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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懷瑾:生命的能源來自寧靜

(2015-04-22 17:22:58) 下一個

宇宙萬有的一切活動是動態,太陽、月亮、萬物都在動。這個世界如果不動就毀了、空了。我們認為這是死亡了,其實不是死亡,死亡仍是一個動態。世界上有沒有一個真正的靜止狀態呢?沒有。
從物理、生理,還是思想等方麵看,沒有完全的靜態。靜態,是一種緩慢的動態,一種延長的現象。如果學物理學、哲學、或其他科學,就很容易懂這個道理。
所以,靜是個很難得的東西。宇宙萬物,如我們吃的水果、糧食,觀賞的花木,都是靜態的生長。靜態是生命功能的一種狀態。
換句話說,能源從哪裏來的?是從靜態來的,從空來的。為什麽我們忙碌到夜裏就要睡覺呢?因為人也需要靜態。腦筋不休息是不行的。
以前的宗教,人跪在那裏禱告一下,或者坐在那裏,心裏寧靜一會兒,煩惱就解除了。再譬如人生病了,必須要去醫院。不是醫院的醫生用藥物把你治好,而是靠你自己休息過來的,藥物隻是一種幫助。這些道理,都說明靜態的重要。
這個原理,中國幾千年前就有個人,講的非常清楚。他就是道家的老子。
老子說:“萬物芸芸,各歸其根。歸根曰靜,靜曰複命。”意思是說,根是萬物生命的來源,回歸根才是靜,能靜才回歸生命。這就是講靜態的重要。
可是,人的生命常常忘記了靜,反而盡量用動態去消耗自己。如果全世界的人類都拚命消耗能源,能源全消耗完,人類也就滅亡了。
我以前帶兵、帶學生的時候,有三個很好的處罰辦法。
第一個辦法,不是罵人也不是打人。隻要叫他兩手各拿一張報紙,手平伸起來立正,站一個小時。那很痛苦啊,你們可以試試看。第二個辦法,三天不準說一句話。也很痛苦。還有一個辦法更嚴重,把他丟到一個非常空曠的山野,什麽東西都沒有,那更痛苦。
可是,理解了靜的道理以後,這三個痛苦會變成最大的享受。把腦筋靜下來,思想情緒完全靜下來。一切的智能,如果不是在靜態中,是發揮不起來的。
老子告訴我們道家的修養方法,有八個字:“專氣致柔,能嬰兒乎。”把自己的身體活動的功能寧靜下來,完全恢複到嬰兒的狀態,腦筋是清楚的,是快樂的。
 
打坐是學靜態最好的一個根本辦法
譬如一杯水,亂攪動的時候,是看不清楚的,沉澱下來就能看透了。打坐是口頭稱謂,實際叫坐禪,也叫正思維修,還有行禪、住禪、臥禪等稱謂。打坐不必是照釋迦牟尼佛一樣盤腿打坐,全世界歸納起來打坐的姿勢大概有90多種。諸位沒有注意到這門學問,你現在到印度去看,有人站著伸出一隻手30年不動。印度有很多人這樣一個姿勢站著,幾十年不動。
靜涵蓋了很多無窮的力量。我要大家學靜的功夫,最高的境界,就是反省觀照自己,乃至不加任何判斷的觀照自己。
我們一個思想發動,產生了多少痛苦煩惱?古今中外幾乎沒有一個人能講得清楚。但有一個人講清楚了,就是我們的老師釋迦牟尼。
他說人的思想一動,一彈指之間就有960次轉動,一晝一夜,我們的思想轉了13億轉,剛好是我們中國的人口數。這不是他隨便講的。
現在的心理學、醫學,還沒有研究到這樣的程度。這樣東想西想,就是浪費精神,浪費生命。
老子講的,生命的根本是在寧靜中恢複的。我可以告訴大家,靜態到了極點,能知過去、現在、未來,就有了預知能力。但是有一個條件,要真的在靜的狀態,那時所有的快樂痛苦都忘了,沒有了身體,人和宇宙合一了。
但是,真的能夠靜,有先知、有神通的很少,多半是假的。
大家都有做事的經驗:有時候處理一件複雜困難的事。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自己的思想說,這樣做可以解決問題,這就是靜態的作用。所以你要處理複雜困難的事,一定先要靜下心來什麽都不想。你越想就越是把自己的腦子轉了起來,所有的神經都轉起來,最後不死即病。
既然靜有那麽大的功效,但是我們修養的人,包括宗教家都做不到,為什麽?這就是物理生理的作用,物理的世界是沒有靜的,一切都是動的。我們看一座山,似乎山沒有動。其實山在動,他在長大,有時瘦有時胖,它還在移動,也在呼吸。植物也是這樣,都是動態,整個大地都在動。
但是生命的真正能源來自寧靜,現在的大科學家知道一點。
譬如肝不大健康的人,脾氣很大,或者很內向,或者很悲觀。這樣的情緒影響下,使人靜不下來。胃裏的東西多了,人就懶得用思想,尤其是“酒足飯飽”時。但是,這不是靜,實際上那是心裏最動亂的時候,動亂的沒辦法,裏麵都是動態。
真的靜態,是身心徹底寧靜下來,沒有思想,但不是睡眠。身體絕對健康,才達得到這種程度。當你想靜下來卻覺得思想很亂,尤其是年紀大的人就要注意,你可能已經進入病態的狀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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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10)
評論
bjszh 回複 悄悄話 講出如此邏輯混亂,前後矛盾的東東的人也被稱為大師,奇了!會哭的嬰兒有奶吃,會忽悠的成人做大師。
stillthere 回複 悄悄話 Listening music is also a good meditation.
喜大普奔 回複 悄悄話 佛教讓台灣這幫人糟蹋得亂七八糟。
花開朵朵 回複 悄悄話
南師的名聲太大了,大慨有些人忌妒吧。
JustAsked 回複 悄悄話 大師就是大師。罵他的人隻能靠罵他來刷存在感。
灜客 回複 悄悄話 讀了有關南懷瑾與李登輝關係的文章,如果是真的話,那麽李比南要高明很多。畢竟李是一個有學者氣質的政治家,而南隻是一個學者。可以言聽,但不必事事計從,還是要有自己的主見。
雲之嵐 回複 悄悄話 評論比樓主原文還長還要毀人不倦。大師也好大神也好總之南懷瑾名冠天下著作等身好過魑魅魍魎的奸人。
xiaomiao 回複 悄悄話 南懷瑾有那麽多女人(他圈子裏的人講的),心能平靜嗎?
降魔 回複 悄悄話 南懷瑾之江湖 他雙修200多個女人
地藏論壇

