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坡學士

國遠家離已卅年,蹉跎歲月過雲煙。書生漫道無一用,經緯書齋自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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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彌天大謊:《墓碑》作者父親不是餓死的 ZT

(2016-11-30 21:34:33) 下一個
一個彌天大謊:《墓碑》作者父親不是餓死的 ZT
發表時間:2011-05-30 12:09:53

作者:sdjwt

http://club.china.com/data/thread/1011/2715/48/20/6_1.html

按:今天閑逛,走到高伐林老高的博客,看到老高采訪楊繼繩的文章《專訪楊繼繩》,裏邊有談到楊先生的紀實文學《墓碑》,是講60年代餓死人的事,恰巧我看過一篇質疑楊先生這部紀實文學《墓碑》,該文就楊先生書中提到的細節進行質疑。在我看來,這些質疑是有道理的,聖人雲:細節決定成敗,如果楊先生書中的細節經不起推敲,那這部《墓碑》的可信度就要大打折扣了,歡迎各位見仁見智,發表看法。 

一個彌天大謊:《墓碑》作者父親不是餓死的
(一)墓碑是楊繼繩為父親立起的一座功德碑

楊繼繩這部驚世之作取名《墓碑》,據他自己解釋,有四重意思:首先就是為他在1959年餓死的父親立墓碑。上世紀80年代,楊繼繩家鄉興起為先人修建墓碑的風氣,特別是在外麵當大官的人,修的墓碑更氣派。親戚朋友也勸他為父親修建個墓碑。

楊繼繩想,“我雖然沒有當什麽大官,我為父親立的墓碑一定要比當大官的更氣派。然而,我想到了1959年家鄉那些墓碑的命運,有的被拆來修建水利設施,有的在大煉鋼鐵中用來做土高爐的底座,有的則鋪在路上任千人踩、萬人踏。墓碑越氣派,被拆除的危險就越大。父親墓碑是不能不修的,但是不能修在大地上,必須立在心裏;立在心裏的墓碑,不會遭人踐踏,也不會被人拆除。”
楊繼繩為父親立的這塊墓碑確實是夠大的了,他拉了整整3600萬條性命為這塊墓碑奠基墊底!從而使他的父親因“悲慘餓死”而得以享“善良、正直”之美譽而百代留芳而萬世不朽而千秋萬代永垂於天地之間永遠地活在全中國全世界人民的心坎裏!

我們看,曾慧燕的評《墓碑》就寫了這樣一段文字:“作為一個有良知的新聞工作者,骨肉親情是楊繼繩寫作《墓碑》的動機之一。他的父親是一位善良、正直的農民,1959年死於饑餓。”

“一位善良正直的農民”,這就是楊繼繩為父親立碑的目的。那麽,他父親的“善良正直”體現在何處呢?我們所知道的就是養了一個“有良知的新聞工作者”!

由此可見,楊繼繩實際上不是為父親立的墓碑而是立的功德碑,同時,也是為他自己立的一塊功德碑(另有專論)。可以說,沒有這塊墓碑,人們就不會認識這位“有良知的新聞工作者,更沒有誰會知道這位“善良、正直”的父親!

我們在這裏不想探究他父親的善良與否,隻想探究這樣一個問題:他父親有沒有資格擠身於餓死者之列!尤其是有沒有資格充當“3600萬”餓死亡靈的優秀代表者。下麵,我們先看楊繼繩是怎麽說的吧。

(二)楊繼繩描述的父死慘狀

楊繼繩在《墓碑》前言部分,詳述了他父親悲慘死去的一幕:那是1959年4月底,楊繼繩在湖北浠水第一中學讀高中,他兒時的朋友張誌柏匆匆趕到學校通知他:“你父親餓得不行了,你趕快回去,最好能帶點米回去。”他還告訴他:“你父親沒有力氣去刨樹皮,餓得沒辦法,想到江家堰去買點鹽衝水喝,沒想到倒在半路上,是灣裏的人把他抬回來的。”

