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沒什麽事,孩子今天早上有點發燒,在家附近的衛生院輸液,一會兒就好了,不是什麽大事。”接到葉向東的電話,何以純心裏還是有些溫暖的,雖然不知道他去過醫院,隻以為他是擔心昨晚的電話。
“沒事就好,我上午有個會,下午過來看看孩子合適嗎?”葉向東試探著問,他以前聽何以純說過家裏有個孩子,是她小姨收養的,一直以來也沒有關心過,想想自己真是沒為以純做過任何事,作為男人他確實很失敗。
何以純看了歡歡一眼不假思索地拒絕了:“不用了,扁桃體發炎而已,是小事情,你工作忙,別耽誤了你的事情。”
葉向東不自覺地皺了眉頭,他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對女人好,一感覺到何以純的抗拒便沒了主意,隻能說:“那有什麽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何以純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她心裏真的很亂,和葉向東雖然是不正常的交集,但兩人之間的關係一直都很簡單,除了偶爾約見,身體上有親密的糾纏,從未介入彼此的生活,不久前才說好了再過些日子就可以中止那種關係,現在還是別弄複雜了比較好吧。
輸完液時間還早,何以純剛把孩子帶回家安頓好,秦晚來又打來了電話。
“幫我開門。”電話一通,什麽前奏都沒有,就來了這麽一句。
何以純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什麽?”
“幫我開門呀,我在你家門口。你們那個門鈴壞了吧,按了半天都不響的。”
家門口?何以純連忙衝到門口去看,秦晚來果然站在縷空雕花的大鐵門外頭,兩隻手各拎著一堆東西不得空,手機直接夾在脖子上,真不知道他是用什麽按門鈴的。
“你來我家幹什麽?”何以純走過去隔著門沒好氣地問。
“孩子生病你怎麽也不告訴我啊,我去問了護士長才知道,快幫我拿一下東西,我手機要掉了......”正說著,脖子上的電話‘啪’地一聲摔在了地上,那什麽愛瘋四到也結實,沒有四分五裂,但在那種水泥地上刮花一點估計難免,秦晚來雖然半點也不會心疼這種東西,但為了博同情,還是‘唉喲’叫了一聲,想去撿又沒辦法撿的樣子。
何以純隻得打開大門,幫著去撿手機,秦晚來卻是趁機徑直進屋去了,她隻能氣鼓鼓地跟在後麵。
“小寶貝呢?好點了沒?”東西往桌上一放就問起了孩子,秦晚來有這麽喜歡孩子嗎?何以純真有點不敢相信。
“好些了,回來喝了牛奶吃了東西又睡了。誰允許你跑我家裏來的,你別太過份了!”大約二十分鍾前,秦晚來打過一個電話過來,問她在哪兒,她剛回答說在家電話就掛了。這家夥實在太狡猾了,那時候估計就在路上了吧,卻什麽也不說。
“我來看未來老婆和女兒還需要誰同意嗎?”秦晚來見孩子沒在,便大咧咧地坐在了沙發上,環顧了一下四周道:“你家這地段還行,但房子實在太舊了,屋裏有點暗,要不要重新裝修一下?我認識人,弄起來很快的,不會怎麽礙事。”
“我家不需要裝修,我覺得這樣很好。還有,我和歡歡也不是你的未來老婆和女兒,請你不要自作多情!”自作多情,對!就是這四個字,沒想到她也有將這話還給他的一天,隻是怎麽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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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棕子節快樂!
他真有誠意,應該先交代他轉向以純的原因,第一是以容那兒沒戲,第二是發現歡歡是他女兒,對他來說缺一條都不可。他如果還有點兒品的話,先坦白,再要求重新開始交往。他為啥不坦白呢,想走捷徑罷了。
既無尊重,又無誠意,即使後來有愛,又有什麽好結果呢!別讓這種人得逞。
既無尊重,也無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