拯救中國文化不能靠南懷瑾

——

通天教主,一代宗師南懷瑾先生,多少人崇拜啊,號稱國學大師,開悟者,皇帝轉世,菩薩佛,真叫有智慧的稱號。

1.一個成就者,是恥於自說開悟,更不要說自己得某某佛爺灌頂,授於上師位的證明文書,說明白些,無非是為自己欺騙眾生標上一個佛的標簽。

南大師書出的多,出道也早,軍政教都混的來,同天教主的名分真不淺,單看他遍布各地的毫宅以及南先生身邊的女人,就不難知道。女人,是南某修道失敗後最大追求,南大師名利地位金錢上師佛陀位都有了,怎麽能少的了三宮六院啊。漂亮的有氣質的有錢有地位的女人,哪個不是痛苦眾生,哪個不想解脫?要解脫找誰啊?名滿天下的南大師能說會道還賣道,機鋒手段折騰幾個女人都是末等功夫。南門內圈全是他自己占有的女人做主,其次是與女人有關聯的被洗腦的門徒,外圍是誰也不知道內幕的信徒、仰慕者,拜訪者,這些都是玩弄權謀的必要。占有幾個女人,對大師來講太小意思,大師不上如來坐,就是為了度盡天下名媛淑女,被南霸占灌頂洗腦的女人,第一修行就是在爭風吃醋中立足,看誰能飽嚐大師的甘露。被南某灌了頂,嚐了淫欲修行的甘露,各個捧場鬥嫉,一身大師氣,了不起啊,皇帝的妃子,心態能和平常人一樣嗎。本質上,南大師宣揚的就是大貪成佛,淫欲成就,世界上淫欲的書沒有他不修不看的,這叫正人用邪法,邪法亦成正。70年代南大師在台北與內密女弟子首次公開宣講(包括比丘尼)薩迦的雙身大法—大乘要道密集之雙身卷,對外弟子,嬉笑怒罵,假以錐擊三要尊為上師,什麽禪宗手段,那是唬外行的,天下又有幾個真正禪門高手??不入道的禪宗手段完全是賣道手段和幌子,用來給他自己擺設用的,所謂廈門禪七,看看網上流行的就知道,大師一身瑣碎氣,滿口江湖話,東拉西扯,講的根本沒禪,事實證明,他的所謂的那點禪,在他傍付星雲大師之後,基本宣告破產,不過到大陸來賣弄還可以。

南大師最初起家,是完全靠了星雲大師的支持,陽明山道場是星雲大師的道場,當時南懷瑾窮圖末路,賣書為生,生意失敗,人生渺茫,這使得他明白不當大師這輩子是沒辦法解脫的了,當時還算認真寫書,一本《禪海蠡測》算他自己動手寫作,在當時算的上有本人門的書看,就憑此書,南招攬了第一批弟子,此時腿子工夫真好賣弄,被這些個人弄的神通廣大,要知道,南大師那腿子,也完全是糊弄外行的,不信你隨便找個在禪堂住過的小和尚和他比比;此時,南正好收了一批女弟子,因為賣弄功夫,引來星雲大師的幾個女弟子,主要還是幾個出家眾,女人,往往就是這樣,她越崇拜一個人就越不明就裏,於是乎,介紹了很多星雲大師的關係來跟隨南學禪,南自然很重視,於是大開講壇,除了軍政之外,當然已經收了幾個貼心女弟子,如至今不嫁的李某,飽受委屈的張某等等,至於金錢,全部是幾個女眾,特別是出家眾拿出所有的錢來支持他的,所以,南還是能夠容忍女出家眾,後期變態就不提了,此一時,南的事業名氣上升初始,南還故做謙虛,尊敬星雲大和尚,後來名氣很大,南開始講權謀,因為高官都是很聰明的,天天禪是不能帶給他們任何現實利益,同樣也不能帶給南的現實利益,南開始宣講中國文化,特別開始講究謀略,這些無非是為了迎合老蔣反攻大陸的思想而做的附庸,目的就是為了籠住那幾個高官,這個謀略講起來好講,自己也要用啊,所以就如同伐淪攻一樣天天開班,不同的是開給國民黨的高官,謀略在其中,不過可以知道,在大陸感如此早就被關進牛棚了,毛澤東先生是專門對付這些江湖騙子的,老蔣反而敗在這些騙子受裏,毛澤東先生的智慧為什麽讚同魯迅,為什麽也一樣禮加粱溯銘,那是人家有真功夫,毛的眼睛還是一看就知道誰是江湖牛鬼,百年中國,能真號稱國學大師的,也就是被毛澤東先生認可的那幾個如馬一浮,粱溯銘,等幾個人了,現在的大師,牛頭不如。