楊繼繩當即向老師請假並到食堂停夥3天,取出他的口糧──3斤大米,然後趕回他下灣的家。“走到灣裏,發現一切都變了樣:門前的榆樹(浠水稱之為油樹)沒有皮,白花花的,底下的根也刨光了,剩下一個淩亂的土坑。池塘幹了,鄰居說是為了撈蚌放幹的。蚌有股難聞的腥味,過去是不吃的。沒有狗叫,沒有雞跑,連過去歡蹦亂跳的小孩子們也待在家裏出不來。灣裏一片死寂”。
他走進家門,發現沒有一顆糧食,沒有一點能吃的東西,水缸裏連水也沒有。“餓得走不動,哪有力氣挑水啊!父親半躺在床上,兩眼深陷無神,臉上沒有一點肌肉,皺紋寬闊而鬆弛。他想伸出手招呼我,但沒有伸起來,隻是動了動。這隻手和上生物解剖課時看到的人體骨骼標本上的手差不多,外麵雖然有一層幹枯的皮,但沒有遮住骨骼上每一處的凸起和凹陷!看到這隻手,我心裏陡起一陳酸楚和震撼:原來通常說的‘瘦得皮包骨’是這樣的恐怖和殘忍!他嘴裏嘟啷著,聲音很低,他是叫我趕快走,趕快回學校去。”
父親變成這個樣子,楊繼繩心裏充滿了懊悔和自責,“我為什麽不早點回來挖野菜呢,為什麽不早點請假拿點米回來呢?”他用帶回的米煮成稀飯,送到床邊,然而父親已經不能下咽了,三天以後與世長辭。

在上述的文字中,楊繼繩試圖用下灣“慘景”和他父親“慘死”的這兩個特寫鏡頭,將自己打盼成三年自然災害的親曆者兼直接受害者,借以增加讀者對他的“置信度”,然後,麵對大眾,來為他的《墓碑》揭幕剪彩,並將讀者拉向他精心堆砌的那個人吃人的“鬼域”世界!可是,當我們一眼瞧過以後,便會馬上發現,他說的並不是真的!

(三)楊繼繩的“鄉景”描寫不“史”,他的家鄉沒有餓死人

楊繼繩的《墓碑》號稱寫史寫實。那麽,被他刻在碑上的他的家鄉大饑荒景象是不是寫的史呢,請看:

楊繼繩的家鄉下灣有多少人?餓死了多少人?他沒有說。是不知道嗎?不可能!全中國餓死的人他一概全知,難道自己的家鄉反而會一概全不知!

他肯定全知,但他不願意說。為什麽,因為他的家鄉沒有餓死人,與他的《墓碑》不能時刻保持協調一致,所以,他不好說!不過,他雖不說,餡還是露出來了。請看:

我不知道更遠地方發生的事情,我以為我家鄉發生的事是個別現象。我以為父親的死隻是我一個家庭的不幸。”

這個個別現象不就是他家死了一個人嗎!也就是說,他的家鄉,其他人都沒有死!他的家鄉,沒有餓殍為他潤筆增“光”!於是,他就寫景,寫鄉中“荒景”:

“走到灣裏,發現一切都變了樣:門前的榆樹(浠水稱之為油樹)沒有皮,白花花的,底下的根也刨光了,剩下一個淩亂的土坑。池塘幹了,鄰居說是為了撈蚌放幹的。蚌有股難聞的腥味,過去是不吃的。沒有狗叫,沒有雞跑,連過去歡蹦亂跳的小孩子們也待在家裏出不來。灣裏一片死寂”。

樹皮樹根全啃光了,這是一幅無以複加的大饑荒景象。還有比這更嚴重的大饑荒嗎,沒有了。因為樹皮樹根啃光後的大饑荒,隻剩下泥土石塊可以啃的了。

我們再看他父親那個“買鹽衝開水喝”後麵的背景,這不也是樹皮樹根啃光的“鄉景”反映嗎。鹽本是用來烹調食物的,如今連熬樹皮樹根的用場也派不上了,隻能衝開水!多慘呀。

楊繼繩的鄉景想象描寫倒也非常的逼真。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個樹皮草根啃光的並非“個別現象”與他家死了父親的“個別現象”又打起架來了。他的家鄉樹皮樹根都啃光了,隻出現了他一家遭遇不幸的個別現象,而他描寫的其他地區樹皮樹根啃光,遭遇不幸的就是普遍現象,就是幾乎家家餓死了人,甚至全家死絕甚至整個村子死光呢!他能解釋這是為什麽嗎?

再說,樹皮樹根啃光的地方,居然還存在著集市和正常買賣(買鹽),奇事!人們怎麽不去搶?

楊繼繩在這裏還犯了一個無法彌補的大錯誤,他在充分發揮自己的超人想象力的時候,忘記了還有一個不可謾侮的時光老人就站在自己的麵前。他父親死的時候是1959年的四月底,這個時候,真正的大饑荒還沒有起動“正常程序”!

就算楊繼繩的鄉親行動迅速,提前跨入了大饑荒。楊繼繩又麵臨了一種更加尷尬的局麵。1959年4月底,他的家鄉人就把樹皮樹根啃光了。接下來還有漫長的三年啃什麽?若是真的啃上三年泥土石塊,那麽,他家鄉的人必定全部死絕,一個不剩!

