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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叫伊麗莎白

(2022-07-02 06:34:16) 下一個

*美國南方出版社讓中文出版走向世界舞台*    

本書是由伊麗莎白的大兒媳伊娃M布魯斯特1950-1954年,通過伊麗莎白的工作日記,伊麗莎白1951年返回美國後,婆媳的共同的回憶,記錄下來的手稿編撰而成。2018年經伊麗莎白的孫女芭芭拉-布魯斯特-沃德的多方努力下,英文版正式出版印刷。 

本書詳細記錄了美國女傳教士,伊麗莎白-費舍爾-布魯斯特,自1884年前往中國福州至1951年返回美國,在中國67年多的生活經曆。她22歲受衛理公會美以美差會派遣來華的傳教士,1884年來到中國福州,在那工作6年,學會講福州方言。1890年嫁給蒲魯士牧師。夫婦倆在興化府(今莆田)建立了總部,他們是最早駐紮此地外國傳教士。他們建立的基督教社區有200多個教堂,至1950年有四萬餘信眾。他們的七個孩子,都出生於福建莆田,能講一口流利的莆田話。她從一個人們眼中快樂、活潑的'星小姐',成長為'蒲星氏','蒲師母'、'萬孤母','牧羊人','匪之友'。她用自己的'天堂大腳'向纏足和禁錮婦女自由的習俗挑戰;為女孩子創造接受與男孩子同樣多的教育機會,創辦'華南女子學院',鹹益女子初、高中學,以及鄉村女子走讀學校;她創辦善育堂孤兒院,將那裏的孩子視為己出,並為麻風病人建造教堂;她用莆仙語興化方言羅馬拚音;撰寫了許多宗教和學校教材,並擔任《奮興報》主筆;她幫助改進農耕模式,在東南亞婆羅洲建立興化移民村,為貧苦農民提供新的生活。她和丈夫始終堅信:他們的努力不僅限於傳播福音,物質也是神聖的,'基督通過行為可見',通過物質生活的實際改變彰顯耶穌基督的精神。 

伊麗莎白在中國經曆了三個朝代,清朝末期的四個皇帝,民主共和,共產共和;經曆了多次的戰爭和革命,麵對屠殺,動亂、戰爭、疾病、天災、人禍、政權更迭,很多傳教士選擇離開,她始終如一,堅守著她的理想和信仰,不斷適應環境變化,繼續完成神擺在她麵前的日常工作,直到89歲時返回美國。

譯者序言

所有遇見,都是命中注定……

1862年,她出生俄亥俄州倫敦小鎮。她有一個認識上帝的父親,那年的12月,我有了一個認識上帝的高祖公;

1884年,她22歲時受基督教衛理公會美以美差會派到我的祖籍地-中國福建,在福州生活6年後,在興化(現莆田)居住61年;

1951年返回美國,她將生命中近五分之四的時間都奉獻給福建福州和莆田的父老鄉親;

1955年3月,她回到天堂,那年的10月,我來到人間;

1989年1月21日,我來到美國俄亥俄州,她的家鄉。33年後的2022年1月21日,開始動筆為本書的中文版寫序言時,我生命的光陰,正好一半中國,一半美國。

我和她的遇見,既是源於此書,也是命中注定!

我生於北京,祖籍福建,父親是福州人,母親是莆田人。我生在新中國,一直唱著,想著做共產主義接班人!直到有一天,我沒有學上、沒有書讀、沒有資格做接班人、所有美好的憧憬和理想破滅的時候,我百思不得其解。媽媽才悄悄地告訴我,皆因我有一個這樣的外公,8歲成了孤兒,19歲去美國留學,27歲回國教書,1947年受聘到台灣台南工學院(現成功大學)任教。那時,國民黨及美帝國主義反動派可是我們的頭號敵人,而外公和他們有說不清,理還亂的關係。

這些,讓我陷入迷茫和困惑,就我當時接受的教育和認知水平,怎麽也無法將孤兒與上學讀書,到美國留學,大學教授,院長、校長聯係起來。

我來美國的時候,國民黨還是反動派,美國已不再是從前的帝國主義紙老虎。

到美國後,常聽家中的長輩提起這兩位傳教士名字“蒲魯士和蒲星氏”(圖2)。年過百歲的堂舅、大姨,即使有時記不清楚我們晚輩的名字,卻總把恩人的中英文名字牢記在心。

每個到中國的傳教士,都要為自己起一個有含意的中文姓名和字號,布魯斯特夫婦也不例外。初到興化(也稱蒲田),先生以‘蒲’為姓,取名‘力士’,寓力大無比之意,後叫順口了,就成‘蒲魯士’;而夫人則按傳統的中國習俗,隨夫姓,加自己的姓,再加個‘氏’字,就變成最地道的中國姓名。長輩們諄諄地告訴我們,記住他們的名字,感恩他們。沒有他們,就沒有我們今天的一切。