南此時刻意出版正統謀略全書,收羅各種謀略術共出版50本,專供國民黨高官用,相信現在他也不提,大家也就基本看不到這些謀略問題。南的名氣漸漸大起來,就如同大陸前些年氣功熱時大師出山的做法基本一樣了。時,星雲大師坐下一個上首弟子,號首愚法師,聞南大師之名前來投奔,南喜出望外,即時收來做廣告大用,星雲大師忍辱功夫再好,也忍不住發難,收回陽明山精舍,令首愚回門,哪知被南扣住,委以重任,南羽翼已經豐滿,可以完全不理會星雲大師,星雲隻能吃啞巴虧,兩人遂翻臉,南是很霸道的,土匪出身,沒有霸氣就不對了,霸名霸利霸女人,他的謀略大全。要知道,想出名,先開路上層,路已經開好,名氣已經大了,金錢自然如同流水而來。名利來了之後就要女人,南大師向來崇拜雙修,苦難之時無處下手,但是還要研究不輟,今名利已就,女人正好用,南就拿出道家的房中術權且充做密宗的雙身,看官不要不信,南根本沒有資格修習雙身法,雙身法首先要師承,他沒有老師教;雙身法要起碼閉關1000天,氣脈要得到驗證,他沒有;雙身法隻用來證入空性,數次和固定佛母,而他恨不得日日修,夜夜修,年年修,每個好女人都跟他修;南號稱遍學4派密宗,最後弄出個準提別傳,是真沒學到還是不屑去學,不用辯解,反正他的雙身=道家房中術+禪宗名分+密宗形式+佛學名相=我幫你們每個人解脫。名利權色接下來就是離婚,南的夫人實在忍受不了,攜子遠走美國。此後,先期弟子前後離開,創辦老古文化、事業有限公司的古先生受不了南大師玩弄他的女人,將南賴以出名的老古出版社轉交南,匆匆找個女人結婚另謀生路。

包桌立,一個瘋子老美,玩弄女人的專家,聽聞有南一號人物,立刻遠來投奔門下,南也樂得接受,國學到這裏可恥吧,要用了老外證明自己是國學大師,你情我原,互相吹捧,包之名為南之所賜,專在國外幫南揚名,更重要的是南喜歡看了解國外世界各地性風俗,性圖片,性方法,性修煉,包就是他的專職收羅者,都是各懷鬼胎,你幫我揚名,我幫你立萬,兩個大師淌混水,摸魚摸女人各隧其願。

最初輔佐南某的李某學生,一輩子不想結婚,把生命和癡情壓在了南的灌頂成佛上,結果被新寵幸的女弟子打倒在地,為安扶眾女,南丟給她30萬美金給他在香港買棟房子打發。這個花心"佛"貪大,幾個幾十個女人玩不夠的:玩一個不夠,還要同時玩2個,玩2個不夠還要同時玩3個,玩夠了不刺激,底下弟子眼熱,幹脆賜給弟子玩,那個車禍死掉的朱博士,死於是焉,他喜歡什麽,專門喜歡研究道家雙修,偏偏賜給他的女人不喜歡他的尊容,可憐的朱博士。

大陸,才女采女真多,崇拜的不得了,大師如魚得水,恨不得天天參歡喜佛,女管家管不住啊,望女興歎!不信你去試試,如果你是個普通女人,見南某,打消念頭吧沒才沒貌沒品味沒有高學曆就仰望吧,有了怎麽樣,考察崇拜度,時機有了偷偷灌頂,各種姿勢灌你一番,采補一番,別看八十幾高齡,越年輕漂亮有悟性更愛,活兒歲勉強,采氣采心采神還是經驗豐富,畢竟200多個的經曆啊。灌你自己心知獨明就好,秘密啊,不能說啊,說了要下地獄的啊,女人就是難管理,不聽話的泄露秘密打入冷宮,洗心革麵,思非去吧,好好反省反省。

南不敢去終南山,他深有忌諱,終南者,大師終結的地方,終南山的護法不會放過他,偏偏他又逃脫不了終南山,於是對終南出來的花心小和尚本--大師,寵愛有加,相互利用有餘,你們佛協不敢收留,我敢利用,用本大師來招攬廟港禪堂生意,再一甩手,發配他走人。畢竟,利用就是利用。

南身邊的人多少都受惠南的名氣,雙修也罷,采補也罷,名利也罷,使得這些個盲目的學佛者以為靠近了南都得道升天了,於是做南的紅人或者坐上客,成了大家互相利用滿足虛榮的大嬰粟,儼然成了各路權威,什麽真吾大師,師姐大師,師妹大師,思非大師,等等。真吾大師就不用說了,是南後期的後宮掌管者,也是一個癡心的替罪羊和幫凶;思非大師,一個女博士,南的極度崇拜者,在南丟給他老公1萬元學醫後,直接被南占有修雙身,思非以此為榮,迅速拋棄老公離婚,冀望日夜伺候南,南怎麽隻能玩一個女人呢,思非大師隻得跟真吾大師一樣容忍更多女人.電影圈子裏的一切都在這裏重新演繹,隻不過老板換成了南懷瑾,女主角明星換成了不斷被南寵幸的修道者崇拜者,因為南一玩弄那個女人,哪個女人馬上成了圈子裏的大師。

