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開車去老同學家. 暴風雪過後的矽穀的天空多姿多彩, 太陽透過汽車玻璃照在身上暖融融. 一路欣賞這天邊無際的白雲, 路邊加洲特有的山崗綠地,
老同學家後院有棵大柿子樹. 柿子高掛枝頭, 這才是真正的 "攀高枝" 啊, 讓俺們夠不著.
紅柿出牆, 欲夠天空
老同學說不打算摘這些高枝柿子了, 讓它們自然落地化做肥料了. 我說太可惜了. 我自製了一個摘柿工具 : 長竹竿頂端綁上剪刀, 小桶, 一拉繩子, 剪刀把樹枝剪斷, 柿子就自動落在小桶裏麵. 我們可是" 工科女" 啊, 做這個小工具是太小的事情了.
我和老同學一個站在梯子上接, 一個在底下接, 配合默契. 我們稀裏嘩啦地快活著, 熟透了柿子毫不留情麵劈頭蓋臉地砸下來, 頭發, 眼睫毛都被柿子的漿汁沾住了, 眼睛都睜不開了. 我和老同學大呼小叫, 那個興奮啊. 這是一種舊違的" 童趣". 毀了一件衣服算什麽?
攀高枝, 卻被采摘下來的"紅柿" 們在地上抱團哭泣. 嗚嗚, 馬上就要被吃進肚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