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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別把我和神棍混為一談——一個真正的術士為你講述四十幾年來的經曆(13)

(2013-02-24 03:10:58) 下一個
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周大還留在這裏,但陡然聽周寡婦說她是周大,我媽還是嚇得不行,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好半天才又坐了下去。
  
莫非這就是鬼上身?從來就沒咋離開過農村的我媽,其他見識沒啥,可是神神鬼鬼的事兒,她是聽說了不少的,‘鬼上身’這點兒見識還是有的。
  
可是麵前的周寡婦,不,應該說是周大卻沒半點心思跟我媽廢話,開門見山的就說到:“你娃兒的事情我整不清楚,你抱他一進來,我就看見跟進來了一群凶得很的同道中人,明白是啥子吧?”
  
一聽這話,我媽嚇得麵色卡白,這一個都夠駭人了,這跟著一群該咋整?

一想到**日夜夜被一群鬼纏著,一想到我家日日夜夜住著一群鬼,我媽就覺得自己要瘋了,一下就沒了主意,當下顫著嗓子就開始喊:“老陳,老陳......”
  
這個時候,她需要家裏的男人拿個主意。
  
誰想她的聲音剛落下,麵前的周大就大聲說到:“你莫喊,男人身子陽氣重,我受不起這衝撞。”
  
好在我爸此時在周二的房間裏,估摸著也沒聽見我媽那因為顫抖而導致聲音不大的喊聲。
  
不過,周大這一喊,我媽總算恢複了稍許的冷靜,麵對周大也不是那麽害怕了,男人陽氣的衝撞他就受不了,看來鬼也不是啥無所不能的東西。
  
再換個說法,兒子是有希望的。

見我媽安靜了,周大不待我媽發問就繼續說到:“你也莫怪我,我在陽間呆了那麽久,原本就虛得很,看你抱著兒子一進來,我就曉得這個事情不好整,我本來是不想惹麻煩的。但是架不住我婆娘求我。”
  
說到這裏,周大歎息了一聲,嘀咕了一句:“求我積德也沒用啊,我和月紅這樣,積再多德都沒用。”
  
周大這說法其實挺淒慘的,可我媽聽聞了一群鬼之後,哪兒還顧得上深究周大和周寡婦的事情啊,一心就隻想周大繼續說下去,說清楚。
  
她相信如果真的沒辦法,周寡婦兩口子也不會嘀咕那麽久,而且一副有話要給自己說的樣子了。
  
要相信我媽這個時候已經徹底冷靜了,才有如此的分析能力。所以,任何時候都不要小瞧女人的智慧,和比男人對逆境的更大適應性。
  
果不其然,周大對我媽此時的冷靜很滿意,自顧自的說下去了:“它們威脅我,我原本是想幫你兒子看看天靈蓋的,看看有沒有死氣,結果一看,它們就呲牙咧嘴的威脅我。它們是孤魂野鬼,身上怨氣重的很,然後留在陽間的,和我都不一樣,不要說一群,就算其中一個,我要遇見了,也得繞著走。所以,我沒得辦法。”
  
“那要咋個弄嘛?”聽到這裏,我媽終於問了出來,周大講的纏著自己兒子的東西是如此凶曆,我媽哪裏還忍得住?
  
“你聽我講完。”周大擺擺手,然後繼續說到:“鬼眼和人眼不一樣,多大的本事我也沒得,但是一個人的運道,我還是看得清楚。比如一個人要有好事兒,他的天靈蓋上必有紅光,這樣的人我遠遠看見了,還得躲。一個人若是沒得福,也沒得禍,天靈蓋上就啥也沒有。如果一個人有禍事,那必定是有灰氣,如果是黑氣的話,那就是死氣,不死也要大病一場。我喃,是想盡點本分,幫你兒子看看有沒有死氣,再把有東西纏著他的情況給你說一下就對了。但是我看不了你兒子,感覺朦朧的很,想叫你抱過來看仔細點兒,又被威脅,我望那一眼,卻望見你兒子頭上有點點黃光,這個我就真的懂不起了。”

周大一口氣兒說完了這許多,算是把情況給我媽說清楚了,無奈聽他的言下之意,他根本沒有解決的辦法啊,我媽那問題算是白問了。
  
“那我兒子就隻有那樣了嗎?”我媽不禁悲從中來,原本她是認定周大有解決之法的,可殘酷的現實讓她不敢抱這樣的幻想了。
  
但是不甘心,強烈的不甘心讓我媽又多問了一句。
  
“這...”周寡婦的臉上顯出了躊躇之色,顯然是周大在躊躇。

我媽一看有戲,頓時用充滿哀求和希望的眼神望著周大。
  
周大歎息了一聲,說到:“好了,我剛才和我婆娘爭的也不過是這個,但是...有沒有幫助,我不曉得。你去找一個人嘛,他可能有點真本事,早幾年我婆娘日子好過的時候,他曾經莫名其妙來過我家,望了一眼我婆娘,就說了一句:“一口陽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枉我以為這裏有人會下茅之術。算了,走了,不應該在一起的,最後還不是互相拖累。”然後,這個人就走了。我和我婆娘的事兒,除了家人有點猜測,還有誰曉得這具體情況?他定是個高人。”

“他是哪個?他在哪兒?”我媽急忙問到。
  
“他...他你肯定曉得的,就是薑老頭兒。”周大有些猶豫的說出,生怕我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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