大師嘛,嘴上一套,做的一套,書上另一套,床上還有套,就憑這個闖江湖呢。供養我金錢美女黃色笑話還有崇拜,金錢雖好騙之有道,美女可人,誘之有方,黃色笑話,頤養我天年,一個老魔頭,遊戲人生必備手段。

蕭天石先生評價南先生:玄同子,號禪宗大德,學密宗雙身,又精於道家房中之術,猶於嫻熟道家東派陰陽之術及房中之術。

內行知道,東派流於後世,清有傅金輇一輩,全部是泥水丹法,專事采補,采補一事,道業免談,對老樹嫩枝,補充老年肉體卻有幫助,長沙之葉德輝、成都之劉文彩、佛學家謝無量,等等,都是專事采補,這是那個時代,皆因慈禧太後要長生,妖風四起,遍地流行,湮沒了真正道學,這些個人哪個不學?這段曆史叫近代中國房中采補史。大師要戀戰房中術,是佛行非淫行,所以那個西方人還稱我南大師是東方性學大師。

大凡習禪宗,轉而學習密宗雙身,再轉到道家陰陽之術,就是那些大師級修行人的路線,印光大師就是批判這些個“大師”的啊。你以為大師的看家本領在哪?

2。金溫鐵路。不知道的以為是個大功德,知道的真是不恥,仁義誠信毫無可言,無非是南玩弄的一個把戲,通過這些不實際的吵做,我們可以給南某封一個地下黑廣告公司的黑老大,不信你去問問那個侯博士,你自己可以親自打電話詢問。

3.關於蘇州廟港的別墅,之所以說別墅,是因為它不是道場卻假藉道場的名義,說是為文化服務,不如說是變相的家族產業,那個地方的性質,完全是私人私營,是幾個人的利益集團,外假文化之名義,那你會說那是南自己的錢,慷慨為文化,果真如此就好了,南那幾本旁通別裁,能賣幾個錢,不過賣名聲而已,可憐了香港一個基金會的吵做,把這麽一大筆信善的400萬美金全部投到了這麽個私利集團,400萬美金的善款可以幹些什麽?支援文化讚助文化才花了幾個錢,對文化的投入移花接木,用別人的錢換自己的名聲,其中的好處,我相信普通商人絕對沒辦法想到.借文化斂錢,藉錢做廣告,天下除了職業政客,就是這些手段了。

手段號稱大師了,不愧是"大師",為文化也罷,這個別墅,其實倒落實了他教主和皇帝的野心,說當教主,立足上海,外引內接,收攏逐漸迷信者入苟巢盤腿打坐,嘻笑怒罵,這是他的理想,也是我混飯吃的正招.要當皇帝,平地高樓,極盡豪華奢侈,如同皇宮,那三宮六院總得有個盼頭啊,第一等人是我做,薄帝王將相而不為,因為他們沒有我自在,第一等美女我享受,什麽名媛淑女博士教授任我挑選,比那三叩九拜好玩弄很多,第一等名號我來得,你們看你們那些修行人,哪個有我的財色名食睡,我這個叫皇帝式的富貴修行,想嗎,引經據典,旁通別裁,你們誰侃過我?晚上翻翻書,轉手就是道,我的賣道功夫天下一流,天下被我一網收盡,這種美事,非我還誰?3年童子功,飽讀詩書,;3年土匪,霸氣燒天;3年和尚目無天下;3個月茅蓬,自欺欺人;玩弄權謀;一輩子江湖,害道一生。

至於密宗,說白了,就是空性和禦女的問題,空性之學,究其理之深,未見的勝於顯教,而就其事來說,無非是方便為究竟,方便以慈悲為本,這一切都建立在空性實相的基礎上,空性見,縱你翻遍密宗經典,不出花嚴法華,其方便法不過是助道品。密宗之秘密,除了用女人,其他皆可公開,而用女人之方便,原本密宗是相當嚴格的,不要說觀想成佛這個最低級的方法,就空性實相來說又有幾個人證到??章嘉國師,理事行證足至阿羅汗果,未見他用女人助道,法尊巨讚無不通曉雙身之道,未聞其淫穢之行。民國以來,凡涉禦女雙修者,除卻貢祖諾佛之外,哪個堪破空性、慈悲、方便。佛話都會說、佛事都會做、名氣都很大、貪欲比誰都大。

非講道者有道,非講法者有法,非有名者有其實,非有個合格的上師位就可以禦女雙修,退而論,密宗禦女之術確實比不上道家之高明,道家之精交氣交神交亦隻小道,非我中華民族道統之大道,學道密者皆心知肚明,密宗之禦女隻為用合道之女來轉相似空性為實相空性,且皆在壯年工夫行證具足的情況下,不過五女。密宗之禦女,道家之用女、房中家之采女,外私相通本質卻異,密宗借之以證實相人法之空,色法為其次;道家合女過夫妻之樂,卻無交歡之實,淺者唯及於心,深者兼被於形,形神俱妙,為其宗旨;而房中之禦女,無非享受女性高潮之貢獻,采陰補陽頤養衰老之色身,逾老越行之,老陽采少陰,皇帝時代的流毒,文人士大夫的假道學,文化之偏頗暗道。今之大德,貌似盡得真傳,口若玄河,筆若潑墨,外造名孔子,密行似妖道(奉行 正人行邪法,邪法亦成正者之典型),佛行學維摩,自比肩諸聖,好比做雍正,廣行天下賣道賣政治賣文化之事,滿肚子男盜女娼,從壯年至暮年引誘女人搞雙修越搞越烈,此之謂文化大師,禪宗大師,國學大師。

