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饒毅文中說“1979年,張亭棟……總結他們治療55例急性白血病……總緩解率為70%……他們用的劑量副作用較小。他們以相當於成人劑量十倍的劑量注射到家兔,病理解剖後沒有見到心、肝、脾、腎的毒性。”他沒有詳細說明張亭棟們是如何實現減毒的。這裏使用了一個模糊的“用的劑量副作用較小”用語,如果僅僅是劑量減少而導致副作用見小的,那就是說一般人們認識到的治療劑量偏大,應當建議減少治療劑量的標準。但是好像不是這種情況,因為後文說的加大十倍的劑量也沒表現出對家兔的心、肝、脾、腎毒性。所以,張亭棟們是如何實現減毒的,這裏另有玄機,如果我大膽猜測的話,可能就與中醫藥及其理論有關。不然的話,為什麽對如此重要的信息沒有表達和分析,這不符合一般的科學研究總結習慣。我很希望楊別青先生能幫助我發現他們在這一方麵的原始材料,免得我在這裏瞎猜測,等做了具體的分析後,或就可以有定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