他們是誰?和我們家族有什麽樣關係?一直是我懸在心中多年的未解之謎。2019年初,冥冥之中,我在互聯網上敲進“蒲魯士、蒲星氏”,找到他們的英文名字,再用英文名字搜索,這本2018年10月剛出版上線發行的書,一下躍進了我的視野。它似乎就是為我而來,馬上買來閱讀,終於找到長輩們心心念念的恩人。原來,他們就是我外公、大他三歲的哥哥、小他六歲的弟弟,三個孤兒的基督教父母—布魯斯特(Mr.& Mrs. Brewster) 先生和夫人。而他們的教母 蒲星氏—蒲師母,正是我翻譯的這本書的主人公—她的名字叫伊麗莎白。

在中國的近67年裏,有很多中文的名字永遠銘刻進受她惠顧的人們心中。人們親切地稱她‘星小姐’、‘蒲星氏’、‘蒲師母’、‘萬孤母’、‘匪之友’、‘牧羊人’等。其實,她的真姓大名是“伊麗莎白•費舍爾•布魯斯特(Elizabeth Fisher Brewster)。從這本書中,分散於世界各地的福州、莆田的鄉親們可以看到,她為我們前輩造就了多少可觀的福祉;為我們後代留下了多少無價的遺產。

我讀到:“布魯斯特夫婦到達興化後,接管培元書院,利百伽孤兒院,盲童學校,並將它們從莆田城外搬到城裏,與他們的新家比鄰”。

恰逢那年,我外公家的三兄弟,因莆田鼠疫流行,家中做醫生的父親、母親和姊妹都被感染而喪生,一夜之間成為孤兒(圖3)。伯公隔牆聽到親戚暗中商議,打算賣掉他們三兄弟。他當機立斷,把兩歲的小弟托付給父親的好友,帶著8歲的大弟,星夜兼程,逃到莆田城廂,敲開布魯斯特的家門,請求收留他們。看兩兄弟已能識文斷字,哥哥聰明伶俐,與他們的大兒子年齡相仿,便將哥哥留在家中,給兒子們做伴讀。同吃,同住,一起去上學讀書;外公進了孤兒院,半工半讀,成長為“最聰明的男孩”;叔公三歲的時候,兩個哥哥從孤兒院跑到寄養人的家中,看見小弟正趴在地裏幹活,哥倆將他領進孤兒院;最後三兄弟都由教會資助去國外留學,大哥去菲律賓馬尼拉大學,兩個弟弟去美國堪薩斯州的西南學院和州立大學,外公還去波士頓大學攻讀碩士。學成回國後,回饋社會。其實,我外公家兄弟仨隻是她收養的上萬名孤兒中的三個。

我外婆林姓家族中,舅公及表舅公娶的媳婦都是孤兒院裏長大的孤女。當蒲氏夫婦得知舅公是莆田基督第一人的孫子時,悉心栽培:送他進哲理中學;又送他到燕京大學深造;學成回莆田後,到哲理中學教書,並在該校擔任六年副校長(1918,1920-1925。1927年以前,校長均由外籍教士擔任);建國初期,他應央行的請求,向香港總會索要退休金,為國家換取許多寶貴的外匯;如今,他的名字隨著國家空間技術的發展已響徹太空,“天和”核心艙—天意人意?天人合一。

我讀到:孤兒院搬到興化城裏,不到三年,已經滿足不了日益增長的需求。為了養育更多的孩子,讓孩子們健康成長,利百伽孤兒院(圖4)搬遷到興化之外的黃石鎮,還為它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善育堂” (圖5)。在聖經女的指引下,一個小女孩拉著雙目失明的媽媽找到善育堂,問伊麗莎白:“這是有上帝的愛的地方嗎?”