單就雙運,密宗用女人非常嚴格,見行證經過數十年專修,有相當證量,師父觀其根器,或走解脫道清淨成就,或走方便道雙身成就,走方便道者,由上師擇一具德女子,弟子獻於上師,上師與女子行和合之事,就高潮大樂產生之明點,吩咐弟子服食,令弟子生起空樂覺受,再交付此女與弟子雙修,上師時刻指點,此一女子既是佛母,非常女可比,女子將上師之雙修空樂融於弟子之雙修奉獻中,弟子刹那體認空樂,此空樂僅相似假像,故需舍棄,令弟子漸次進入死位光明,由死位光明再經上師指認義光明空樂解脫,待經空樂實證至空明,全賴上師於生死迷途中救拔,到空明方敢有色界事,未證入色界,相似空無從轉化色身,此時再用女來轉欲界色身方有道路,此女亦非凡品,證悟自不在話下.故需具德上師借一瑜迦女使弟子入空樂光明之實相,次女亦有相當證量,後,再行閉關隱秘修行,做五菩賢行,化去我法之執著,當然籍五空行秘密瑜迦女,更非凡女.凡雙身成就者,度人方便有其定量,凡所交接之女子必可證果,出光明、心慈悲、具一切母德智慧,色身定轉。不若此,盡壞道之人,縱你再多世間功德,借不抵莫大惡罪,不得超拔。今之大師,見未撤,行未到,未經上師許可,未感得天妃助道,廣行和合之事,名之為灌頂、開悟、同修共證,從壯至暮年,專度女人,凡有姿色品位者,尿道感來,大修特修,未聞有悟者有德者。常被招幸者,罩在個人崇拜的光環下,焉然一派大師,談玄說秒,談氣說脈,然離道逾遠,心下不免慌張,又脫不開淫窟魔網,悲哉!

經示,凡一真師現世,必千倍假師。將房中鳥道之邪法,鑄以所謂之見地,灌以上師之名位、假借佛學之名詞,放之文化之大旗,廣行帝王之淫逸,前有古人後有來者,名之曰:文化之集大成者。嗚呼!

大家都在談密宗,談道,談文化,不論旁通別裁,不論正心還是別有用心,都認為都以為自己是正知正見,此唯證乃知,唯曆史天地可做裁決,不如此,你入世如孔子,出世過釋迦,隱逸如老子,犧牲如耶蘇,方可堪稱出世入世兩全、搶男霸女色空不二,玩弄宗教政治文化於掌股,立教一代宗師。如此,汝可真聖人、救世之明燈,萬世之楷模。如是,方堪,薄帝王將相為小事,踏破毗盧頂上行之能事。不如此,害道一生,禍害三代,誹謗不能替代,懺悔不能消業!

社會的進步並非去空談塑造什麽聖人,而是現實地給大家一個和諧的社會,幸福的生活才是真正佛法的用處,不要拿古書上的聖人來高估今天的"聖人"垃圾。

如今的文化,看似一派複蘇景象,卻依然是泡沫,文化的真東西沒有多少。南懷瑾先生是反對婚姻的,認為婚姻沒有意義,她找女人搞雙修,公開說是為了幫助女人,幫助他們認識性,以至於需要這些女人感謝他。南先生的學問我們不得不佩服,但是致命的是每個地方都不精到。國學並未開創一派氣象,也從不嚴謹治學,一切都是他信口說來,考證起來著實有不少問題;又說他的道家學問,台灣的老一批很清楚,比那個蕭天石先生差太多了,蕭先生為人學問都很嚴謹,不搞雙修,南先生說的道家的東西,以至於他最得意的秘密,也就是道家陰陽雙修那玩意,高不出道家東派傅金詮那一套,什麽九九之法,吸提之術,過關宴心等等,道家有個很重要的標準,就是不論是單是雙,起碼要功夫做到發白轉黑,齒落重生,說的再好聽做不到,也就是欺騙自他,南先生那一頭白發一嘴假牙,是沒有指望還得先天的;說密宗說禪宗,我就更不想多說了,南先生自稱教外別傳,既非禪宗也非密宗,搞一個準提別傳,不知道他這個別傳從哪來的?未見他如理如法閉關三年千日修貢噶佛爺的法,也未知維摩精舍坐禪誰來印證,也未知道家起碼的清淨獨修九轉之丹,一本靜坐修道,無非拚湊道家密宗的粗淺個別體驗,先聲奪人,充其量是廣告效應。雖然以文化大師國學大師的名義出現,但是從未聽聞到一個國學大師的操守,也沒有真正在國學上為世人留點有用的東西,講國學,更多講的是他的那套神秘主義,氣脈修煉,除開這些個,什麽都沒有;講修煉,也還是氣脈,無奈這些是他雙修的功夫,考察人可用,擺起上師架子,背靠準提菩薩的大像,白發打上摩絲,穿起個考究的馬褂,坐在從全國各地精選來的龍床上,曰,我是上師我是準提觀想我就是觀想準提菩薩。教人打坐,或念佛或念咒或參禪,收人卻是錐擊三要,修法卻依準提,女弟子當然全部雙修別傳。要風有風,要雨有雨,名之由來啊。雙修這個問題,我看不是不能問難,真理要經的起考驗,真修行,即使有條件雙修也得對得起女人,今天一個明天一個一個接一個,忙的不迭,糾纏的不清,還好有名分學問名氣權謀壓著,沒有人願意脫離這個“饅頭”,那個要出人命的。