事實呢,就死了他父親一個,而且,是否餓死,尚存疑義。現在,我們就不難回答這個問題了:楊繼繩的“鄉景”,究竟是直書的“史”,還是曲筆的“文”?毫無疑問,他寫的是文學作品,鄉景隻是他動用了文學的藝術手段描繪出的一幅畫!

我的家鄉可能也有這種個別人遭遇不幸的個別現象,但絕對沒有人啃過樹皮樹根,山中的樹葉照樣綠,路邊的野草照樣青,隻有山上的土茯苓是確確實實挖盡了,還有栗樹子也確實成了一種美味,甚至還有人發明了栗子做的“豆腐”,集市上也有買的。
再看“(楊繼繩)走到灣裏,發現一切都變了樣:門前的榆樹(浠水稱之為油樹)沒有皮,……”。

可是,大家知道楊繼繩離家多久了嗎?從學校開學到四月底,還不到兩個月!他離家之前,沒有一點饑荒象征,不到兩個月就“一切都變了樣”,連樹皮都剝光了……。變化如此之神速,你信嗎?

農村的饑荒慘烈到了如此程度,而坐在教室裏的楊繼繩卻好像生活在世外桃園,竟然一無所知,直到父親死後別人把他喊回家,這才回到人間,發覺“一切都變樣了”。這不是在寫《西遊記》嗎!

(四)、楊繼繩的家況描寫不實,他的其他家人都沒有死

楊繼繩說,發生在他家的悲劇,同時發生在全國上千萬個家庭中。他把自己家中的悲劇,當成了千萬個家庭悲劇的縮影。但是,他寫自己的家庭,除了父親外,卻沒有提到其他家人。

當時的我,在湘潭縣五中讀初三(楊讀高二),與這個在湖北浠水一中讀高中的楊繼繩可以說是“近齡”人。當時我的家庭有:祖父母,父母,姐弟妹妹七人,還有兩個未出嫁的姑媽,全家人口十三個,

這個楊繼繩,他有沒有兄弟姐妹?有沒有母親?有沒有祖父母?如果沒有兄弟姐妹,也還勉強說得過去,算是獨子,不過,那時不搞計劃生育,獨生子女家庭很少,三兄四弟的居多。如果沒有母親,就應該有個交待!是死了還是離了?是死了的話,又應該有個交待,死於何時?是病死還是餓死?

如果沒有祖父母(其祖父母應該與我的祖父母上下年紀,當時六十歲左右),也該有個交待,他們死於何時?是病死還是餓死?
如果楊繼繩和我一樣,也有十幾個親人,那就又有新的問號出來了。我們看,楊繼繩的家裏“沒有一顆糧食,沒有一點能吃的東西,水缸裏連水也沒有”。看這個樣子,是不是他所有的親人都“餓得走不動,哪有力氣挑水啊”?

如果是,那他所有的親人應該也都逃不掉他父親的命運,楊繼繩帶回來的三斤大米頂多可以讓他們多活兩三天而已

如果不是大家都“餓得走不動,哪有力氣挑水啊”,那麽,他的家裏就應該還有挑水的人,不至於“水缸裏連水也沒有”的了。

如果他還有其他家人卻又隻字不提其他的家人,那麽,就說明他家裏並沒有鬧饑荒,說明了他家的其他人都沒死!都還占有一個生存的空間。從他還可以讀書的情況看,估計他們家比起其他人家的情況可能還要好一些。因為那時讀書並非免費教育,(如果楊繼繩不享受助學金的話)每期學雜費加上夥食費也要五十來元錢,這並不是一個小數目!

究竟有沒有其他的親人?楊繼繩沒說,但我認為有。如果沒有。他的父親死後,他上學靠誰供養?

還有,楊繼繩1959年上期在讀高二,推算他的啟蒙時間應是1947年。解放前念得起書的應該不是一般的農民家庭。通過上述的分析,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楊繼繩的家況描寫不實。他搞的是以點代麵,用父親一人的死,喧染全家受饑的慘!挨餓的悲!並以此為起跑線,延伸到全國。

(五)、楊繼繩的父親死因描寫不真

這個問題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麵說明

1、從楊繼繩的其他家人都沒有餓死進行分析(此“家人”為假設,因楊繼繩沒有交待其家人情況,如沒有其他親人,此分析則無效)
楊的一家人都處在同樣的“沒有一顆糧食,沒有一點能吃的東西,水缸裏連水也沒有”的環境之中,上麵的父母,下麵的兒女,平輩的還有妻子,一個都沒餓死,唯獨他一個餓死了,為什麽?其中必有蹊蹺。

2、從其家鄉沒有餓死人進行分析

他家鄉肯定還有其他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肯定還有一大群。然而這麽多人卻隻有他父親一個餓得“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了”,別人都還能夠走得好好的,而且還有力氣將他父親從半路抬回來。這是為什麽呢?大家都好端端地沒有餓死,隻有他一個人餓死了。這又是為什麽呢?

