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無此人。”係統對比了榮秋臣的指紋和麵容,卻沒有得出任何結果。
“同誌,你要不把他留下,我們李所長晚上會再好好問問他的。”負責值班的民警看著榮秋臣長已過腰的發辮,一臉疑惑。袁遠歌這才發現,他大概是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無聊,把頭發編成了長辮子,一看之下,更像個清朝人了。
此時一個老民警端著保溫杯走過來,看著倒是和顏悅色:“我剛才已經問過他了,這個年輕人好像神誌不清啊,按道理不應該來派出所而是應該叫精神病院接走,先做個精神方麵的檢查。”原來這便是負責的李所長,隻見他眯著眼打量袁遠歌道:“對了這位同誌,既然查不到他家人,你又是他的誰啊?”
“我?”是啊,我是他的誰啊,管得那麽寬!袁遠歌有些語塞,在心裏暗罵自己,卻隻能耐著性子回答:“我是個導演,他在我們劇組流浪,我看他可憐便帶回家裏,本以為隻是裝瘋賣傻,結果他開了天然氣,差點把房子給點了。”
“導演?這麽年輕有為啊……”李所長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袁遠歌和榮秋臣,皺了皺眉道:“合著你們都是演藝界的啊,難怪各個都是帥小夥。你和他的證件呢?我們必須登記備案。”
袁遠歌掏出身份證不滿地說道:“怎麽,演藝界有什麽問題?他沒有證件,我早問過了。”
“同誌,請出示證件。你怎麽可能什麽證件都沒有?身份證?居住證?學生證?……”李所長沒理會袁遠歌的說法,徑自來到榮秋臣麵前,“你剛才跟我含混其詞,現在要登記身份,趕緊把證件拿出來。”
“不用逼他了,他真的什麽都沒有!我找到他時,他……”袁遠歌想起那晚在榮府初見秋臣時雪白的胴體,臉有些紅,便說不下去了。
李所長打量著兩人,眼中露出玩味的神色。
恰巧此時從門口押進來兩個流氓,滿身酒氣,臉上還有淤青和血汙,被身後兩個執勤民警推著去辦理調查取證手續。
李所長見了一皺眉:“怎麽又是你們兩根老油條!”
“李所啊,幾天不見您又年輕了——今晚所裏吃啥呀?”流氓顯然對進派出所早已成了家常便飯。
其中一個經過榮秋臣身邊,吹了聲口哨,口齒不清地哼唱:“達阪城的姑娘,辮子長啊,兩隻眼睛真漂亮!”另一個則順手拽了一把他的頭發,驚訝道:“居然是真辮子啊,你是爺們兒還是小妞啊,這辮子留了幾年啊?”
榮秋臣見那兩個人賊眉鼠眼不懷好意,不由便往袁遠歌身邊縮了幾分,問道:“此地究竟是何處,難道是衙門嗎?”雖然語帶緊張,然而嗓音磁性動聽,宛如天籟,惹得周圍的所有人都驚訝不已。
袁遠歌歎了口氣:“算是吧。”
榮秋臣聞言臉色變得灰白,戰戰兢兢問道:“袁公子為何帶我來此,秋臣何罪?秋臣不要見官!”
邊上幾個民警見他和袁遠歌如此對話,還瑟縮在遠歌身邊,都捂著嘴偷笑。
未完待續......
作者:遠遠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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