道貌岸然,口出聖言,底下男女的事最為核心,戒律?我不知道他有什麽戒律,唯一一條大戒律是唯我所用,不許泄露。南大師可惜了那個聰明,正如他自己說的,外麵掛簾子,裏麵什麽都幹。狡詰狂妄口無遮攔權謀陰險不擇手段貪欲,就是外麵掛維摩佛牌子的裏麵,他認為他超越了密宗道家國學,他也不知道他這個佛已經高到哪裏去了,總之,名高利大美女眾多,佛來不也可以這樣示現嗎?一套密宗係統的建立,是有嚴謹修煉體係和實踐檢驗的,他的本身是佛教中最精華的體現所在,可以將這些手段當作自己是上師是佛的狂妄自大,雙修,被責難也無可厚非,修行不容易,那些老老實實從最低級的做起,做好了生命的責任,使得大家都快樂,十善道業才是最大的上師,佛是立了個相給我們,所謂像法時代,連個相都沒有立,基礎的人性都喪失了,基本的戒律也沒有了,長年的閉關行證也沒有,滿天下的佛菩薩,倒不如去拜拜一個老實念佛的鄉村老太太。越沒修到的越要名之曰佛,佛之上的維摩佛,看厭了大師橫行的鬧劇,還是正視你自己生命中最不欺最真實的人生吧,老實念佛,不要好高婺遠,那是你基本起用的信仰和自救之路。

我們今天的國學,到了靠南大師才能拯救的地步嗎?
降魔 回複 悄悄話 南懷瑾後悔錯薦李登輝

文/許俊榮(台灣)

對於一般學生來說,南懷瑾是個思想大師;但是,對於李登輝而言,南懷瑾可以說是幸致權位,底定江山的“國師”。然而,在兩岸密使事件中,李登輝與蘇誌誠兩人,卻聯手起來玩弄南懷瑾。在外表上,南懷瑾是一個瘦小、不起眼的老人,而他長年穿著的那一襲長衫,則很有可能被成長於民國七十年代以後的人認為是一個活得太久、落伍的、舊時代的人物。

可是,在他看起來小小的腦袋裏,卻裝載著令無數達官顯要爭相拜求的學問。民國七十年代以前,作為一個上流社會的人物,如果沒有機會拜入南懷瑾門下聽課;抑或者沒有讀過幾本南懷瑾的著作,內心之中多少會有些不安。所以,在他引起蔣經國不悅,被迫遠走美國之前,他的門生遍及政壇紅人,如王升、馬紀壯、劉安琪,和青年知識分子,如蘇誌誠、鄭淑敏、尹衍梁。毫無國學根基的李登輝,透過蘇誌誠的關係,也與南懷瑾扯上了一些淵源。在蔣經國選擇接班人的關鍵時刻,更由於南懷瑾的幾句話,使李登輝在眾人的詫異聲中,擊敗丘創煥與林洋港,脫穎而出。

後來,李登輝並因為南懷瑾提供的三條妙計,順利繼任,穩穩掌權。對於一般學生而言,南懷瑾是一個拜求學問的老師;但是,對於李登輝而言,南懷瑾則是求索大計的“國師”。也正因為如此,才會牽扯出日後李登輝派遣蘇誌誠、鄭淑敏扮演密使,透過南懷瑾的穿針引線,多次與中共代表密談的事件。

這些往事,對於許多讀者來說,個中的秘辛,並不是那麽容易理解,因此,有必要從南懷瑾這個人說起。

南懷瑾是浙江溫州人,孩提時代,在閭裏師塾裏,就因廣泛涉略經史子集,而有神童美名。

青年時期,適逢抗戰,南懷瑾從大學肄業,投身軍旅,並輾轉進入成都中央軍校擔任教官。期間,他遇見了袁煥仙,對於他的學問極為傾心,正式拜他為師。

在袁煥仙的影響之下,南懷瑾開始鑽研佛學,並於抗戰晚期,進入峨嵋山閉關三年,取名通禪,遍覽大藏佛書。一九四七年,南懷瑾進入西藏,參訪密宗上師。並經由黃、白、紅、花諸教上師印證為密宗上師。因其過人的領悟力與專注的精神,幾年之間,南懷瑾已成為顯密皆通,定慧雙修的大師。加上他原本已有的儒、道兩家的學問,以及當時流行的西方顯學,南懷瑾堪稱是一個少見的學問家。

一九四九年遷台後,南懷瑾曾經做過生意,但是他的學問並未替他在商場上帶來好運。體認到自己無法作為一個儒商之後,南懷瑾還是回到了他的學問天地。跟以前不同的是,他開始以教學相長的形式做學問,在台灣航聯主席楊管北家中的奇岩精舍開班授課,一方麵教授學生;一方麵也能繼續精進自己的學問。當時,奇岩精舍的學生,有何應欽、顧祝同、蔣鼎文等知名將領。授課的內容,主要是中國傳統經典,另外還安排了一些武術課程,以供學生們養身。

一九六三年,在好友也就是中國文化學院創辦人張其昀的力邀下,開始到文化學院博士班擔任教授;不久後,政治大學也請他任教。

南懷瑾博古通今、旁征博引與深入淺出的授課風格,對台灣思想界的影響越來越大。當時,熊十力、牟宗三、黎東方等大師的學問,也許並不下於南懷瑾,但他們講課,似乎沒有南懷瑾的魅力。