我的小姨,自幼被寄養到親戚家,養父對女孩子上學極為反感,隻要看到學校裏帶回的課本和作業本,他抓起來,扔到爐火中燒掉。勇敢的養母選擇離婚,帶著女兒到黃石鎮三十裏外的鄉下與另一家孤兒寡祖母組合了一個新家庭。家中的三個孩子都想繼續上學。聖經女“福姐”帶著他們走到黃石鎮的“善育堂”去見“蒲師母”,她當即收下了他們。小姨因養母是助產士,有一定收入,隻交一些飯錢;另外的兄妹倆,半工半讀,吃住上學都在孤兒院。“那個白發蒼蒼、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形象深深地印在小姨的腦海中,每當回憶起那次遇見,內心都充滿深深的感激之情。

她對所有的孤兒,棄兒,流浪兒都視如己出,和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有的甚至比對自己的孩子付出更多。她是當之無愧的“萬孤之母”,她用無私的母愛,使善育堂成為一個充滿上帝的愛的地方!

正是遇見了她,莆田所有的孤兒才能認識上帝,成為上帝的孩子,從小接受基督信仰,承蒙上帝的恩典,沐浴上帝的憫愛,他們得到過幫助,也學會幫助他人。

我讀到:她到福州宣教大會展示天堂大腳,向女人纏足的陋習挑戰。讓我1900年生於福州的奶奶,從眾多的北方小腳老太太中脫穎而出。她提出“讓女孩子得到和男孩子一樣多的教育”,她是華南女子學院的創辦人之一,也是莆田鹹益女中的創辦人。我外婆有幸進入學院的大學部,成為莆田第一個女大學生,回鄉後成為第一個華人女中校長,校董(圖6)。舅婆從孤兒院畢業後,進入華南女校的中學部,畢業後回鄉做教師;她創辦的鹹益女中(現莆田九中),外公和伯公家中的女孩們都是在此接受的教育。她在書中提及,那時隻提倡給女孩子與男孩子一樣多的教育,但從未想到過男女同校。在她的幫助下,我小姨進孤兒院,直接插班到四年級。三年後的1948年,考入哥哥們上的哲理中學(現莆田二中)男校。30年前父親和伯父兩家曾住的小紅樓(當時哲理中學教職工宿舍)已經改成女生宿舍(圖7),小姨也和她父親一樣,先後在同一幢樓的同一層住到高中畢業。如同當年的伊麗莎白和她的兒媳,先後住在福州的尖峰別墅群中的同一棟樓的同一房間。

我讀到,她是語言的天才,到福州,很快掌握福州方言,到興化又學會莆田方言。普魯士還發明用羅馬字母注音莆田話,出版報紙,傳播福音,用羅馬注音翻譯聖經,使文盲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可以閱讀、書寫。

看到這裏,才知曉,漢語拚音不過是羅馬注音的改頭換麵,用英文字母取代羅馬字母,隻是涵蓋的讀音過少,很多方言都無法拚寫閱讀。我的父母,一個福州人,一個莆田人,雖然來自一個省,卻無法用各自的方言進行交流。鄉音,到我們這代便失傳了。我能理解,他們初到福州、莆田,短短的一年內,要學會說一種方言有多難!莆田方言是古漢藏語的活化石,閩中的莆仙話、與閩東福州方言、閩南的廈門方言屬於不同的語係,之間幾乎沒有語音的過渡。八十年代初,我和表姐回鄉尋根問祖,去福州、莆田、廈門時,感覺像是到了國外。三地的方言聽起來,仿佛墜入雲裏霧裏,滿眼迷離,就像去歐洲地中海沿岸的國家希臘、意大利、法國。

我讀到,她的大兒子是古董迷,收藏了很多中國的工藝品,但他們都是從正當的途徑購買得來。

他的愛好,也是受他的伴讀、同學,我大伯公的影響。大伯公妻子的家族,曾做古董生意。這些古董,幫助他們全家度過美國三十年代的經濟大蕭條,也為保護中國的藝術品做出一點貢獻。相信至今還可能存在某個博物館或個人的家中收藏,而伯公留下的細瓷大花瓶在四川的一次抄家中,卻遭受厄運,被一棍子掃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讀到,兩個孤兒院裏接受過她創立護士培訓項目的女孩兒對她說,“比起生我的母親,我唯一虧欠的人就是你,牧羊人母親。我們真的無法想象,如果沒有你當年的關心和幫助,現在的我們真不知會在哪裏”。

