令他們的代理人周後失寵,便說這田秀英不賢不能,若要按照事實真相實說,就會暴露了周後和他們的醜惡嘴臉,便大家商議了,將田秀英的真實曆史隱去,利用撰“文”著史極盡所能地詆毀田秀英以美化同黨,所以世上已難找到如實記載的真史了。如今世人都跟著東林黨文人的假“文”偽曆史人雲亦雲,再也不知原本的事實真相!”
原來,這“繡”被改成“紋”講的是翰林院東林黨將田“秀”英的曆史強換了“文”!
這是朱慈炤對翰林院東林黨“文魔”們篡改史書歪曲詆毀母親田秀英的悲憤控訴!花襲人其實是用假話攻擊陷害人的“話襲人”!這些掌握著著史權的翰林魔鬼將田秀英的曆史改頭換麵以粉飾自己欺世盜名! 這些東林黨文人都是披著人皮的惡魔!文魔!
看去輕描淡寫似平常,卻是筆筆血淚字字傷!
花襲人所代表的這些翰林院的東林黨文人魔鬼們都是誰呢?
——譬如在《玉堂薈記》裏造謠說田妃不是田弘遇所生的太子的老師東林黨楊士聰,官至翰林院檢討。【《玉堂薈記·卷上》:“田妃父宏遇陝西人,久住在京,曾為千總官,其妻吳氏,妓也。”】
崇禎對楊士聰恩寵備至,任命其為太子老師之一,但明朝滅亡後,楊士聰先投降大順做戶部侍郎,後又入清為官。為美化自己,楊聲稱自己是服毒自殺被李自成部將王敦武灌水救活後才歸順李自成,但方以智和楊士聰門生趙士錦都證明楊士聰是主動投效【趙士錦《甲申紀事》:“時予在田戚畹門首,林增誌、楊昌祚、宋之繩,房師楊士聰俱祝發,百官俱青衣小帽,往投職名。” ;《國難睹記》:“凡受賊偽命諸臣,親見其貼欽授銜於門者,開列於後;稍屬風影,概不敢列……兵政府大堂侯恂,少堂楊士聰。”
楊士聰為人陰險,毫無氣節,其所撰野史多惡意篡改史實,如汙蔑王承恩並非殉國而是通敵後被崇禎帝賜死【見楊士聰的《甲申核真略》:“化淳獻門,承恩必預知之。內外做成一片,局麵已定,萬難他圖。但一時為上所迫,不得不相與就縊。”】,汙蔑早已於崇禎十二年二月退休的根本不在京城的曹化淳開門獻城【《甲申核真略》:“且一獻門耳,其在十八日,人共知為曹化淳,固無疑矣。”】,更是“崇禎內庫藏銀3700萬兩”之說的始作俑者【《甲申核真略》:“內庫有鎮庫錠,皆五百兩為一錠,鐫有‘永樂年’字,每馱二錠,無物包裹,黃白溢目,其尋常元寶則搭包貯焉。按賊入內,括各庫銀共三千七百萬,金若幹萬。其在戶部者,外解不及四十萬,捐助二十萬而已。此城陷後存銀之大較也。嗚呼!三千七百萬,捐其奇零即可代兩年加派,乃今日考成,明日搜括,使海內騷然,而扃????如故,第安在也?”】,因其成書較早而被東林同黨廣為引用,如談遷《國榷》、李遜之《三朝野記》,影響極壞。
——再譬如楊士聰的好友,在自己的“以詩證史”的“詩史”中顛倒黑白栽贓田秀英的同樣也是太子老師的東林黨名儒吳梅村,曾是翰林院編修。
吳梅村曾任清廷國子監祭酒。吳梅村為了美化同黨周後不惜多次篡改明末曆史! 清代的史學家趙翼在《甌北詩話》中批評吳梅村在《永和宮詞》詠《田貴妃》事中“何必以定陶作襯?何必以如意為比?”“何得以曹操之弑伏後為比!”故意混淆是非、包藏禍心!居然還用曹操弑殺伏皇後來誣陷崇禎命令周後殉國屬於亂臣弑殺賢後!趙翼的批評真是一針見血!吳梅村為了維護周後還真是心思用盡,想想崇禎是如何器重他並對他恩重如山的!
但吳梅村並不滿足於製造這一點的假像,在寫完《永和宮詞》多年以後,他又精心創作了聞名於世的《圓圓曲》,其中介紹吳三桂與陳圓圓初次相遇時寫到“相見初經田竇家”,又故意捏造田妃家購美邀寵的謊言,居然將周後購買陳圓圓以奪田妃之寵的醜事栽贓到受害人田秀英的頭上!其後陸次雲更是以此為依據寫成了欺世謊言《圓圓傳》大行於世:“田畹者,懷宗妃之父也。甲申春,流氛火熾,妃謀所以解帝憂者,進圓圓。帝穆然,旋命歸畹第。” 陸次雲還特意在《圓圓傳》的結尾注明田妃獻陳圓圓的說法的出處:“語雲“無征不信”,圓圓之說有征乎?曰:有。征諸吳梅村祭酒偉業之詩矣。”他的依據就是吳梅村的《圓圓曲》!