聞風而至拜南懷瑾為師求學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多數還是黨政軍各界的名人。例如,總政戰部主任王升、總統府秘書長馬紀壯、陸軍一級上將劉安琪、調查局長阮成章,海軍上將催之道、海軍總司令部政戰部主任蕭政之中將等,都以拜入南懷瑾門下為尚。

除了名流權貴外,南懷瑾也有一個專為青年開設的講班。當時擔任《台灣新生報》記者的蘇誌誠,以及在蕭政之底下做事的鄭淑敏,都是青年講班的學生。李登輝與南懷瑾的淵源,與名流權貴、青年講班這兩類學生都有關係。

民國七十二年(1983年)底,某夜,約兩點鍾,南懷瑾還在讀書。忽聽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原來是馬紀壯,他隻穿著睡衣與拖鞋。堂堂一個總統府秘書長,半夜穿著睡衣來訪,不免令人疑惑。

「甚麽大事﹖如此倉皇。」

「老師,你怎麽看丘創煥、林洋港、李登輝這三個人﹖」馬紀壯說。

單這三個名字,南懷瑾就明白馬紀壯的來意與及他的倉皇。南懷瑾從學生口中得知,蔣經國知道自己的健康很有問題,隨時都會出狀況;因此,提名就任第二年(一九八四年)的副總統人選不能大意。為此,他很傷腦筋。現任的副總統謝東閔是不錯,但他的年紀大了,沒有續任的意願;曾經刻意培養的孫運璿又突然中風。左思右想,蔣經國腦子裏隻剩下省主席丘創煥、內政部長林洋港,以及台北市長李登輝。馬紀壯穿睡衣半夜來訪,恐怕是銜命前來征詢意見。

「我跟這三個台灣人都沒甚麽交情,很難說得上意見。」南懷瑾並未直接表達看法。一直到三點多,馬紀壯還是不走,南懷瑾隻好隨意講了幾句自己的看法。他說:「丘創煥太滑頭;林洋港有野心;若以蔣經國的立場來看,大概李登輝比較適合。第一,他是農業專家;第二,他是台灣人;第三,最重要的是他沒有後代。」

對於這幾句話,馬紀壯顯然很滿意,他說:「我懂了。」然後才離開。沒多久,蔣經國在征詢過黃少穀、孫運璿、蔣彥士、郝柏村等人的意見後,最終還是采用了南懷瑾的看法,發表李登輝為副總統候選人。

由於李登輝與蘇誌誠情同父子的關係,南懷瑾這幾句話讓李登輝登上副總統寶座的事,也由蘇誌誠傳到李登輝的耳裏。

一九八四年三月,李登輝接任副總統。對於如何扮演新角色,有些困惑。為此,他讓蘇誌誠藉上課之便,向南懷瑾索求良策。蘇誌誠問南懷瑾:「叔叔(李登輝)知道你很看得起他,最近蔣經國要他多接觸三軍將領和情治首長,他要我來請教你該怎麽辦﹖」

「副總統就是副總統,多看多學,能不過問就不過問;尤其蔣經國最忌諱軍事與情治,絕不能碰。」

南懷瑾的這一番話,又幫了李登輝一個大忙,不隻讓李登輝得以進一步取得蔣經國的信賴,日後更因此而有機會正式繼任總統。

後來,南懷瑾的學生越來越多,他的影響力因此驚動了蔣經國。為免南懷瑾由大師變學閥,學閥變黨禍,蔣經國有意藉由當時發生的十信事件,瓦解南門勢力。蔣經國的想法,由蔣彥士傳給李省吾,再由李省吾傳給南懷瑾。

「蔣先生認為老師是新政學係領袖。」李省吾說。自民初以來,新政學係就是國民黨政府一個極具影響力的派係,在蔣經國看來,這種勢力,早晚會出大問題;所以,他不能允許新政學係繼續存在、壯大。

「這個話嚴重了,我得走了。」南懷瑾麵臨眼前的災難,說起話來依舊保有一貫少數學問家才有的蕭灑。然後,他決定遠走美國。

李登輝聽到他要走,頗有頓失依靠之慨,他派遣蘇誌誠前來,一方麵道別;另方麵則向南懷瑾索求臨別贈言。

「叔叔(李登輝)急得跳腳,說老師臨陣脫逃,不負責任。」蘇誌誠說。

南懷瑾心裏並不以為如此,他認為自己的幾句話,也許影響了蔣經國的決定;但是,那並不代表他必須對李登輝負什麽責任。不過,基於好意,他還是留給了李登輝幾句話。他說:「將來要是有問題,軍事問劉安琪;情治問焦金堂;緊急的事,非要找我,可以透過高雄的洪醫師。」

不久,南懷瑾便遠揚美國,在華盛頓特區落腳,過著近於隱居的生活。三年後,蔣經國病危,李登輝委托洪醫師到華盛頓求取應變對策。李登輝最擔心的是中共會否攻台。

「眼前不會攻台。」

「那麽,將來李先生要怎麽安排人事?」

「事緩則圓,半年內不要有人事異動就可以了。」

第二年(一九八八年)年初,李登輝繼任總統職務,南懷瑾也離開美國,卜居香港。李登輝繼任初期,依舊把南懷瑾視為“國師”,對於國師的謀策,可謂言聽計從。也因為有了南懷瑾的一些意見,李登輝才能逐漸由一個過渡元首,變成握有實權的真總統。

除了讓李登輝在台灣順利掌權之外,南懷瑾定居香港一事,更意外地幫助台北--北京雙邊建立了一個溝通的渠道。

在許多人眼裏,南懷瑾是一個思想大師;也有人認為他是一個大隱於市的哲人。不過,少數比較能夠貼近他內心的人都知道,遍覽佛典、醉心老莊,看似出世的南懷瑾,其實憂國憂民的熱情一直都未曾減少。