這句話,表達出所有孤兒及他們的後代的心聲。我從長輩的口中聽過無數遍,也在我們後代的心中重複過無數遍:“沒有當年他們收留父親,現在的我們還說不定在哪裏待著呢,更不可能到美國來(堂舅吳存亞語)”。

我讀到,當教她語言的老師蔑視女孩子不可能像男孩子一樣唱英語歌的時候,她和老師吵了一架,馬上回到學校,拿出當年懷特叔叔教給她的看家本領。從此,女子學校中開始教授音樂課。

由此,喚起我童年時代的一段回憶。一個禮拜天的中午,我在後院和小朋友玩,突然前院一片嘈雜,我趕緊跑過去看熱鬧,原來是媽媽,坐在三輪車上的座位上,腳踏板上放著一架風琴,幾乎把媽媽壓扁了。三輪車夫幫著把風琴搬進家中,看熱鬧的小朋友們衝上前去,幫著拉開樓道的大門。爸爸出差回來看見說,不是說好買縫紉機嗎,怎麽變成了風琴!媽媽有一本不帶封皮,紙頁泛黃的英文歌本,後麵的幾頁都脫落了。媽媽把它粘了又粘,縫了又縫。有了風琴,媽媽有空就為我們彈唱。那時,我隻知道這個歌本叫“101首”(圖8),‘桑塔露琪亞’、‘老黑奴’、‘玲兒響叮當’、‘很久以前’、‘家,甜蜜的家’、‘平安夜—聖上夜’,等等。媽媽說,其中的那首‘老黑奴’是外公最喜歡唱的一首歌。家裏來了莆田的親戚、同學,媽媽就拿出那本破舊不堪的歌本,小心翼翼地翻弄著,放到樂譜架上,和她們一起彈琴,唱歌,還要分獨唱、合唱、高低聲部。歌聲中充滿了她們童年、少年時代的美好回憶,也為我們積累了不少的文化素養和底蘊。我和姐姐從小耳濡目染,對音樂有特殊的敏感,一首歌曲聽幾遍就會哼唱,會唱的歌找到琴上的鍵就能彈出來,雖然上不了大雅之堂,自娛自樂還是綽綽有餘。原來,所有一切,都有拜於伊麗莎白和她語言教師的那次爭執。

我讀到,她初到福州,就受到薛承恩牧師父親般的照顧與嗬護。病弱的時候,送她去日本休養;病重的時候,送她回到家人身旁;結婚的時候,為她主持婚禮。她一直尊稱他為“父親”,讓人們誤以為,他就是她的親生父親。

我的高祖公林振珍,正是由她的教父薛承恩的引領,在福州認識了上帝。之後,回到家鄉莆田的南日島,建立了興化府第一個教堂—草湖堂。160年後的今天,留下塵世不朽的物質遺產(圖9-10)和世代相繼的精神傳承,仍然在南日島上巍然屹立,發揚光大。

我讀到,一百多年前,蒲魯士萬裏迢迢將莆田的荔枝和龍眼帶到美國。美國的荔枝便以蒲魯士家族的名字命名為‘布魯斯特荔枝’。

莆田又稱荔城,因陳紫荔枝(狀元香)得名,它們都是城郊東埔村母樹的後代。

我父母的六個孫輩中,隻有女兒從小在姥姥身邊長大。女兒還沒出生,姥姥就搶先占位、提前約定:姓由祖父母給,名由外祖父母給,字由父母給。於是乎,女兒的名中就有了‘荔’代表莆田荔城,字中的‘洋’,左側的三點‘水’來自母親‘清’字,右側的‘羊’取自父親‘群’字。從此,每當人們問女兒的名字的時,她都會驕傲的重複名字的來曆。一次,姥姥的同學從莆田來,談起家鄉的巨大變化時說,現在的莆田已經變成了‘鞋’城,五歲的女兒馬上在旁邊接茬兒道,那我是不是也要改名‘鞋洋’了?童言無忌,逗得荔城的姥姥們哈哈大笑。家族中亦有幾個晚輩名字中都有‘荔’字—徐林荔,林荔輝,以此銘記祖先的恩德。

感恩布魯斯特當年將荔城的荔枝帶到美國,120年後的我們,依然能夠在美國加州的維斯塔和佛羅裏達州的丘比特城,找到家鄉的感覺,回味家鄉的甜蜜,覓得落葉歸根之處。

我還讀到:

“在這個偉大的時代,需要一個對神學和科學有深入了解、對教學充滿熱情、傾注心力、時間和金錢來維護世間真理的人;