3、從生理的角度分析楊父的死因:

在完全斷絕食物的情況下,健康人的生命極限是多少?試舉兩例:

例1、2008年的汶川地震救災時期, 5月20日 18時左右,綿竹市金花鎮響水溝煤礦和城牆岩煤礦中4名礦工在被困196個小時後被空降兵某部救出。他們分別是賴正平、肖永軍、黃伯明、陳運新。( 2008年5月21日 《人民日報》)

例2、 2002年3月7日 晚10時左右,河南省洛陽市宜陽縣城關鄉焦家凹錦陽煤礦二礦發生透水事故,7名礦工被困井下。21天之後的27日下午5時許,19歲礦工楊顯斌獲救生還。被救出時神誌非常清醒,隻是身體非常虛弱。(大江網鄭州訊)

這幾位長時間處於惡劣環境和饑渴狀態中的幸存者,說明了人的生命對於饑渴的忍受能力是非常強的。

再說,從楊繼繩描寫的“有人一邊挖觀音土一邊往嘴裏塞”的情景看,人的生命好像對於觀音土也有一定的適應能力。因為這些吃觀音土的地方,在楊繼繩的筆下,也隻有全村死絕而沒有出現過全鄉死絕全縣死絕,這就說明還有相當一部分人可以依靠觀音土的救助而奪取與死神抗爭的勝利的。

楊的父親與上述兩例的幾個人相比,至少還有兩個優勢,一是相對而言有一個舒適的處所,二是有非常充足的新鮮空氣!還有,喝水肯定也沒有缺的。如果他的身體沒有患病,怎麽可能在沒有進入吃觀音土的階段就會在剛剛還走著時候,一跤摔倒被人抬回家裏就不能進食流汁了呢?

我們不知楊家離學校有多遠,以五十公裏推算,楊繼繩晝夜兼程應該可以在24(其中包括送信人的去程)小時以內趕回家的。如果楊父沒有患病,楊帶回的三斤大米就是靈丹妙藥,即使他父親自己不能吞咽,即使他父親餓得昏迷不醒,隻要灌進一點流汁便可起死回生!何況當時的楊父並未到油枯燈盡之時,他還能說話,而且神智十分清醒,他是直到楊繼繩回來三天以後才死去的!

一個隻是因饑餓太甚而麵臨死亡的人在臨死三天前就不能進食流汁,令人難以置信!同樣,一個先天還在路上行走的隻是因饑餓大甚而摔倒的人,第二天就不能進食流汁,更加令人難以置信!

4、從時間的角度分折楊父的死因:

楊的父親死於1959年4月底。我們知道,這個時候吃的是1958年的糧食,而58年還算是豐年,前麵講過,真正的大饑荒還沒有進入“正常程序”,所以,根據這個情況分析,要是楊父沒有患病,他的“耐饑力”就實在有限得很。否則,他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餓死的。因此,我們也可以肯定,他的“餓死”與真正的餓死還相差一截很大的距離。

5、從楊繼繩對父親死狀的描寫進行分析

楊繼繩描寫他父親的手是:“這隻手和上生物解剖課時看到的人體骨骼標本上的手差不多”

我讀中學隻比楊繼繩低兩屆,記憶中無論初中高中都沒有生物解剖課,人體骨骼標本肯定是沒有看過的。讀初中時,隻看到老師做過幾個簡單的物理化學小實驗,到了高中,學校雖然有了物理化學試驗室,但也沒有生物標本室,湘潭市當時是湘潭地區(包括今日湘潭、株洲,韶山三市)的所在地,我們市二中的教學條件與市一中不相上下,料想絕不至於次於湖北浠水縣一中的。所以,楊繼繩若說是在中學上課看過人體骨骼標本,我不相信。若說是後來在大學上課看過,他又是學拖拉機製造專業的,看的標本應該是拖拉機。所以,我認為,他的這句“上生理解剖課看到的人體骨骼標本”應該是信口而出的言不符實!目的就是要襯托出後麵的這個恐怖場景:

“原來通常說的‘瘦得皮包骨’是這樣的恐怖和殘忍”啊!

