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一篇新文,重論四位“罪大惡極的惡霸地主”劉文彩,周扒皮,南霸天,和黃世仁。說據史實劉文彩是一開明鄉紳,支持教育,主持公道在宗族和鄉裏頗有威望,所謂收租院,水牢都屬咱黨優秀文化藝術加工而成。對俺來說,早有所聞。所以也稱不上新文,隻是還原地方舊誌而己。
俺打小是個散漫的人,對權威少份親近感,懷疑的態度是有的。出國之後來到以自由散漫著稱的加拿大又在以法夷文化為主題的蒙特利爾待上n年,骨子裏潛伏的散漫病毒就愈發膨脹了。
話說前幾日同父母重看電影劉三姐。這個當年的大片曾經網絡不少粉絲。裏麵的歌曲算得上家喻戶曉,耳熟能詳的。俺現在也能哼上一兩句。三十年後異國重看三姐,卻覺得昔日大片有過多文革土改影子,以時間的保鮮度和藝術的無疆界來談,實在是稱不上佳作。盡管融納民間素材的音樂不錯。
資本社會洋插隊眼中的三姐電影硬傷有:
無論是主,配角及群眾演員,人人一臉淩然正氣,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氣質。這也許跟當時的化妝和流行審美有關。少份勞動人民的謙恭溫淳。
伶牙利齒的三姐長於人身攻擊,哆哆逼人。地主老財開口說話還是挺恭敬有度的。三姐的答複以諷刺起頭,取笑收尾,毫不留情麵。實屬秋風掃落葉痛打落水狗。俺真心替地主老財委屈。嘴沒人快,寡不敵眾。隻好低頭認辱。
私有財產不受侵犯形同虛設。地主鬥不過嘴,急了,忙祭出一個牌子:不許三姐及同伴上山釆茶下河撈魚。三姐的朋友們一擁而上,撥下牌子,踩到腳下。摘茶的摘茶,捕魚的捕魚。潛台詞裏,地主擁有茶山河流(不管是祖上積德來的,還是自己開釆出來的),村民們不經同意,擅自踐踏和奪取他人資產,不僅不低調,而且還理直氣壯。要換個地盤把這故事挪到美帝,三組們該被打成篩子了吧。
得,俺中資本毒己深。早年冼腦沒冼好。
瞎扯。就是覺得你沒錢並非總是有錢人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