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舉這突然而來的命令完全打亂了葉向東的頭緒,他本來就在為怎麽追求何以純犯愁,結果還冒出個薑家的女兒等著他去相親。
說到相親,近年來他也推了好多次了,來自領導,戰友們的好心介紹,可都讓他堅定回絕了,那些人也都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他不結婚礙著誰啦!真是的!
想想又不由怨自己,他怎麽就不早點想清楚呢!要是早想明白對何以純已經割舍不下,早些行動,情況是不是會有所不同?
這隻是葉向東單方麵的一種假設。實際上,就算是早表白,何以純也多半不會答應,畢竟她心裏的結還沒有打開。
何以純雖然冷麵以對,話也不肯多說,秦晚來卻是越戰越勇,反正有歡歡在,約個三五回,總還是能成功一回。
人心都是肉長的,何以純的心本來就極柔軟,再加上秦晚來本就是她最純的初戀,多少年也沒能完全放下,秦晚來采用這種早晚接送,天天送花天天約的粘人方式,她還真是無可奈何。
在電影院裏看電影的時候,秦晚來一直抱著歡歡,但中途卻空出一隻手來拉她的手,握得很緊,她用了很大力氣才掙開來,瞪向他,他卻笑得沒心沒肺。
吃飯的時候,桌上總是她和歡歡愛吃的菜,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知道的。何以純漸漸有些迷惑,難道秦晚來真的發現了她的好,真的是她以前的願望成真了嗎?
何以純不敢相信,也不敢肯定,直到何以容打來電話。
“你怎麽還不肯給晚來機會呢?”何以容問。
“給什麽機會?”何以純裝著不明。
何以容笑道:“你呀!還真是一根筋。以前,我跟你說晚來可能不適合你,你不聽,硬要一頭栽進去;現在,晚來總算是成熟了,知道你的好了,想方設法來追求你,你卻又拒人以千裏之外。”
“你......你怎麽知道的?”何以純心裏突然有些泛酸,肯定是秦晚來跟她說的吧。
“我能不知道嗎?”何以容聲音大了些,“晚來打了幾次電話問我,你喜歡吃什麽,喜歡做什麽,喜歡什麽花和什麽樣禮物。我也隻能想到什麽說什麽,誰知道你現在的愛好變了沒!”
“什麽?他找你問這些?”這是什麽意思呢,何以純真的有點不明了。
何以容又笑了兩聲才問:“怎麽?你是不是擔心他還喜歡我呀!我說你就別瞎操心了,晚來以前可能是喜歡過我,但現在已經煙消雲散啦。其實你想想,如果他真的很喜歡我,完全可以追著我到北京嘛,所以那根本不是真正的喜歡。他現在可是一心一意要和你結婚的,你知不知道現在想讓一個優質男人心甘情願和咱們結婚有多難?”
“真的嗎?”聽何以容這麽說,何以純有些猶豫了,從心底來說,她當然希望秦晚來是真心喜歡她才這樣追求她,而不是出於愧疚或是什麽。
“當然是真的!晚來老讓我打電話問你到底怎麽想的,他現在估計被你拒絕得有些無計可施了,你想想他幾時費過這麽大的心思追女孩子。”
那倒是,隻不過以他的長相外型和家庭背景,倒追的女孩子已經夠多了,根本也不需要他主動去追誰。
“好啦!別想太多了!也不是讓你馬上答應他的求婚,別一直拒絕就好,給他個機會,看他表現再決定也不遲,這考驗時間的長短反正也是由你決定的。”何以容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