田弘遇路過蘇州是崇禎十四年七月,而陳圓圓被買走是在崇禎十五年仲春,這時,田弘遇早已離開蘇州半年了,更多揭秘請見後文《陳圓圓被田弘遇搶入京城的謠言的製造始末》。
田妃於崇禎十五年七月十五病故,田妃父親即田畹則病故於崇禎十六年十一月己未(見《崇禎長編》),而陸次雲卻寫甲申即崇禎十七年田妃和其父獻陳圓圓,造謠造的都不管人是死是活了,當真無恥!更不要說吳三桂進京是崇禎十六年五月的事,見《國榷》記載。甲申年春即崇禎十七年春吳三桂一直都在鎮守寧遠!而這錯漏百出的荒謬的謠言卻廣為世人所津津樂道,實在令人無奈!
正是吳梅村等人的無恥捏造導致世人無不認為是田妃父親獻陳圓圓給崇禎,為皇帝選美從來都是由身為後宮主管的皇後操持,田妃父親能有為崇禎選美的資格麽?而且,明朝嚴令禁止不良女子入宮,尤其是嚴防官員輸送美女入宮,田弘遇如果真買了妓女送給崇禎,早就被周後和東林黨們繩之以法了?!?
更不要說田妃曾因崇禎無錢發放軍餉,卻縱容周後花費巨金從蘇州采買多名樂妓而在崇禎十四年的年初憤而上疏批評崇禎“今天下多事,非陛下燕樂之秋!”,並將這封被崇禎皇帝親筆批複的奏疏交給了父親田弘遇收存,田弘遇對女兒此舉大為讚賞,因此時常將此奏疏拿出向朝臣們展示,支持女兒反對采買妓女入宮的田弘遇怎會在幾個月後的奉旨為女兒南海祈福的路上采買名妓送給崇禎?他是想痛打自己的臉,還是想活活氣死自己的愛女?他怎能幹得出這種拆自己女兒台子的荒唐事麽?
“維時田妃擅寵,兩宮不協,烽火羽書,相望於道,宸居為之憔悴。戚畹嘉定伯(周奎)以營葬歸蘇,將求色藝兼絕者,由周後進之,以分田妃之寵。因出重貲購(陳)圓圓,載之以北,納於椒庭。一日侍後側,(皇)上見之,問所從來?(周)後對‘左右供禦,鮮同裏順意者;茲女吳人,且嫻昆伎,令侍櫛盥耳’。”史書記載得如此清楚,顛倒黑白的東林黨人的無恥真是令人發指!
其實打著“證史”旗號的吳梅村的不尊重曆史的文品早已被多位曆史學家批評過,除了清朝的史學家趙翼外,曾任北洋政府大總統的末代翰林徐世昌在《晚晴簃詩匯詩話》(卷二十)中也指出吳梅村“雖誌在以詩為史,而事實舛誤及俗調浮詞亦所不免”。著名曆史學家鄧之誠亦在《清詩紀事初編》批評吳梅村作於順治十八年的《清涼山讚佛詩》杜撰順治五台山出家是“妄作”,“乃去天萬裏,遽作勘定語,為世口實”,吳梅村所自稱的“足以證史”根本就不值一信!
崇禎朝的錦衣衛指揮王世德所著的《崇禎遺錄》中對吳梅村肆意捏造謠言歪曲事實激憤不已,寫到:“後江南吳偉業製《永和宮詞》,比上於陳後主、唐明皇。嗚呼,定哀之際多微詞,即上果有失德,亦應為尊者諱,況恭勤如上、寡欲如上,而忍於造謗誣蔑。是可忍,孰不可忍。世無仲尼,《春秋》不作,亂臣賦子橫行無忌,天理絕矣。此人又作《琵琶行》,中有駕幸禦熙官之句。禦熙宮,伶人作處,非離官也。即娛情聲色,何必親幸禦熙而後為樂耶。宮禁之製不詳視,而敢於訕上,其誰欺,欺天乎?”
——又譬如說美化周後、詆毀田妃的《思陵典禮記》的作者東林黨孫承澤,崇禎朝的刑科給事中。明朝滅亡後先任大順政權的防禦使、後中央一級大員諫議;清廷時官至督察院左都禦史、加太子太保。曾任提督翰林院四譯館事。
孫承澤在順治時曾上疏舉薦吳梅村等多人。順治元年七月,孫承澤上疏為清廷殷勤獻計獻策剿殺抗清義民;“孫承澤謹啟為畿輔盜賊尚繁,伏乞嚴敕撫鎮道將各官,實圖料理......今賊勢已大,諒非州縣所能辦,須專責之撫臣,督同鎮道,極力搜捕,使賊力窘勢迫,各縛渠魁......”(見《吏科都給事中孫承澤啟本》)其人對清廷主子的奴顏媚骨,對抗清義民的窮凶極惡,實在是無恥之尤!“不死神話”孫承澤自稱先自縊、後服毒、再投井,想盡了一切辦法殉國卻皆得不死,於是決定投敵!投敵賣國的孫承澤臨死前特意寫詩自讚“孤心留取照幽墟”,這是自比“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啊!這厚顏無恥不服不行啊!
正是假死殉國的洪承疇和自比文天祥的孫承澤這些東林黨人讓朱慈炤創造出了賈瑞假天祥這個人物!
等等等等,太多太多,不勝枚舉......
至此,我們方才品出了“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的內裏真味! 也才真正知會了脂批的 “凡野史俱可毀,獨此書不可毀” 的所言真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