他在這裏將其父的手當成了餓死人的特有象征和獨有的標誌進行喧染,我們不禁要問,難道隻有餓死的人才會有一隻這樣的手嗎?難道其他因疾病死亡的人就不會出現這種“恐怖和殘忍”嗎!

(六)楊繼繩的父親不是餓死的

根據上麵的幾點分析,現在,我們對於楊父的“餓死”不能不添上一個問號了。

他真的是餓死的嗎?不是的,他的死,另有原因。

據楊繼繩在自序中提到的:其父(其實是養父)生於1889年(光緒15年)農曆 6月6日 。而他父親死的時間則是在“1959年4月底”的三天以後。這就是說,他父親死時已經快滿七十歲了,隻差一個月!

到了這樣年紀的人,身體肌能已經全麵衰退老化,進入了疾病高發的階段。在當時那種缺醫少藥的情況下,由於感染疾病而導致迅速死亡是常見的事。

我的父親在1960年也差點死去——當時才四十來歲,患了鉤蟲病。這樣的病,在今天是絕對不至於死人的。但是在那時候,在我們那個山區,就成了絕症,一是無處救治,二是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病。幸虧我有一個姨祖母在湘潭市,聽我說起這個情況,讓我把父親接到她家住下,她又帶我父親到湘潭人民醫院看了病,就治好了。

假如沒有這位姨祖母,我的父親肯定也在這個大饑荒中死去了。當然這是不能算餓死的。不過,如果我想要發泄什麽,或者想要達到別的什麽目的,我也可以說成是餓死,而且,描寫死狀的文字可能也不會亞於上麵的那個特寫,可能還會更悲慘!更讓人不忍卒讀,更讓人潸然淚下!

所以,由父親當時的患病,我聯想到楊繼繩父親的死,一定不是餓死而是病死!楊繼繩如果要人相信是餓死,他就必須解開我們的這個疑問:

為什麽他父親沒有力氣去刨樹皮而別人卻都還有力氣刨樹皮?為什麽他父親餓得沒有力氣倒在半路上,而別人卻還有力氣把他父親從半路上抬回家裏來?為什麽他的家人都沒有餓死而隻有他父親餓死?

破解這些問號的答案,就是他父親不是餓死而是病死!

(七)楊繼繩的父親是正常死亡

楊繼繩的父親是得的什麽病?從他父親死前三天就不能進流汁來分析,我認為其父親應該是患的食道癌!不然的話,也應該是患了食道病或腸胃穿孔之類的腸胃病!(僅為推斷,不是診斷)。當然也有可能是患了中瘋之類的心腦血管病。

在當時的情況下,對於六、七十歲的農村老人,患了不治之症或是有治的重症,是不可能送醫院救治的。即使是今天的農村,也很少有送醫院救治。至少我們家鄉還是如此,都是請本地醫生瞧一下然後就聽天由命了。治不好的就當“老病”就當“壽終”也就是當正常死亡了。這是有一定道理的。老年人無疾而終的很少很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都是老病而終,連毛主席周總理也沒有例外。像小說中的笑死程咬金估計很可能是作者杜撰的一個故事,即真有其事,也不會有幾位老人攤上這樣的幸運。

所以,老年人的老病而終與年輕人的染疾身亡對於人們的感情和感受來說,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在今天一些稍微富裕的農家,老人亡故的喪事,大吹大擂的就好像是大操大辦著一樁大喜事,根本就找不到一點悲傷的影子!楊繼繩的七十歲老父要是死在今天,說不定也會如此!

在那個人均壽命才五十多歲的年代裏(解放前為三十五歲),楊繼繩的父親已經達到了“壽比南山”的“古來稀”高壽,可是,楊繼繩還不知足,麵對著父親的老病壽終,他還要哭窮哭餓哭餓死,不花錢哄著大家替他父親哭喪送靈掉眼淚。不知他究竟安的是一顆什麽心!

(八)、結語

綜上所述,鑒於楊繼繩父親是因老病而壽終,與饑餓毫無關係,所以,如果楊繼繩真要為餓死的亡靈立墓碑,他就必須把他那位“正直善良”的父親從碑首抹掉,將亡靈的數字由“3600萬人”改成“35999999” 人才行,否則,他描寫的那些天南海北故事,都會被他父親的“假餓死”弄得暗然失色而變得一文不值!

(最後補充一點:就是他從學校領回的三斤大米亦有可疑之處:食物進了食堂保管室,已經不能通過賬目進行管理,是不能隨意領出的。在我們學校,任何人都不能從食堂保管室領取食物,停餐的都是到總務老師那裏退糧票,另外還有夥食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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