“在任何地方,基督徒的首要職責不是使人皈依教會,而是代表基督。他所做的一切都應該提示或彰顯,人們所稱謂的‘神的使命’,‘四處行善’。

“如果基督教教義的精神力量承認這些物質事物也是聖潔的,那麽,那些精神死亡的肉身也可以從物質生活質量的改變中獲得新的生命活力。

“成千上萬的人們在人生道路上的某個地方驀然回首,發現上帝的博愛和寬恕正等待著贏得他們成為子孫。

“神為愛祂的人所預備的是:眼睛未曾看見,耳朵未曾聽過,內心未曾想到的奇跡。(科林多前書2:9)。”

由此可見,無論是通過醫學還是教育,不遠萬裏來到中國的福音傳播者們,都是對神學和科學有深入了解、維護世間真理的人。他們代表基督,行走世間,肩負神聖的使命,弘揚人性的本真,讓精神死亡的人獲得新鮮的生命活力,讓肉體死亡的人找到靈魂的安息之處。

寰宇蒼穹,日月星辰,天地萬物皆由造物主創造,掌控。自然界的鬼斧神工,所有人類的科學發現都是對神跡的考究與見證。上帝、神靈,從你來到地球的那一天起,就與祂同在,並理所當然地享受其中,可曾想到過對祂的無償贈予回饋敬畏、熱愛和感恩。

到美國生活這些年,最大的收獲就是學會感恩:感謝上帝的恩典,感謝所有提供幫助的人;最大的感悟就是學會原諒:原諒自己的罪過,就像原諒得罪過自己的人一樣。

日常生活的不經意間,打個噴嚏,會有人禮貌地送上祝福“上帝保佑你!(God Bless You!)”,麵臨緊急危難時刻,第一個本能的反應便是祈求“上帝保佑!(God Blessing)。這就是基督教的精髓,無論你信與不信祂,祂都祝福保佑你!

原書作者:伊娃•梅爾比•布魯斯特(Eva Melby Brewster),1896年出生於美國威斯康星州麥迪遜。父母(圖1)是來自北歐挪威的早期移民的後裔,育有兩子三女,伊娃是他們最小的女兒。1921年10月,伊娃受基督教衛理公會美以美差會派遣到福州英華學院任教。1923年與伊麗莎白長子弗朗西斯結婚,育有兩子。她在中國生活9年。二戰結束後,隨丈夫代表占領國到德國服務數年。

1950年至1954年,伊娃用五年的時間,根據伊麗莎白的日記手稿,采訪記錄書寫完成。2018年10月,伊娃去世的39年後,伊麗莎白的孫女芭芭拉•布魯斯特•沃德才使這本塵封64年的手稿得以出版問世。

譯者簡介:陳可清,祖籍福建,生於北京。1989年由國家外國專家局公派美國進修。曾在俄亥俄州特麗都大學(UT)電機工程係及州立醫學院,芝加哥西北大學醫學院進行心髒超聲圖像計算機處理的研究;華盛頓特區喬治城大學醫學院,維吉尼亞州費爾菲克斯醫院心髒中心從事遙感心電監測;獲計算機信息科學碩士學位後,在馬裏蘭州國家健康研究所兒童健康生長發育部(NIH-NICHD) 蒙哥馬利郡政府衛健局公共健康部從事應用軟件開發工作。赴美前,在中國醫學科學院心血管病研究所暨阜外醫院從事臨床護理、醫療診斷與科研工作。旅美多年,長輩心念的恩人蒲魯士和蒲星氏到底是誰?他們與吳、林家族有何關係?一直是懸在心中的未解之謎,最終,從這本書找到了所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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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南方出版社簡介

“圓作者一個夢想,助作者美國出書”是美國南方出版社(Dixie W Publishing Corporation,網站http://www.dwpcbooks.com)的出版宗旨。美國南方出版社2006年在美國Alabama州注冊成立,多年來為諸多作者出版圖書,銷售不斷攀升,是美國出版界的後起之秀,現正逐漸為各界熟悉。

美國南方出版社所出版的圖書通過自己的網站,美國最大連鎖書店巴諾書店(Barnes& Noble),以及亞馬遜(Amazon)等網上和實體書店在全球範圍內發行。美國國會及各大地方圖書館均有收藏,美國南方出版社成功地把很多作者推向了更大更紛繁的世界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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