沒有機會的時候,他隻能從思想、文化著手,試圖藉由引領一些權貴學生對國家社會產生影響;然而,一旦機會來臨,他絕不會錯失為國家社會做一些立竿見影的貢獻。因此,當南懷瑾卜居香港的第六天,一九八八年二月六日,當年成都中央軍校老同事賈亦斌(時任中共政協常委兼民革副主席)半夜來電約訪,南懷瑾憂國憂民,伺機立功的熱情再度燃燒起來。「這是我這一輩子為國家再做一件事的最後機會了。」他想著想著,也包含著對歲月飛逝的感慨。

與賈亦斌正式見麵之後,南懷瑾不但印證了自己的想法,更進步有了一個為國家、為曆史出力的策略雛型。熾烈的熱情使他輾轉反側,不成熟的雛形也漸漸發酵成為謀國良圖。

在他的想法,台北方麵,李登輝對他言聽計從問題不大﹔北京方麵,賈亦斌的主動來訪,應該是代表更高層級的意誌。「這就好辦。」南懷瑾認為,自己有七八分把握促成兩岸消弭彼此對立的敵意,然後進一步透過合作,產生互信,而這些都是統一的基本條件。

「和平共存,經濟合作,協商統一。」這是南懷瑾夜不成寐、反複思索歸納出來的活動主軸。

要達成這個目標,南懷瑾知道,自己可要為了拉攏雙方而奔走一段時間。「能夠解決一個難題,促成一段曆史,不亦快哉!」忙碌是必然的,但他很願意。

依據南懷瑾自己的印象,雙方在他的牽線之下,一共進行多達九次的密會。台北方麵主要由他的學生蘇誌誠、鄭淑敏、尹衍梁代表;北京方麵則先後由賈亦斌、楊斯德、許鳴真、王兆國,汪道涵等人出麵。

初期密會過程,台北與北京雙方多少有些歧見,但是南懷瑾看得出來,彼此也建立了若幹共識,兩岸的合作與互信未來相當樂觀。

一九九○年,蘇誌誠首次秘密赴港,奉李登輝之命,邀請南懷瑾回台灣一趟,當麵商討對大陸的政策。

一九九○年九月八日下午,南懷瑾踏上重返台灣之路。當天晚上,南懷瑾與李登輝在官邸見麵,李夫人及其兒媳婦都出來迎接。李登輝把南懷瑾請進他的書房,此時作陪的隻有蘇誌誠一人。以往李登輝見任何人都習慣自己一個人從頭講到底。這次卻是聽南懷瑾滔滔不絕地講了兩個鍾點。南老師對他說古道今、縱論天下,曉以和平統一的民族大義,也提出了許多具體的建議。

他最後說∶“你先不要管大陸出兵不出兵。蔣家把天下交給你,他們是自己打下來的。你沒有威望,要有德望。台灣現在外匯存底有八百多億美元,你先管內政。蔣經國有十大工程,你應好好利用八百億美元為老百姓做點事。”

第二天晚上,南懷瑾和李登輝在總統官邸再度會麵,兩人又暢談了兩個鍾頭。最後,李登輝夫婦把南老師送到門口說∶“我就不到機場送行了。請問南老師最後還有什麽吩咐?”南懷瑾意味深長地說∶“我希望你不要做曆史的罪人。”

然而,發展到後來,南懷瑾卻發現,事情並非他所想得那麽天真。他感覺到,中共也許有一些不易跳脫的窠臼,但是,最主要的問題還是來自台北。不隻李登輝心存權謀,刻意玩弄,就連一向寵愛的門生蘇誌誠,也對他不老實。欺騙他的熱情,玩弄他苦心構思的救國良圖。

「李登輝既無誠意,再這麽下去,我也不可能促成甚麽曆史大事,頂多是寫下一段可笑的兒戲。」想到李登輝、蘇誌誠聯手玩弄自己,南懷瑾未免悔歎連連。自認經由自己一手撮和的兩岸密使連番會談,隻不過是既愚且癡的誑笑會談。

不過,他還沒完全放棄,他擬了一份簡單闡明他「和平共存,經濟合作,協商統一」的謀國良圖主軸的建議書,在第九次密使會談的時候,要求雙方代表各自帶回台北、北京。他說:「我能做的,就這麽多了,你們拿這份建議書回去,如果三個月內有一方沒有響應,此事就此打住。」

讓南懷瑾感到難過的是,台北方麵的代表蘇誌誠是他多年的門生,竟然連把建議書呈遞給李登輝都不願意。

最後的結果,不出所料,一切的熱情、苦心,隻不過是一場愚癡的荒唐故事。有很長一段時間,南懷瑾不再提起密使事件與蘇誌誠、李登輝這兩人的姓名。

後來有時候碰到知音,他的話匣子一打開,談起李登輝、蘇誌誠,他就會以一種半自嘲、半後悔的語氣說:「做了一輩子學問,到七、八十歲,還會被一個文化淺薄的李登輝,和一個陽奉陰違的蘇誌誠玩弄拐騙,除了怪自己既愚且癡之外,我還能有甚麽話說!」

悔歎一番之後,他會沉默片刻,然後坐到左宗棠墨寶前麵的椅子上,施展他武功方麵的身手。當他把整個身子縮成一團的時候,在場的訪客都會不自覺地讚歎這位耄耋老人果然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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